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晚宴,我跟小憐一起去參加的,我穿著西裝,小憐穿著晚禮服。
崇州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出席了,和小憐進去后,小憐手挽著我的胳膊。
當時的安保是我來負責的。
因為之前被抓進去,被誣陷,出來后,我投資成立了保鏢公司,一切正規化運作,正好可以把福叔的徒弟帶出來,給他們安排工作。
這樣一來,那些想陷害我的人,就很難得逞了。
因為有一些香港的商人過來,姚國華把安保任務交給了我。
宴會在崇海邊上新建的麗豪酒店舉行,那是一家超五星的酒店。
在宴會廳里,高朋滿座,大家都盛裝出席。
領導和公司董事長先講話,后來到了董晚晴上臺講話的時候,我怔了下。
“姐姐好棒,這中西合璧的衣服,太贊了!”,小憐拿著手機拍著,我看到她穿了一件禮服,上面鑲嵌著細碎的鉆花,還有一些中國古典風情的圖案,時尚而又淡雅。
她走上來后,先是面帶優雅而又俏皮的笑給大家鞠躬,接著,走到話筒前,站在那里笑著,大家鼓掌,她就那樣笑了老一會,特別嫵媚優雅。
掌聲落下來后,她面帶微笑,很是優雅大方地說:“謝謝各位領導,各位同仁,各位親朋好友的光臨!本來,我剛才說我們是做研究的,就不說了,認真做事情就好了,領導讓我說幾句,那我就簡短地說幾句——”
接著她講的不是關于藥物的,而是什么是幸福生活。
“剛才公司領導說藥物是給患者解除病痛帶來幸福的,那我說下我理解的什么是幸福。就我個人而言,我小時候認為幸福就是吃飽飯,有好吃的,就是幸福,后來我做了醫生后,認為擁有健康的身體就是幸福,在我有一個夢想,我經過努力,最終實現了,這就是幸福。歸根到底,在我看來幸福就是美好的生活,我們作為科研工作者,就是要幫助患者,一起去實現美好的生活,為此,我會認真努力,踏實工作,盡我最大的所能!”,說到這兒,臺下報以熱烈的掌聲,她說話讓人很舒服,不談那些大道理。
后來她又說了一些關于幸福美好生活的感想,到最后的時候,她呼了口氣然后說:“我能夠取得今天的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成績,我想感謝一個人,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人,謝謝你,帶我走出陰霾,重新喚醒我,讓我有動力去實現我的夢想,做一點微不足道的,可以造福人類的事情,謝謝你!”,臺下又是一陣掌聲,我看到了楊思豪也來了,他坐在臺下,激動地拍手。
我在那里想,是楊思豪嗎?應該不是我,低頭在那里,心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姐姐說的是你嗎?”,小憐說后,我又看了眼楊思豪,楊思豪回頭跟朋友笑著說著,又跟旁邊的人笑著說著,我感覺喘息不過來,我說:“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是睡過她而已,就是那么回事——”
過后,宴會開始,很多朋友在一起交流著。
我端著酒杯走了出去,我笑了下,抽了口煙想,這樣很好,我想我應該走了。
后來,我就回去了,回到住處后,我感到很不爽,看著電視喝著啤酒。
那天過后,我繼續投入到工作中去。
有天,姚國華給我打來電話,說讓我去實驗室參觀下,看看那邊引進的實驗設備,將來可不可以研發生產這樣的設備,這些設備很值錢的。
有天晚上,我過去的,那會工作人員都下班了。
一個安保人員說:“晴姐最近晚上在這里加班,到時候,晴姐帶你參觀下!”
到那后,好幾道門,跟電影里的秘密基地一樣,里面很現代化,明亮整潔。
到了她的辦公室,就她一個人,里面白色的燈光,很亮。
我當時是穿著醫用防護服的,她也穿著。
當然,我有想,要是見到她也不錯,雖然我理智上告訴自己,不要跟她再有什么,可是身體想的厲害,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身體想她,我左右不了。
見到她后,她看著我一本正經地友好地笑著說:“怎么樣?還可以吧?”
“像科幻片里的一樣!”,我看著周圍,她帶著我說:“我帶你參觀下!”,她帶我參觀著,期間,她給我講那些設備的用處,當時一直心不在焉,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她挺厲害的,能夠讓你感覺以前的事情好像都沒有發生過,就像是普通朋友那樣。
她拿起一個試管說:“這是我們培育的男性方面用的藥,純天然植物提取,沒有副作用——”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忍不住抱住了她,抱住她后,她開始喘息著,手拿著試管顫抖著。
“別怕,我不要你跟我好,女人絕情起來挺絕情的啊,是不是怕對不起未婚夫啊?”,我說后,她放回試管,然后手扶著臺子,渾身包裹的很嚴實,我也是。
“別這樣,這里是實驗室——”,她說后,我在那里隔著衣服摸著,我說:“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故意最近住在這里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想跟我在這里來一次是吧?”
“沒,沒有的,我——”,她手抓著我的手。
“沒有什么。坎徽f其他的,過去的就過去了,讓我來下!讓我感受下女博士,傳點智慧給我!”,我咬著她的耳朵說:“好不好?讓我變的聰明點!”,她很快就不行了,還是曾經那樣,一碰就受不了了,她嗲嗲地說:“不行的,我不需要的,我要忙著研究藥物!”,她哼哼著,我看到她的臉紅了,戴著防護帽,只露著臉,皮膚好白,嘴唇紅潤,臉上很涼爽。
后來,她被我弄的實在不行了,輕聲地說:“放過我好嗎?”
“好啊,讓我來一次,我就放過你!”,我說后,她小聲地說:“就一次,到我在這邊的休息室去吧!”
到了她的休息室,她低著頭,脫掉防護服,我也在那里脫著,后來她轉過來看著我,還假惺惺地笑著,雖然她精神好起來了,但是我感覺她跟以前不同了,也許是因為我們關系不同了吧,她放不開,我突然就抱住了她,她哦了聲,然后緊緊地抱著我,她湊上來跟我吻了起來。
想著她也許已經跟過楊思豪了,我心里就憤怒至極,盡管理智上,我不停地對自己說,要釋懷,要接受,要她幸福就好,可是看到這個女人在面前,身子想的厲害。
我要來點實惠的,單純這樣就好了,什么都不要想,什么也不問,也不要在一起,就純粹這樣,全當我是慰問科技工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