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來的時候不同,顧城看葉倩表情懨懨的。
“別擔(dān)心,孩子在寧海,我一定幫你找到!”
“謝謝你!”
葉倩知道,自己雖然也生活在寧海,但是在茫茫人海中要想找一個人,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xiàn)在,有一個人幫忙找,對于她來說,找到孩子的希望就大了一分。
快到寧海的時候,顧城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雖然不是有心要偷聽,葉倩還是零星的聽到顧城公司應(yīng)該是遇到了一些困難。
“怎么了,嚴(yán)重嗎?”
顧城錯愕的看著她,他沒有想到,她聽到了自己說話。
“我不是有意要聽的!”
葉倩臉突然紅了,她尷尬的解釋著。
“聽到就聽到吧!這也沒什么!”
“你公司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公司競標(biāo)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
“嚴(yán)重嗎?”
“如果我們競標(biāo)不成,那公司很有可能面臨著破產(chǎn)!”
葉倩張開的嘴巴還沒有合上。
在她心中,顧城是無所不能的。以他的能力,怎么會突然面臨著破產(chǎn)呢!
“以后要是破產(chǎn)了,你能不能借我點生活費!”
看葉倩皺著眉,顧城摸著她的頭,逗她開心。
他喜歡看她為他操心的樣子,但是,他又不舍她皺眉難過。
“你們競標(biāo)的對手是誰?”
葉倩雖然對經(jīng)營公司并不是十分明白,但是,對公司競標(biāo)的事情她也是明白的。顧城的公司在寧海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如果,連他都不一定成功,她想不明白,他的競爭對手到底是誰。
“是郝氏集團(tuán)!”
葉倩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你是希望我贏,還是郝奕贏?”
顧城突然像一個毛頭小子問這樣的問題。
“當(dāng)然是你贏。”
葉倩幾乎是脫口而出。
雖然她和球球是好朋友,但是,在她心里,顧城是自己的親人。而且,即便郝奕輸了,郝家那么大的公司,也不會有什么影響。所以,無論于公還是于私,她還是更希望古城贏。
“我還以為,對郝奕,你是不同的!”
葉倩沒有聽出顧城在故意套話,依然一五一十的解釋著。
“他那人雖然張狂,目中無人,而且還喜歡欺負(fù)人,但是,他有的時候?qū)θ似鋵嵰残U好的。他不是一個壞人!”
顧城從來沒有聽到葉倩這樣仔細(xì)的描述一個男人。
“那我呢?”
“你什么呀?”
“在你心中,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溫文爾雅,謙謙君子!”
“你這話聽著不怎么可信?”
雖然葉倩對郝奕有很多不好的印象,但是,比起這種籠統(tǒng)的描述,那樣細(xì)節(jié)的描述,至少說明,她更仔細(xì)的觀察過他。
等到了顧城公司樓底下,顧城的手機(jī)已經(jīng)響了十幾次了。
“今天公司有事,就不能送你回去了。累了整整一天,你現(xiàn)在趕緊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
看著顧城跑進(jìn)公司的背影,葉倩突然有點兒心疼他。
等她回到家,手機(jī)剛充上電,電話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球球的。
“你還會接電話呀!我以為你為了逃債,跑路了!”
郝奕煩躁的在辦公室走來走去。
從早上,他給她打電話,她那邊顯示關(guān)機(jī)之后,他一整天都感覺到心神不安。
“沒事,我掛了!”
葉倩從早上到現(xiàn)在,除了路上吃了一個桶面,到現(xiàn)在她是滴水未進(jìn)。或許是人餓著,脾氣也就上來了,對于這位大少爺,她是再也不想捧著了。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為什么手機(jī)一天關(guān)機(jī)?”
“我出去了,手機(jī)沒電了。”
“去哪兒了?和誰?”
“去盧家溝!”
葉倩并不是有意隱瞞她和顧城出去的,只不過是想早早的結(jié)束這個電話。
但是,郝大少并不明白他的心。
“去那兒深山老林做什么?你不會是做什么不法勾當(dāng)吧!”
孩子沒有找到,葉倩本來就心里積了一肚子的火。再加上,因為他,顧城可能要破產(chǎn)了,她就再也不想和他多說什么。
郝奕聽著那邊已經(jīng)把電話掛掉的聲音。他狠狠的把手機(jī)砸到了地上。
郝裕本來坐在沙發(fā)上正在喝茶,看郝奕脾氣那么大,不用想,他也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到底是誰。他放下茶杯,本想悄悄的開溜,但是,沒走幾步,就聽到了惡魔的召喚。
“坐下!”
“哥,我去睡覺,就不打擾你了!”
“既然你這么早睡,那明天肯定是可以早起來沒去公司開會!”
“哥,有什么事情,盡管說!”
郝裕最煩的是去公司。他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天天面對那群頑固不化的老頭的。
郝奕并不理郝裕狗腿的模樣!
“你說,我是不是太慣著她了!竟然也敢掛我的電話!”
“你豈止是慣著,你都把她寵上頭了!”
“那她為什么不知好歹!”
郝大少身邊的女人不少,他平日里就是一個冰山,只要他稍微溫和一點兒,女人就前赴后繼的撲上來。像這樣冥頑不靈的女人,他倒是第一次見。
“可能是你寵的方式有問題吧!”
“你說什么?”
郝裕看郝奕一臉陰沉的樣子,話到嘴邊,他又不知道該不該說。生怕說錯了,惹怒了這個活閻王,最后又成了受害者。
“你讓我說的!不準(zhǔn)找我麻煩!”
“說!”
“可能你寵女人的方法出問題了。女人是要哄的,你得溫柔,你看你每次像對待下屬一樣,別人也感受不到呀!”
“怎么溫柔?”
郝裕難得給自己老哥做一次老師,馬上把他泡妞的絕學(xué)都倒了出來。
“對女人,你要溫柔,不能大聲吼別人。而且,要多送花,沒事還要約著吃個飯。最好晚上約出去,這樣吃完飯,你就可以做點兒其他的!”
“你這方法確定管用嗎?”
“那當(dāng)然!我那么多的女朋友,基本就是靠這個套路。只要你方法用的好,一定把大嫂拿下。”
郝奕皺了一下眉,他雖然沒有哄女人的經(jīng)驗,但是,他怎么也覺得這樣的方法對那個蠢女人是沒有用的。
當(dāng)然,后來郝大少確實去實踐了二少的方法,很明顯,以失敗告終。郝二少也遭受到了大少的報復(fù),連著一個月去公司和那些老頭子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