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死給陸子衍帶來巨大的創(chuàng)傷,更讓霍慕沉臉色也被陰翳籠罩起來,滿臉都在寫:“霍慕沉,被惹怒了!
“還有?”
“嚴白川的人來了,和我們打了一架。
老子把他們全都打趴下,也沒讓何明被嚴白川的人帶走。
三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陸子衍問。
“監(jiān)視所有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尤其是霍家!”霍慕沉眼神冷漠,又低頭看著腕表,計算著甜甜圈烤好的時間,腦海中卻極速的翻飛著思緒,深深沉沉的說道:“何明,一個廢物,廢了他四肢,讓他這輩子都下不來床!
尤其是哪只手,哪條腿,碰了我太太,絕對不用放過!”
一系列的命令讓陸子衍戲謔痞氣的臉更加邪佞!
“三哥,我就要你一句話!
只要對M&R沒影響,玩死他們的事,我來!
我絕對不會讓M&R還有你和三嫂受到我的影響,一切都算在我頭上!”陸子衍打定主意要為母親報仇,可時間過去這么久,別說丟棄他和他母親到歌廳的男人沒見到,反而讓殺害母親的人逍遙法外!
陸子衍恨,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滿腔的恨意!
“沒有影響,隨便玩!
霍慕沉深深的凝睇著坐在沙發(fā)里的宋辭,眸子里凝鑄起不可撼動的堅固城墻,嗓音陰戾到毫無溫度。
“好!
陸子衍又道:“三哥,上一次在網絡上黑三嫂的人在我們秘密收購霍氏的時候,已經查出來了!
“誰?”
“霍殷離和蘇雪凝!
陸子衍回。
不用多說,出主意的肯定是蘇雪凝!
只有蘇雪凝最想取代宋辭,成為霍家三少夫人!
也不看她自己配不配!
霍慕沉眼神陰翳,右眉微微挑眉,低眸掃過手表上指針數(shù),又道:“他們什么時候結婚?”
“就在最近一個禮拜內,聽我們留在霍氏的人說,霍殷離想要將訂婚典禮變成結婚典禮,現(xiàn)在已經在籌辦!标懽友艿馈
霍慕沉身體斜倚在玻璃門邊,思忖幾秒后,漫不經心的開口:“送他們一份大禮,讓他們終身難忘!
“我來做!”
陸子衍一聽到要‘送大禮’,不問就要搶著來做!
他毛遂自薦,言語間盡是得意:“三哥,從前這種事一直都是由我來負責,這次我肯定也能做到你滿意!”
算計人,陸子衍的確厲害!
而陰謀算計,陸子衍心性也確實不如霍慕沉!
他玩的是一點點皮毛手腕,霍慕沉玩的卻是城府,大場面!
“好。”
交給陸子衍,霍慕沉也放心,畢竟陸子衍從小就擅長算計,在整蠱對付自己的敵人,不會留下一絲一毫的把柄,而且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撂斷電話后,霍慕沉隨手將手機扔到西裝口袋里,見小姑娘時不時朝著甜甜圈的方向瞥幾眼,像個眼巴巴討糖的孩子似的,渾身的戾氣也盡數(shù)被收斂。
男人確保自己不會嚇到宋辭后,才將沙發(fā)上蜷成一團的小奶貓抱到懷里:“想吃?”
“嗯嗯,你剛才出去打電話?”宋辭點頭。
“老六來了電話,我去回。”霍慕沉抱住她,掂了掂小姑娘的體重,笑著說:“重了點。”
看來,他最近喂得不錯。
不過,卻沒有最開始重!
宋辭表示:“她也很無奈,最近一直在生病,還被算計的拉肚子,洗胃,能胖起來才怪!”
她摸了摸腹部,笑著說:“可能是小寶寶比較重,絕對不是我胖哦~”
“我家小辭想要寶寶了嗎?”
霍慕沉寵溺著問。
“想,但不是現(xiàn)在,因為我不知道霍先生有沒有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如果要是再來一次被擄走,我自己一個人……不一定能保護好寶寶!
宋辭惴惴不安的吐露心聲。
這可不是說假話,畢竟宋辭失去過一次寶寶,那時對兩人的創(chuàng)傷到底有多大,宋辭仍舊能想起男人雙膝跪在病床邊,不斷的握住她的手,貼著她臉頰,一聲又一聲,不耐其煩的繾綣呢喃:“小辭,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痛的,我的錯……
往后,我們不要孩子!
只有我們,我只要就夠了!
直到現(xiàn)在,宋辭都能感受到來自霍慕沉的那種錐心刺骨的痛!
她想:“霍慕沉肯定是愛寶寶,是她一直在作在鬧,才讓寶寶被陸懷可和宋嫣然陷害到流產,可快活的卻是他們兩人,痛苦遭罪的卻是她和霍慕沉!”
一想到這里,宋辭便渾身疼痛,身體抖得厲害,蹭蹭地冒著怒火!
“小辭,”霍慕沉以為宋辭是害怕才會發(fā)抖,將人抱得更緊:“擔心了?
我會保護好你,但是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的確是不適合要孩子,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們再要寶寶也不遲,你還小。”
“不小了!
她二十歲多四個月了。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一個孩子!被裟匠辽斐鰷仨g的手掌拍了拍她的頭,溫柔撫摸,邪邪的笑了:“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可是要給我生五個寶寶!
“……”
“乖孩子,別亂鬧!被裟匠敛幌胱屗无o有其他負擔,而是淡聲解釋:“現(xiàn)在我還在戒煙中,不適合你要寶寶!
“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有避孕,寶寶也遲遲都沒有來呀。”宋辭發(fā)出靈魂一問,隨后擰起眉頭,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視線又慢慢下移,隨后又淡定搖搖頭,覺得萬分不信又瞪了瞪眼,小嗓咕噥:“不會啊,不可能……難道不行了嗎?”
老天爺可不要聽霍慕沉說話,他們還是想要寶寶的!
霍慕沉說不要孩子,兩人世界的話,純屬是他一廂情愿的玩笑話,和她沒什么關系!
宋辭是非常想要給霍慕沉生幾個寶寶!
霍慕沉臉黑了,再次被人質疑能力,掐住宋辭的手腕將人壓倒在柔軟的黑色沙發(fā)里,俯看著宋辭不解惶恐的鹿眸,咬著牙問:“懷疑我不行?”
他身上席卷著危險的氣息,讓宋辭心肝膽顫!
她心里‘咯噔’一下,那眼神里好似在說:“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