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三人傳送了一陣子后,離開了傳送陣,就開始飛行趕路。
夜晚休息的時候,秦初打了野味,弄起了燒烤,三人喝著小酒,完全不知道他們?nèi)吮痪U和秦月離跟上了。
“一直是秦嘯帶路,可以確定主意是你侄兒秦嘯出的,楚狂刀又唯恐天下不亂,就是不知道他們要搞什么了。”跟在后邊的君綰,燒水泡了一壺茶后說道。
“他們?nèi)齻心里有邪念么?沒有!所以不會干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跟過來,不是怕他們做錯什么事,是怕他們被人算計了,然后全軍覆沒,那就是大麻煩了。”秦月離開口說道。
君綰想了一下,沒有反駁秦月離的話,她也認為秦初、秦嘯和楚狂刀三人不會干什么大錯事,三人做事風格都是霸氣堂正,就不會有陰邪的想法。
趕路了三天,秦嘯帶著秦初和楚狂刀趕到了地頭。
“前邊就是祝叩的地盤,他的宗門叫霸王宗。”秦嘯開口說道。
“不說其他的了,直接到山門堵住他,跟他干上一架,你們兩個呢一個幫我掠陣,一個去將他宗門洗了。”秦初說了戰(zhàn)斗安排。
“什么叫洗了?”楚狂刀開口問道。
“哈哈!楚狂刀你太落伍了,秦初的意思就是將霸王宗打掃干凈,什么宗門秘庫、什么長老的儲物戒指都洗干凈,不要有什么殘留。”秦嘯笑著說道。
“呃……這個事我來干,絕對不會中飽私囊,最后咱們?nèi)齻人分。”楚狂刀興奮了,洗別人的事情,他還沒有干過,不過想想就興奮。
戰(zhàn)術安排明白后,秦初三人直接沖到了霸王宗的山門。
“祝叩你給我滾出來。”到了霸王宗的山門,秦嘯大吼了一聲,之前他祝叩搶了,第二次又沒弄過祝叩,這是第三次來了,不過這次他有底氣,秦初可是將帝境修煉者都干死過的。
“小子,上次讓你跑了,你還敢來?以為帶兩個準帝就有用么?識相的,你們?nèi)肆粝聝ξ锝渲笣L蛋。”一臉囂張氣息的祝叩看著秦嘯,看著秦初和楚狂刀喊了一聲。
“你要搶我們,那我們搶你,也就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了。”秦初笑了笑。
“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想死啊!”祝叩看向了秦初。
“哈哈!祝叩,穿上你的帝境戰(zhàn)甲,看看我們怎么給他扒下來的。”秦嘯大笑著說道。
“你是找打!”祝叩手臂揮動,一道劍氣朝著秦嘯切來。
秦初身子一閃,到了秦嘯身前,揮手一拳打散了祝叩的拳罡,“按照計劃來!”
聽了秦初的話,秦嘯就朝著另外一位準帝去了,楚狂刀是朝著霸王宗的山門里邊沖,他的任務就是洗干凈。
祝叩想去干秦嘯,但是被秦初一道拳罡轟退,他跟秦嘯戰(zhàn)斗過,認為秦嘯是最強的,所以想攔截秦嘯,但是被秦初的一道拳罡擊退,震得身軀不穩(wěn),這讓他明白,這穿著白袍的小青年才是最狠的。
七系拳域護體,秦初身子一閃,就朝著祝叩沖去。
祝叩揮劍就是斬殺,但是劍氣被秦初的右手鎮(zhèn)獄拳轟散,而秦初左手的不死破域拳罡正中他的領域,直接轟出了一個大洞。
施展出火羽身法,秦初就沒給祝叩機會,領域壓制,連續(xù)三拳就將祝叩的領域破掉了,然后朝著祝叩沖去。
“天罡戰(zhàn)甲!”被秦初的拳罡威脅,祝叩施展了讓秦嘯有些無可奈何的戰(zhàn)甲防御,跟秦初硬戰(zhàn)。
“天罡戰(zhàn)甲吸納傷害,且加持速度,你的拳罡沒用。”祝叩大笑著,激發(fā)了天罡戰(zhàn)甲的防御快速后退,后退中又要支撐領域。
秦初右手一甩,黝黑的大棒子朝著祝叩沖去。
秦初的黑棒子速度快極了,在祝叩的速度沒有施展起來,領域也沒有再次成型的時候,撞到了祝叩的身前。
祝叩揮劍格擋,關鍵的時候,秦初施展出了幻靈斬之刃攻擊。
幻靈斬之刃破開了祝叩的防御,也切到了祝叩身前。
祝叩擋住了秦初的黑棒子撞擊后,施展了靈魂秘寶抵擋秦初的幻靈斬之刃。在靈魂秘寶接觸到秦初幻靈斬之刃的時候,祝叩陷入了幻境。
這時候秦初也沖到了祝叩身前,右手施展出了朱雀擒天爪,抓到了祝叩的脖頸,順著脖頸縫隙扣住了天罡戰(zhàn)甲,掄起來,一個暴力摔打,就將祝叩摔在了地上,接著掄起來再摔。
摔了兩下,將祝叩摔得昏昏沉沉的,秦初左手伸出,將祝叩手上的儲物戒指拽下來了別在了腰間后,膝蓋壓住了祝叩的后腰,接著左拳朝著祝叩的腦袋上開砸。
“住手,都給我看著!”又是一拳打出后,秦初對著秦嘯和霸王宗準帝,還有其他要出手戰(zhàn)斗人喊了一聲。
戰(zhàn)斗停止了,所有人都看著秦初和祝叩的戰(zhàn)團。
“這必須阻止,他們?nèi)齻太過份了。”秦月離有點著急了,秦初、秦嘯和楚狂刀上門搶劫,這傳出去后三人的名聲就毀了,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你等等,如果單純的為了搶劫,他們?nèi)齻需要有這么強的目的性么?不會選擇其他更富有的?”君綰攔住了秦月離。
思考了一下,秦月離不動了,她覺得君綰說得有道理,需要再看看。
霸王宗的山門前,秦初將祝叩按得死死的,他也沒有連續(xù)硬錘祝叩,而是打一拳,給祝叩一個緩息的時間。
打了幾拳后,秦初開口了,“你沒看見我現(xiàn)在只是限制了你的戰(zhàn)甲,你現(xiàn)在解除戰(zhàn)甲護體,還是可以跑掉。”
“我不跑!”祝叩咆哮著。
“我就是要扒了你的戰(zhàn)甲,你不解除戰(zhàn)甲護體,我就打到你忍不住了,自我解除戰(zhàn)甲護體。”秦初又是一拳打了出去。
“日了!他戰(zhàn)斗分身的戰(zhàn)甲就是這么來的,按著帝境修煉者打,硬朝下扒……”君綰說了粗話,她見過了太多的戰(zhàn)斗,可準帝按著帝境修煉者打,硬要將人家打服的還是第一次,而且這場戰(zhàn)斗對秦初來說,根本沒有難度。
楚狂刀回來了,一直看著場中,他去洗劫霸王宗的時候,靈魂之力一直鎖定著秦初和祝叩的戰(zhàn)團,他沒想到秦初這么迅速就掌控了局面。
秦初隔一陣子一拳,可祝叩就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