我跟陳亮說:“今天晚上不能動手,大家都喝了酒,等幾天,廖勇回來,應該是不會立刻離開的,我們要周密地部署下。還有,這事,不要跟你嫂子說,她會擔心的,切記,小憐也不要說!”
“哥,放心吧,我知道的!”
“接下來跟兄弟們說,跟蹤好他,大家都少喝點,一定要小心提防!”
陳亮點了點頭。
我們很快就進去了,坐下來后,董晚晴看著我說:“什么事?”
“哦,陳亮這家伙跟外面一個女孩子多聊了幾句,被蓉蓉知道了,他是清白的,就這事!”
董晚晴聽后皺起眉頭說:“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啊?是不是真有啊?我跟你說啊,不能那樣的,陳亮的孩子那么可愛,蓉蓉那么漂亮,青梅竹馬!”,董晚晴就擔心起來,忙站起來說:“我去跟陳亮說說,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忙拉住她說:“你不要摻和啊,沒有的事,回頭弄出麻煩,小事,我知道怎么跟他說的!”
董晚晴一臉狐疑地看著我說:“男人都喜歡這樣,你是不是也有啊?我跟你說啊,不要讓我知道,讓我知道了,我就帶著沐沐,我們去美國了,不要你了!”
我手摟著她的腰靠近她說:“老婆,我最乖的,我外面的女人除了談工作,不談別的!”
董晚晴很自信地一笑說:“我可不要管著你,沐沐現在是我最愛的小男人,你可以靠邊站了,有了沐沐,你不要我了,我也會開心的!”
“那不行的,不能有了兒子,就忽視老公了,我也要寶貝的!”,我說后,董晚晴摸了下我的頭發說:“好的,疼你們兩個小家伙!”
那天,我們很早就結束了,怕大家有什么危險。
回去后,董晚晴抱著沐沐,我在那里握著沐沐的小手說:“叫爸爸,乖,叫爸爸!”,董晚晴穿著緊身背心,秀發飄逸,把沐沐貼在胸口,看著沐沐說:“叫壞蛋爸爸,壞蛋爸爸又抽了好多煙,說話不算話!”
我吻著沐沐,沐沐對我笑著,我感到真幸福,造物主啊,你真的好偉大,你是怎么造出了人類啊?造出了男女,造出了生命,給我們帶來了我們的孩子,讓男人可以在愛的女人身上狂歡,還給他帶來了心靈上的慰藉。
我洗澡出來后,見董晚晴在我們的房間里喂沐沐吃奶,我坐到旁邊看著,董晚晴特別有母性,而她看起來還是那么的年輕,充滿活力,很時尚,很溫柔。
董晚晴拉著我說:“你吃這邊!”,我被她說的哆嗦了下,她是故意挑逗我,我在那里渾身難受,我說:“不,我得省給我兒子吃!”,“現在沐沐吃奶粉了,多著呢,不吃浪費了,要擠掉的!”,我在那里咽著喉嚨,于是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湊上去,董晚晴開心地笑著,我真的吃了,可是我不喜歡喝奶,我受不了奶味,于是后來就吻著,董晚晴哼哼著說:“兒子,你看你爸爸多流氓!”,我離開董晚晴,摟著董晚晴看到她臉紅了,我們一起看著兒子,沐沐吃過奶后睡著了,董晚晴抱著沐沐去了我媽的房間。
我躺到床上,后來,董晚晴穿了一身特別性感的玫瑰色的絲綢睡衣進來,進來后就被我抱到了懷里。
兩人之間有愛,就越來越想,她很會挑逗我,在那個時候浪到了極點,她的身上摸著手感也是特別好,絲絲順滑,帶著涼意,那種涼猶如蛇身上的涼。
隔著絲綢睡衣都能感受到,后來,手伸到睡衣里面,往上去,到了凸起的地方,被我從后面抱在懷里弄的受不了。喝過酒后,我就有點壞壞的,跟她說著流氓話,她被我挑逗的,很快就比我還瘋狂,說要好好檢查下我,說不要在床上檢查,到鏡子前檢查,讓我看著她是怎么檢查的。我受不了她這樣,急著要她。
“小壞蛋,晚上的時候是不是就想要?”,我點頭說:“是的,想的不行了,想兒子,想跟你這樣!”,說著,我在那里把董晚晴的頭發抓在手里,環抱著她的腰,看著她雪白如脂的臀部,我感受著她的滋味,實在受不了,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想拼命地要著她。
午夜的時候,董晚晴睡著了,我跟陳亮一直在發短信。
陳亮說廖勇那個時候還在酒吧跟朋友喝酒,我們商量著如何抓廖勇。
因為之前我打成兵的事情被吳明山給出賣了,結果導致證據是刑訊逼供得來的,是非法的。
后來成兵死活不再交代什么,那個自然不能作為證據。
成兵被關了一年也出來了,這樣一來,抓廖勇就失去了最有力的證據,廖勇當時是作為嫌疑人,我可以報警抓他,但是到時候沒有證據,他不承認,這個調查起來很有難度。到時候還是要放了他。
陳亮的意思是他來安排,廖勇用什么手段,他們就用什么手段,會做的萬無一失,就算有什么,到時候,他來搞定,必須要讓廖勇嘗到辣害。
忍讓是沒有用的,廖勇不會放過我們。
董晚晴睡前跟我說她正好要去美國參加一個研討會,她想帶我一起,帶我去硅谷參觀一些知名科技公司,去美國的生物科技研發中心,還有醫療中心,參觀學習。
我想在去美國之前,把廖勇的事情給解決了。
那天晚上,我把事情交給了陳亮。
一星期后,我們辦好了去美國的手續,我們決定從美國回來就舉行婚禮。
陳亮意思是等我們去美國后再動手,結果陳亮他們沒有動手,廖勇被打成了重傷,而且不是一般的嚴重,說成了植物人。
陳亮跟我見面說千真萬確不是他們干的。
這就讓人感到奇怪了,不過又想,也許廖勇還得罪了其他人。
他是罪有應得。
這樣一來,也用不著我們了,家里和公司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我和董晚晴去了美國。我想借機去學習考察下,做生意必須要見識世面,了解醫療器械以及周邊行業的最前沿的動態,無論生物科技,還是醫療器械都離不開科技,而硅谷是全世界商業和科技的中心。
跟董晚晴一起去美國,我是開心的。
我們坐的是最豪華的頭等艙,很舒適,封閉的空間,可以躺著休息。
董晚晴跟我講了很多當年來美國時候的事情,一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
“那個時候,我在上海坐的飛機,飛機還是很普通的,我坐在上面很害怕,害怕飛機會掉下來,而且當時也沒有行李箱,是一個很大的包,需要托運,總擔心包會不會丟掉,一上飛機后,我就哭了,那種心情根本就控制不住,我看人家把擋板打開,我也打開,看著到了云彩里,看著下面的城市,我又欣喜,又想家,兩千多美金,緊緊地護在胸口,放在衣服最里面的,貼著胸,手一直在抖,害怕被偷了!”
我吻了下她,她感慨地說:“那個時候想要是有個男朋友一起去就好了!”
“你當時答應楊思豪,他可以跟你一起去啊!”,我說后,董晚晴皺起眉頭說:“我不喜歡他,我想跟喜歡的人一起去!”,說著,董晚晴也吻了我下說:“我還開心,可以帶著我的小男人重回斯坦福,啊,這時光太美好了,所有的磨難都不要來了,上帝啊,阿門!”,董晚晴在那里點了下額頭,又在胸口兩邊點了下,很是可愛。
那次美國之行,通過董晚晴的介紹,我認識了一家風投公司的負責人。
那個時候,我深刻地感受到董晚晴的能量,那算是我們公司很大的一個飛躍。
我的一生似乎都在受董晚晴影響著,改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