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成見我不說話又笑著說:“我要知道你當初是個吃軟飯的小乞丐啊,我就拿點碎銀子打發你好了,小乞丐竟然能咬我們一口了!”
我笑了下說:“你老人家記性可真好,好多年前的事,都能記得,我不記得了,我腦子之前一條狗給打傷了!”,我說后,端起酒喝了口。
“至少現在還撿回來來一條小命,別到時候命搭進去了,然后茍延殘喘,奄奄一息,那樣子可真難看!”,周若成唏噓著說。
我冷冷一笑說:“我那樣了,也是自己作的,可是那些生病吃藥吃死了的人,被騙去買那些保健品提前斃命的老人家,他們可比我冤啊,想這藥治病救人的,到了陰曹地府啊,恐怕才能恍然大悟!當然了,有些人是不相信這些的,如若有神明,誰也不敢啊?”
他氣喘吁吁,感覺自己要失態,忙看著董晚晴說:“晚晴,跟爸爸走吧,這里小流氓,混蛋,很多的,我們這樣的家庭,想去這種地方,去歐洲,日本,香港,這些城市,崇州這種地方都是一些窮孩子玩的!”
董晚晴站了起來,穿著一身幾乎透明的晚禮服,這身材,這略帶豐盈的身子,真他娘的誘人,周若成這種老混蛋,手上戴幾個戒指,穿著時髦,頭發梳的光亮,看起來還年輕呢,那雙眼睛里流露著色光,而且兒子一直在外鬼混,他要是對董晚晴沒有想法,我認為不太現實,而且加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作為男人,他會有怎樣的心理呢?本來還是個好媳婦,現在竟然偷吃了,會不會有報復心理?一切可想而知。
“嗯,好的,對了,爸,他是我弟弟,我不希望弟弟以后出什么事!”,董晚晴說后,周若成說:“他出什么事,自然跟我們是沒有關系的,現在的一些年輕人啊,就喜歡惹事,別人不找事,他還找事呢,再說了,過馬路還能被車撞呢,對不對?晚晴,跟爸爸走吧!”,他說的口氣很怪,似乎流露著那種不正常關系的感覺。
你知道當時我真是無可奈何,憋著,我想立刻帶她走,可是我不能,畢竟她的身份還在那里,她要回去,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呢?可是我擔心有用嗎?我抓狂有用嗎?如果有什么,之前肯定早就有了,他們能夠接觸的機會太多了,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也會很多的。
周若成會不會抱著董晚晴在車上又摸又啃,董晚晴為了讓他們不傷害我,委屈自己,讓周若成玩她?她為了我會這樣做的,我感覺到會是這樣。
短短的時間里,我當時真想沖動地站起來,拉著董晚晴走,可是她不要那樣啊,如果要的話,我一定可以,這樣想來,我又心里來火,也許你就喜歡這樣,就喜歡跟這老家伙呢,太多事情,我不知道。
董晚晴站起來走開了,我坐在那里手在哆嗦,我瞇起眼睛看著她的腰部以下,今天穿的太性感了,里面的內衣都能看到,她真會穿衣服,雖然這樣很時尚,很優雅,很性感,可是,我現在很抓狂,本來壓抑了好久,今天晚上想跟她好好地來一次,我認為我有機會的。
我知道董晚晴就算嘴上說不,理智有,推著我,不給我碰,可是我想要碰她,她會給我的,我知道怎么讓她受不了,讓她抓狂,比如親她的時候,先挑逗她,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然后在她有感覺的時候離開她,在她心里想的時候,猛地抱住她,咬住她的耳朵。
她走開了,我回頭兇狠的眼神看著她的背影,手上拿著一個手包,一身高挑的禮服,腿中間開縫的,兩條修長的腿在里面若隱若現。
她是屬于我的,應該屬于我的,她被我弄的那么開心,想怎樣就怎樣,吃透了,任由我各種方式,甚至還有很多更夸張的方式,浪到極致的時候,說著那些能把我嚇到的話,我說你怎么說這些,她說她也不知道,她中邪了,接近了原始狀態。也許再美好的女人,一旦被弄的還怎么的興奮,都會瘋掉吧!
我在心里帶著仇恨,似乎心里在感慨著,憤怒著,邪惡地小聲地說著。
突然下身燥熱,抓狂,我握了握拳頭,拳頭在那里顫抖著。
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我自找苦吃,說不定她就是個壞女人,就是的,就是在騙我,就是的——
我猛地拿起酒杯猛地喝下去,喝過后,我喘息著,低頭在那里怒視著前方。
在那里,我喝了好多酒,后來小憐來了,小憐來后不說話。
看著小憐,小憐跟她挺像,只是小一號,看著小憐那張臉,越看越像,我看著小憐說:“到老板懷里來!”,小憐聽后愣了下然后小聲地說:“老板,你現在是名人了!”
“去他娘的,我不在乎那些,你過來,到我腿上來,我喂你喝酒!”,我喝多了,手拉著小憐的手,小憐皺著眉頭說:“老板啊,別這樣啊,咱們不是說好了嘛!”
“你不過來是吧?你嫌棄我是有婚姻的男人是吧?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感覺我是有兩個臭錢,作威作福是不是?認為我配不上你了是不是?”,我松開她的手,冷笑著說:“都是一樣的,都是那么現實,沒有一個屬于我,沒有,全部都是別人的!”,我趴到了桌子上,心里又痛又壓抑。
小憐走了過來,她扶著我說:“老板,你沒事吧?”,我抬起頭看著小憐,小憐很美的,而且也清純,我看著她,突然把她抱在懷里,然后吻著小憐,小憐縮在我的懷里給我吻著。
我手伸到小憐的衣服里面說:“我要抓兔子——”,我喝多了,在那里自言自語,小憐嗲嗲地說:“這不是你家的兔子,這家的兔子在東南亞呢!”,我聽后冷笑了下說:“那不是我的,我才不喜歡,我還喜歡這個兔子,又白又嫩!”,“老板,你喝多了——”,小憐在我懷里喘息著說:“我想回去睡覺,我困了!”
我醉醺醺地說:“我帶你回去,帶你去我那睡覺,小憐,你真好,她們都是別人的,只有你現在還是我的,你最疼我,你冒死救我,我以后發財了,我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我讓你穿金戴銀,我讓你渾身都是金銀首飾——”
“老板,我又不是少數民族的,我也不賣首飾,我不要的,我們走吧,好嗎?你不能再喝了,你再喝,回頭我怎么辦?”,小憐急的厲害,在我的懷里哼哼著,我摸了下臉,想了下說:“好,我不喝了,你以為我醉了嗎?媽的,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給我滾出崇州去,假藥販子發家,竟然成了代表,成了委員,媽的,什么東西!”
我站了起來,小憐扶著我,我看著小憐,小憐看著我,我猛地捧著小憐的臉,然后親了下她的額頭說:“走吧,老板帶你去找男人去!”
我說后,小憐干哭,哼哼著說:“我又不是丑八怪,我要你幫我找男人干嘛?”
“我給你找帥氣的,兩個一起,一邊一個,一個吃兔子,一個抓兔子——”,我說后,小憐手抬起來打了我下,扭著身子說:“老板,你好惡心,你太惡心了!”,我嘿嘿地笑了。
上了車,車里放著我比賽的視頻,小憐在那里感慨著。
陳亮在那里跟著唱著:心再痛你能做什么,不再將自己深鎖,錯了又錯,守住你的承諾太傻,只怪自己被愛迷惑……
看著窗外霓虹燈飛快地閃過,我閉上眼睛,我想再見吧,花谷少年,我已不再是你!
我把小憐抱了過來,然后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