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歪頭看向他,很是無奈的撇撇唇:“那可不一定,我夸的是另外一個放飛自我的你!”
“不管是哪個我,都是我。”秦宴低頭看了眼腕表,低聲說道:“我和星辰還要回公司,就先走了。
宋辭,我等你過到京城里來。”
“略略略。”宋辭扒著眼角,做出一個鬼臉。
秦宴啞著嗓音,低頭笑了兩聲后,從口袋里掏出兩顆奶糖給她:“剛才在樓下看保鏢偷偷摸摸的把糖遞給霍總,我就順手牽羊,偷拿了兩顆,就當(dāng)是借花獻佛。”
【她很喜歡吃……】
等等!
秦宴從前說過他喜歡的女孩喜歡吃奶糖,可是她并不喜歡吃奶糖啊?
“我先走了。”
他說完,宋辭就看到他轉(zhuǎn)身,步履從容的朝樓下走去。
宋辭眨巴眨巴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努努嘴。
“三嫂,你為什么一直盯著秦宴?你再近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宋辭撇回去一眼:“別瞎八卦,你要是把八卦心思放到管理企業(yè)上,也不至于讓我老公還幫你干活。”
“三嫂,你也知道我管理企業(yè)沒什么能耐,全靠三哥的努力才能把爛泥扶上墻。”步言嘻嘻笑道:“將來等到我和兔子結(jié)婚后,我保證和兔子生個女兒就嫁給你兒子!
到時候咱們兩家就結(jié)為娃娃親,讓我女兒也享受一把被養(yǎng)成的快樂。”
步言說得心里癢癢,自動腦補出一副名場景的畫面:“霍慕沉和宋辭的兒子生出來了后,他們家的女兒晚幾年生出來,兩家就正式結(jié)為娃娃親,到時候就能讓自己女兒被別人寵著養(yǎng)大!”
想想就美!
宋辭看他笑得唇角都快咧到耳后,嘴角抽了抽:“打消你不可思議的想法,而且這些亂七八糟首先都要先通過你三哥的同意,要不然你連老婆都娶不到!”
步言驚呼一聲:“那可不行!三嫂,你到時候和三哥好好說說!”
“你想和我說什么?”
霍慕沉黑眸盯著他們,邁著長腿走到宋辭身邊,嗓音低沉,一副看透的口吻:“步言,你皮癢了,嗯?”
步言臉部失色地看著他,趕緊過去討好霍慕沉:“三哥,我沒皮癢,您老手下留情。不過我說的那個建議,考慮考慮。”
“我兒子戀愛自由,婚姻自由,不過前提是他眼睛不瞎,我都不會攔。”霍慕沉薄唇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
“三哥,你對你自己生的兒子還不夠相信啊!”步言又接著討好:“三哥你智商這么高,那么優(yōu)秀,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有三高。
顏值高,雙商高,氣質(zhì)高。”
步言為了搭上娃娃親,還真是賣心賣力。
“不用你操心我兒子。”霍慕沉抬起手摁到宋辭頭頂,揉了揉她的發(fā),出口的嗓音夾雜著絲絲扣扣的寵溺:“我和小辭目前還沒準(zhǔn)備要孩子,所以你要孩子的打算也就可以往后延遲了,懂?”
步言:“……”
霍慕沉摟住宋辭肩膀,轉(zhuǎn)身朝走廊另外一側(cè),忽然伸手推開門,一把將她扯進房間里,眼中旋渦泛濫,嗓音暗啞:“剛才,和秦宴聊得不錯?”
來了來了,又來了。
這男人肯定是什么都看見了,不過他就是不說,還在那里看笑話!
“都說和秦宴是朋友了,你還吃無名醋!”
霍慕沉食指抵住她唇瓣,薄唇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那小辭不如和我說說,你上輩子還答應(yīng)他什么,說來讓老公聽聽?”
“嗯?”
宋辭覺得他危險極了,脖子往后縮了縮,尷尬扯唇:“忘……忘記了。”
“那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想。”霍慕沉修長溫?zé)岬氖种笓嶂橆a。
他彎腰,俯身在宋辭耳邊,低低嗯聲:“小辭放心,今天我有大把時間,讓你慢慢想!”
宋辭猛地抬頭,唇瓣被他狠狠擒住。
“霍……你聽我說……”
聽到她在他耳邊低呼,霍慕沉渾身的血都在往上沖,半點都不克制,霸道的深吻下去。
“我和秦宴……”
“把嘴巴閉上,我不想聽……”
宋辭:“……”
她近乎被霍慕沉奪走全部呼吸,臉頰的熱度也不斷攀升。
整個人都沒多少力氣。
“哈哈。”霍慕沉抱著她到得沙發(fā)里:“小辭想說了?”
宋辭被吻的呼吸不順暢,一口氣沒喘均勻,腦子也有點泛白放空。
霍慕沉撐在沙發(fā)一側(cè),側(cè)頭吻著她的耳朵,一處都沒放過。
“霍慕沉,我沒答應(yīng)過秦宴什么,就一頓飯,除了飯就沒了。”宋辭慌張的解釋。
“那看來小辭的記性還不算太好了。”霍慕沉呼吸越來越粗重。
他沙啞道:“不如我?guī)臀壹倚∞o,提醒提醒?”
“……”
宋辭一驚,她想說‘大佬,你留我一分鐘,讓我再想一想,我保證什么都告訴你。’
可是霍慕沉真沒給她機會,抱著她在沙發(fā)上,軟毯里,再到深陷的軟墊中,都沒能饒過宋辭。
情到濃時,霍慕沉纏著宋辭,非要讓宋辭說出來他的好處。
就這樣,宋辭頂著混沌的腦子,列舉了霍慕沉當(dāng)老公的十大好處。
“老公帥氣又多金,溫柔又體貼,霸道又護短,最重要無條件信任和偏愛!”
“……”
不過,霍慕沉就只滿意一條。
“成為宋辭唯一的男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辭在霍慕沉的懷里迷迷糊糊的醒來,整個人被他摟著,鼻尖和周圍都是他的沉木冷冽氣息。
她艱難的從他懷抱里掙扎出一條胳膊,揉了揉眼睛,看著窗外早就沉下來的夜色,蹙了蹙眉頭。
宋辭想掙扎著從霍慕沉懷里掙扎起來,但是被霍慕沉重新拽了回去,整個人都趴在他胸膛上。
她側(cè)頭,剛好就能看到床頭柜邊的鬧鐘。
時間居然是……晚上九點。
真能折騰啊!
“餓了?”
霍慕沉揉了揉她黑發(fā),見她臉頰紅撲撲的,耳垂還破了皮,上面是他的牙印,忍不住勾唇:“我讓人準(zhǔn)備夜宵給你。”
“不想動。”
宋辭雖然這么說,但肚子抗議得尤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