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神主山屬于大人,大人習慣和了解之后,可以借助神主山的氣勢和氣息攻擊,即便敵人超過大人的修為境界,在這里也戰不下大人!备谇爻跎砗蟮凝堈骈_口了。
秦初停下了腳步,他記得龍真跟鎮御凰對峙的時候說過,他雖然是半步至尊境,但借助靈海和人皇山可以攔截鎮御凰,這說明大道神山是有威能的,可以用于戰斗。
帶著一群人入駐神主山,秦初做了一些安排。
商千墨、囚羽瑱,這些跟隨著他的客卿需要有住處,另外鬼谷主宰、天尊山主人是男人,需要考慮男女有別。
秦初沒有想過只是自己一家人居住神主山,他現在主導著天界大局,也需要一些人的輔助。
一些細節上,陸雪也有安排,之前打造了宮殿樓閣的時候就有計劃。
在陸雪的安排一下,商千墨等人都選了住處。
“大人,龍真就不住樓閣了,龍真平時會生活在這片海底,會生活在神主山底部,如果有需要、有入侵者,龍真會出戰!甭牭角爻踅o自己安排住處,龍真開口了。
聽了龍真的話,秦初微微欠身抱了抱拳,他明白龍真的意思,這是愿意留下,愿意為神主山護道。
“大人對天界來說是擎天之柱,有大功德在身,為大人的神主山護道,對天界來說也是功德,龍真也是在積累氣運!闭f著話,龍真身體凌空,化身本體,接著一頭扎進神主山之下的海水內。
看了看了海面,秦初沒說什么,龍真適合在海水內生存。
在陸雪的安排下,秦初一家人住進了神主山主要區域的閣樓,商千墨、囚羽瑱等人也都有別院居住。
不過問題也出現了,關于鎮御凰,陸雪沒安排、沒管,也就是說鎮御凰沒有住處。
這情況鎮御凰就不滿了,這是瞧不起她,是排斥她。
“秦初,你什么意思?別人都有住處了,我就是來看看?”壓制不住情緒的鎮御凰爆發了。
“這有一些疏忽,再者誰知道你要住啊!”秦初有一點小尷尬,確實有點招待不周。
“你家來客人了,你不安排住處?你讓人家在門外趴著?”鎮御凰的聲音越來越大。
她十分的不爽,秦初說不知道她要。克傆俗罱恢本幼≡诤男≈,現在就不知道要住了?
沒有什么辦法,秦初親自給鎮御凰安排了住處,安排在他居住處側面的一棟貴賓樓,這情況鎮御凰才安靜下來。
一個月后,神主山進入了正軌,湖心小筑是秦天鸞住進去了。
秦初打算將湖心小筑交給秦天鸞做行府,不過秦天鸞說了她只是幫秦初看管,湖心小筑有跟神主山相連的傳送陣,算是神主山的門戶。
秦初在神主山的最頂端,存下了一道神魂之力、一道精血,這是他的存身立命手段,就算他本尊和戰斗分身出了問題,有這一道神魂之力和精血存在,也可以復生再次崛起。
一切都準備之后,秦初開始安排出行命運長河的事情,莫無道和無頭尸體的存在是他的心病,因為這兩個貨是天界的隱患,不解決掉始終是危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搞出事情來;至于說復活皇甫絕,那也是他心底的執念,他想幫助自己的師尊。
這件事沒有人勸阻秦初,因為大家都知道秦初對這件事的堅持,是勸說不下來的。
知道秦初要出行了,商千墨、囚羽瑱,還有秦天鸞都來了,都叮囑了秦初,那就是一定要小心謹慎,牽扯到命運之道,是高深莫測。
拜別了父母、又見了墨天宸和柯青之后,秦初就離開了,他本來還想見見青衣和秦靈犀,但兩人在玄武圣族的族地,沒有住在神主山和朱雀圣王城。
離開了神主山,秦初就放出了虛空飛舟,朝著命運長河區域趕路,當然了,他帶著鎮御凰一道,他不能將隱患留在神主山,現在的天界,除了他,沒有誰能壓制鎮御凰,就是秦天鸞,與鎮御凰也只是在伯仲之間。
“你的神主山靈氣濃郁,且有氣運之力加持,以后我想到神主山修煉!笨粗裰魃皆絹碓竭h,站在虛空飛舟內的鎮御凰開口說話了。
“你是萬魔界的魁首,是域外魔族首領,你不回去了?”秦初扭頭看向了鎮御凰。
“別一口一個魔族的,是域外圣族,我在圣族的身份和你在朱雀圣族的身份差不多,平時不管理事情,至于是萬魔界,也有著一些規則,我在與不在沒區別。在你的神主山修煉,我的修為境界還是能夠提升一些!辨傆碎_口說道。
“這次能順利歸來,那么你發一個不威脅天界、不與天界所屬為敵的天道誓言,那么神主山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笨粗傆耍爻跽f了自己的態度,有些事情是底線。
“哼!還是露出了無恥的嘴臉,天道誓言就天道誓言,我內心沒有背叛朋友無恥想法,怕什么天道誓言?”鄙視了秦初一下后,也不等什么順利歸來,鎮御凰發了天道誓言。
“誓言比較狠毒,還算真誠,以后不得罪我,你可以在神主山可以隨意住了!鼻爻醣容^滿意鎮御凰的誓言,誓言中連死無葬身之地都說出來了,自然不是虛的。
“什么叫不要得罪你?你剛才怎么不說這個?說來說去,還是要看你心情?”聽了秦初附加的一句,鎮御凰要炸了,她感覺秦初在耍她。
“你是用屁股想事情么?神主山是我的,你得罪我,惹我不開心,那還能住得下去么?不惹我生氣,這是最主要的前提!”秦初有些無語,借住人家,不惹主人生氣,這是最簡單的人情世故好么?
“王八蛋,你玩得狠,你的丑陋嘴臉,我鎮御凰是記下了。”鎮御凰怒瞪了秦初一眼,她是拿秦初沒辦法,如果可以,她想脫鞋,用鞋底狠狠的抽秦初幾下。
“呵呵!如果我們互換一下,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睂τ阪傆说膽B度,秦初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