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她,貼著她的耳朵說:“你爸爸說了,如果你再招惹我,他會打斷你的腿,你還是小心點,到時候可不是下跪那么簡單!”
“不是我招惹你的,是你招惹我的,你來侮辱我的!”,她一臉無辜,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你不要說的那么嚴重,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跟你那個二姐姐什么的,不經常開玩笑嘛,這事確實不該我多說,我給你道歉,董晚晴,董醫生,別往心里去——你不會又想跟我那樣吧?”
“我沒有!”,她忙說,可是看起來似乎是有的。
她有感覺的時候,想那樣的時候,我還是很了解的,開始呢,會冰冷的眼神看著你,然后茫然,隨后抿嘴一笑,閉上眼睛,接著,牙齒咬著嘴唇,露出嫵媚的眼神,呼吸急促,胸脯起伏。
她是那種有感覺了,就不受自控的女人,她這一套流程,我已經了如指掌。
不過她現在還沒有到那種完全受不了的狀態,在那個狀態里,她會露出那種有些可怕的眼神,往你懷里鉆,然后求著你,嗲嗲的,都要哭了說:“我想,我要——”,嫵媚至極,浪蕩至極。每當這個時候,你會感到那個下鄉行醫的女人和這個時候的她不是一個人。
我微微地看著她,她慢慢地轉過臉來,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下,見我正盯著她看的時候,她就又露出委屈,略微憤怒的眼神說:“我說了我沒有要招惹你,如果我有的話,你那次給我發信息,我就回你了!”
“哦,不好意思,那次我喝多了,你知道喝多了,大腦不受控制的,有時候就會干出一些極其無聊,過后感到惡心的事情來!”,我說后,她哼了下說:“你才惡心呢!”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去找別的男人去吧,我真的很討厭你,我很悔恨當初的行為,我現在喜歡年輕的女孩子,很年輕的,大學剛畢業的那種,就像我公司的一個剛畢業的女孩子!很單純,很可愛——”
“跟我有什么關系?”,她立刻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接著冷笑了下說:“你根本就不行,小丫頭不會喜歡你的,你一點都不厲害!”,說著,她手放到白大褂的口袋然后又白了我下,轉身走了。
我想不就是想,我沒有回應你,你渾身的火沒有辦法撲滅,所以才這樣嘛!
既然你這么在乎你的家庭,你公公婆婆對你好,還想偷偷摸摸干嘛,我是不會再跟你如何的,你爸爸說的很對,你什么都懂,聰明著呢,就是想壞,我不會奉陪你的!
回頭看著車后面,我又氣的不行,上了車,開車回去睡覺,睡到中午去修車,下午到公司,其實那說是公司,也就兩間老舊房間而已。
到了公司后,經過員工的辦公室,我看著小憐說:“小憐,到我這邊來下!”
小憐那會剛大學畢業,雖然上的大專,但是做事能力很強的,關鍵是長的漂亮,很精致。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感覺這小美女很驚艷,深受男人的喜愛,她剛從外地大學畢業,回到老家,到我們公司應聘。
我當時要請一些人吃飯,我就帶著她,因為她長的漂亮,的確幫了我很大的忙。
“又要去陪酒?”,她聽我說后,猛地說:“你得給我加工資!”
我皺著眉頭說:“你別這么激動啊,每次去,我都沒讓你喝,就是讓你坐在那里吃吃飯!”
“我是來上班的,我不是來坐臺的,我男朋友生氣了!”,她當時能把我吃了,這丫頭年紀挺小,二十歲,我把她當孩子,也不生氣。
我見她這樣發火,想到生意遇到阻力,業績越來越少,我開始想求她,可是之前經常求她了,我說:“你這樣對老板吼,你不怕我把你開除了?”
“開除?”,她笑著說:“我,我早就不想干了,就這2500塊的工資,我到哪不是干,我只所以還在工作,我是可憐你的!”,她剛要走,我忙說:“小憐,玩笑,開玩笑呢,不是我不想給你加工資,而是最近確實有點吃力,小憐,我是把你當妹妹的,我以后做好了,發財了,我虧待不了你,咱們這是小公司現在,但是將來會做大的,會成為上市公司,到時候我別的不敢說啊,我給你股份,公司一上市,你就成小富婆了,任何企業呢——”
“求你再說了好嗎?你忽悠技術很爛的,我不干了,你去夜總會招個坐臺小姐吧!”,她真收拾東西走人了。
那天,我心情很好,晚上吃飯,見一個衛生局的小干部,人家沒給面子。
不光不給面子,第二天他媽的,貨被衛生局和派出所聯合執法,都給沒收了,說我生產的口罩檢測不合格,而且細菌嚴重超標。
我就知道,我請人家吃飯,沒有送禮,有可能人家生氣了,再或者是有人搞我。
那幾天,我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天天跑去衛生局。
有天,我剛進去,碰到了二姐,她把我叫住了。
我真是跟她有緣分,兩次偶遇她,她叫住我說:“你小子還認識我嗎?”
“二姐,是你?我當然認識!”
“你來干嘛呢?”,她穿的花枝招展,很風騷,穿條紅色的裙子,胸不是很大,長的有些中性,不過她喜歡打扮,但是呢,審美好像也就一般,似乎再高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有一種風塵氣。
后來,我知道那是氣質導致的,她就是那樣,在男人堆里摸爬滾打,男人很多的,很風流,她是外騷內也騷,董晚晴是悶騷。
“哦,他媽的,我貨被查了,我的東西質量衛生沒有問題的!”
“你怎么不找我啊?”,她上下看著我說:“像個男人了嘛,以前那會還像個小男孩!”
“哦,我后來開廠子了,在社會上久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幫你問問看,你跟我說,是真的沒有問題嗎?”
“絕對沒有問題,就是有人要搞我!”
“男人還是女人?”,她壞笑了下。
“不知道啊!”,我皺著眉頭說。
她忍不住笑著說:“我還以為哪個女領導看上你要搞你,你沒從呢,這事包我身上了!”,她說的很輕松,后來我知道怎么回事。
她一個電話就把事情給搞定了。
我累死累活,求爺爺告奶奶好幾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結果她就一個電話,在電話里說:“林躍是我表弟,你說怎么辦?把貨給他。 ,接著就掛了電話。
我感激不盡,雖然我不想跟她有接觸,但是我挺感激她的。
后來做生意后,我知道我不能那么清高,這個社會很現實的,沒有關系,沒有背景,寸步難行。
“二姐,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我說后,她又笑了下說:“走,到我家里吃飯去,我一個人在家,你大哥在隔壁城市工作!”
我聽后被嚇到了,可是如果想我不給她這個面子,她回頭一個電話又能讓人把我的貨給再扣了,就算不是這樣,要是她以后為難我,我生意肯定做不成了,我那會誰都得罪不起,不要說她了。我想到時候,如果她有那種意思,我看看怎么推脫下,她是那個女人閨蜜,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