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天,我是從外地趕回來的,忙了一天,后來實在有些累,趴在她的懷里,迷糊地睡著了。
我從來都沒有那個時候如此的容易入睡,感到渾身的愜意,舒坦,踏實。
仿佛我一直苦苦追尋的,日夜思念的人兒來到了我的身邊。
歷經磨難,痛苦,忍耐,我累壞了,抱著她,我得好好地睡一覺。
似乎害怕我一覺睡到天亮,她就要離開了,迷糊中,我從睡夢中突然醒來。醒來后,我忙抓著她,看到她還在,當時她在跟著電視里的歌曲好像在練習唱歌,輕聲地哼著。
她低頭幸福美好地看著我,她溫柔地會心一笑說:“再睡!”,我湊上去吻著她,她吻了我下,然后手拍著我的身體,跟母親哄孩子那樣晃著身子,電視里放著《掌聲響起》,她在那里搖晃著我,美美地唱著:孤獨站在這舞臺,聽到掌聲響起來,我的心中有無限感慨,多少青春不在,多少情懷已更改,我還擁有你的愛……
她說她唱歌不好聽,但是這首歌唱的很好聽,并沒有她說的那樣。
“很好聽啊,你們那個年代的人是不是特喜歡這樣的歌?”,我問她,她低頭看著我,輕輕地摸著我的臉,白了我下,笑說:“我們這個年代的人,我們這個年代的人七老八十了嗎?”
“不是的,我就是說我們畢竟不是一個年代的,當然我感覺你比我小,我比你成熟的,你唱的特好聽!”,她抿嘴忍不住笑了說:“我就擅長這首,找了好久才找到,我只會唱這么老的歌,流行的歌曲,我總是記不住旋律,唱著唱著就跑調了!”,原來是這樣,她想唱歌給我聽。
聽到她這樣說后,我心頭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愛如涓涓細流一樣地流淌,有些事情,我想我已經不用去懷疑,那些無奈,由它去吧,我想終究有天,我會知道,我想如若你只喜歡這樣的狀態,我也會滿足你。
但是當我未來結婚生子的那天,你一定不要難過,因為我是兒子,結婚生子是千百年來不變的信條,誰人能夠違背呢?何況我生在那么傳統的地方。
我不想去說過去的事情,不想去談到有關任何會讓她感到內疚自責的事情。
后來,我們一起睡去,我摟著她在懷里,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什么都不要說,只是不時地去吻著彼此。
南源的春天的空氣真好,外面傳來陣陣清新的空氣。
第二天醒來后,我們還緊緊地抱在一起,我跟她說我去工廠,她讓我趕緊起來,可是我賴著不想起來,她很成熟地說:“你是個老板,不是個小學生了,快起來!”
起來后,她在梳洗化妝。
我走過去,看著她素顏的時候特美,皮膚真好,白里透紅,她比以前時尚很多,認識她后,她的打扮越來越往年輕的方向去。
看著她的腰身,我從后面抱住她,靠在她的肩上看著鏡子里的我們。她一只從額頭向上把頭發掀起來,做出很嫵媚的樣子,瞇起眼睛臭美的表情笑著。我手伸到前面,然后輕輕地撥下她那有彈性的背心,兩只可愛的兔子猛地彈了出來,她嫵媚的眼神在鏡子里看著我,手伸過來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臉。我晃著她的身子壞壞的眼神看著鏡子說:“好漂亮,好性感!”,我雙手托著,揉動著,然后慢慢地擠壓到一起,她來感覺了,微微皺眉,喘息著,手輕輕地放到嘴邊,仰起臉來,手慢慢地方到我的手上,我的胸口感受著她后背的溫熱,手猛地拉了下來,她哦了下,然后抓著我的手說:“你現在要嗎?”,我咬著她的耳朵壞壞地說:“不要,這樣感覺更好!”
她靠到我的懷里,閉上眼睛,深呼了口氣,似乎是在平靜,她突然說:“好了,林老板要上班了!”,她笑著,我離開她。
她在我旁邊涂著洗面乳,我在那里刷牙,我不時去看她,我用臀部碰著她,她也碰著我。
后來,我打開酒店里的肥皂,洗著手和手臂,剛要往臉上涂肥皂,她忙嚷嚷著說:“不要,不要!”,她搶下我手里的肥皂。
“怎么了?”,我看著她,她擠著洗面乳往我臉上輕輕地涂抹著說:“不要用肥皂洗臉,傷皮膚的!”,我站在那里,很幸福地笑說:“沒有什么的,我在住的地方,也用洗面乳,小時候啊,都用皂莢水洗臉洗頭發呢!”
“我們也用的——”,她突然盯著我看著說:“你微笑的時候像個天真的孩子,兇狠的時候,渾身充滿了血氣——”,她摸著我的臉,看的入神了,她繼續說:“那天,你從車里沖下來的時候,我被嚇壞了——”,她突然緊緊地抱著我,不再說什么,又陷入了傷感和自責之中,她低下頭,抽泣著說:“不能去想,不能!”,她渾身哆嗦著,她一定想到了那天我的樣子,像個丑八怪嗎?想我忍受了那么多痛苦,如今又看到我帥的不行,一定很多感慨。
“你如果再哭啊,我再也不疼你了!”,我給她擦著眼淚,她忙點頭,乖乖地看著我說:“嗯,我不哭了!”
她給我弄好洗面乳然后給我洗著臉,又要我低頭,給我洗掉泡沫,我說:“我不是小孩子的,我會洗的!”
洗漱好后,穿上衣服,她挽著我的胳膊,我摟著她出去,那個時候,我們很幸福。
出去后,她說:“我想,想跟你一起工廠看看花谷老鄉好嗎?”
“好啊,他們會感覺跟過年一樣!”
她聽后開心了。
出去后,她上車后說:“你先帶我去取下錢,我打下電話給銀行那邊。”
“取錢干嘛?”,我大概知道她想干嘛。
“給他們發獎金!”,她說后,我說:“我的工廠啊,董醫生是股東嗎?”
“不告訴你,是我的事情!”,她美美地說。
“我車上有的。”,我想讓她開心下,我知道她愛花谷的村民,她這樣做也是因為我,想讓我的生意越做越好,她的心情,我都明白。
我說后,她說:“有多少啊?”
“十萬吧,夠的,我一直放車上,怕遇到地痞流氓,打不過,破財消災,董醫生表示下就好,別財大氣粗的,萬一以后我沒這氣魄,都跑了。”,我看著她,她點了點頭,美好地笑著,我突然緊緊地抱住她,我貼著她的頭發疼了下她說:“謝謝你如此美好!”
離開她后,見她溫柔地笑著說:“沒有的。”
“那我先借你。”
“不用的,昨天晚上,我很滿意,全當給董醫生的小費了!”,我開心地笑著,她就嚷嚷著說:“不許你這樣說!”,說著,撓了我下。
到了工廠后,花谷的老鄉們見到董醫生那個親啊,都停下手里的機器,跑了過來。
那個時候,她真像林老板的太太,想到這個,我不免感到淡淡的傷感,但是臉上依然帶著幸福的笑,就算未來,我們不能在一起,如若能夠如此,那也是美好幸福的事情。
如果這是一幕電影,我如何,也許不那么重要了,我更希望她是那個主角,與不與我在一起,她都是她,美好的董晚晴,我可以接受在遠處欣賞著她的美,把那愛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