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嫉恨我!”宋辭眉梢微挑:“還是說,你覺得你一輩子長不出頭發(fā)的你能當(dāng)?shù)煤没羧蛉耍 ?
她言語似在暗示什么,葉玫半晌才明白過來,道:“我頭發(fā)是你害的!”
她連夜辦理出院手續(xù)卻被告知:“葉小姐,你一輩子都無法長出頭發(fā)!”
一個女人,一輩子都長出頭發(fā),也會被男人嫌棄!
更何況,她將來是要當(dāng)霍家門面,就是恥辱!
宋辭是徹徹底底將她所有退路都堵得死死的。
“我沒承認(rèn)!
“你活該,真的活該,活該你母親去死!”葉玫低咒!
宋辭黑黝黝的眼珠盯她,面色毫無表情:“葉玫,我勸你趕快滾,否則我會要了你的命!”
葉玫從上門就在他們算計中,從在咖啡廳里宋辭假意答應(yīng)她,再到她進(jìn)醫(yī)院再也長不出頭發(fā),最后到今天徹底被霍席深厭惡踢出霍氏,就連原來的基本工作都保不。
一切都是葉玫咎由自取!
葉玫臉色刷得白了,眼珠子急轉(zhuǎn)。
宋辭卻等得沒多少耐心,直接喊出霍慕沉留下來暗中的保鏢,冷聲吩咐:“把她扔出去,往后再敢進(jìn)霍家一步,打斷她的腿!”
葉玫:“宋辭,你會不得好死!你毀了我的前途,我不會讓你好過,總有人會比我更想要你去死!
你就等著報應(yīng)吧!”
宋辭睇給保鏢一個眼色。
保鏢立即識趣將葉玫從霍家拖出去,兩人架著葉玫手腳,配合臂膀力道悠兩下后,重重朝路上一扔!
宋辭冷漠的望向葉玫被摔在地上,心生悲哀。
她想:“葉玫說總有人比她還想要死,她被他們步步緊逼,她做錯了什么?
但是景連兮剛才說過,她媽媽一直身體還算不錯,突然辭世……不到半年,何美萍入駐家門……”
思緒驟然凌亂,一聲傳來:“太太,人已經(jīng)扔出去,還有什么吩咐?”
“派人跟上她。”葉玫背后必定有人,宋辭心里惴惴不安。
她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見到葉玫掙扎時,手提包被扯扔在地!
宋辭撿起來,翻開包包就見到一瓶白色噴霧,秀眉蹙壓,一個膽大的念頭從腦海中劃過:“上輩子,葉玫也是用藥物控制霍席深?”
藥物控制……
精神病……
顧晴佳!
宋辭眼眸尤冷,吩咐管家備車出門去醫(yī)院。
她要核實心中想法。
管家命人備車,又知會好霍席深和景連兮就派保鏢護(hù)送宋辭去醫(yī)院。
宋辭面容極沉,一直到醫(yī)院都是一路小跑,問到步言在樓上的特護(hù)病房,又噠噠噠的跑上去!
宋辭一口氣喘到特護(hù)病房的門口,見到兩道冷岸的身影。
一道身影雙腿隨意的搭在床腳,領(lǐng)帶抽開,露出喉結(jié),渾身慵懶陰邪。
又一道穿著白大褂的人拿著電擊直接朝昏迷中的人一擊,逼著人痛苦醒來。
床上的人喉嚨里一聲聲漾出痛苦呻吟,半晌才沙啞開口:“步醫(yī)生?”
“呵呵!
徐麗卡主僵硬的脖子轉(zhuǎn)向冷笑聲的源頭,一眼就嚇白了臉,上氣不接下氣:“霍慕沉!你怎么會在這里!”
“您說呢?”霍慕沉反問。
徐麗半晌才恍惚,尖銳大罵:“霍慕沉,你居然和步言認(rèn)識!宋辭……宋辭真的有精神病,你們把所有人都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啊!”
步言修長的指骨毫無溫度就朝徐麗一電,震得她有氣無力的跌回床里,只能瞪大凹陷的眼珠子,死死剜著霍慕沉。
“老實了?”
霍慕沉問。
“老實了。”
這話里的口氣,顯然兩人不僅僅是認(rèn)識,而且關(guān)系斐然。
徐麗驚慌得蜷在被子里,痛苦呻吟。
“二夫人,您沒忘記答應(yīng)我的條件吧!我問什么,你必須答!”霍慕沉從口袋里扔了顆戒煙糖,舌尖舔了下,才邪佞道:“你們對宋辭做過什么?”
“我不會說的,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霍家踢出家門,我什么都沒有了,你就算折磨死我,我也不會說!”徐麗咬緊牙關(guān)。
“讓我來提醒下,霍殷離,霍欣欣……”
霍慕沉淡淡幽幽的吐字,始終不緊不慢,卻折磨著徐麗每寸神經(jīng)。
“霍慕沉,你敢!他們也是你的家人,你連自己家人都不放過!”徐麗大怒,攥住了拳頭,咬碎了牙,怒吼。
“我有說過,我要放過嗎?”霍慕沉冷喝:“你們對宋辭動手,有想過她也是我的妻子!
“……”
徐麗怔。
她猜想是對的!
“沉哥哥~我在香榭機(jī)場等你,你一定要來哦~小辭留!
男人低磁清嗓就在病房上空浮起。
氣氛也驟然詭譎。
徐麗聽得心肝兒都顫出肺腑:“你都知道了,所以你三年前才會報復(fù)我們!”
“一場用小辭引誘我入陷阱的連環(huán)車禍,害我差點昏迷,險些慘死,二夫人的手段也不錯。”男人云淡風(fēng)輕的王者姿態(tài)讓徐麗手指止不住顫抖,就連點滴的針眼都亂竄,鼓出紅腫的包。
霍慕沉手臂斜肘在椅把上,揉著眉心,任由凌亂的碎發(fā)遮掩住眼簾下的驚濤駭浪:“你們殺不了我,不是?”
“……”
“所以呢,你們對小辭做了什么?”他問。
徐麗咬牙,心臟狂跳。
“二夫人,你還是早說早痛快,也免得受痛苦,說不定你還可以回到霍家!辈窖苑鲱~提醒。
三哥對外人耐心不夠,徐麗再周旋,遲早把霍慕沉耐心消磨殆盡。
“我還可以回霍家?”
“可以,我對霍家沒興趣!被裟匠羴G了條件。
徐麗深吸氣,然后說:“當(dāng)年……我們算計你出車禍后,霍席深發(fā)現(xiàn)后派人嚴(yán)加看管,更知道是因為宋辭才讓你入了陷阱。
霍席深年輕時也放蕩不羈,惹了不少仇家,并沒有想到是我們所為,所以是霍席深先動手的!”
宋辭聽到原因,捂住嘴巴,止不住身體輕微顫栗。
“繼續(xù)!
丟了兩個字,霍慕沉又丟了顆糖,音腔也冷沉一度。
“霍席深把宋辭當(dāng)成你軟肋,所以想除掉宋辭。他找到唐詩生前的代理律師,問到嫁妝會有多少?我們也追蹤聽到發(fā)現(xiàn)是有唐城股份,所以我們想把宋辭娶過來!”徐麗音兒顫顫的道:“霍席深做過什么,我不知道,整個二房都不知道,霍席深做得太謹(jǐn)慎,就連景連兮都不知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