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送妻上學
軍訓是每個大學生入校必備的課程!
也是無數大學生心中的噩夢。
但是對于音樂學院和戲劇學院的學生來說,軍訓就沒那么難了。
大多數人都是從小練舞,身體底子好,也不怕吃苦。
軍訓第一天,白葭是一點都沒敢怠慢,早早起了床,她甚至連妝都沒化。
試著想想,在烈日下,又是站軍姿,又是跑步的,不管你化了多精致的妝,到最后都變成了汗,有什么用?
雖然有些高檔化妝品說是防汗,但總感覺臉上油膩膩的也不舒服。
再加上白葭覺得自己皮膚挺好的,擦點爽膚水就夠了。
陸言遇從衣帽間換好衣服出來,看著白葭素面朝天的樣子很是喜歡。
一把將她撈進懷里,用力的親了一下,“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嗎?”
白葭抬起頭看他,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
“呵......”陸言遇低低的笑了一聲,彎腰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我就是喜歡你不化妝的樣子,公司里,看著那些女人臉上抹了幾層厚,我都在想,他們的男朋友一口親下去,會不會一嘴的粉底。”
白葭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口是心非!男人都跟你這樣嗎?嘴里說著不要不喜歡,心里卻巴不得自己老婆出去就是最漂亮的那一個。”
她推開陸言遇,走進衣帽間,找了雙球鞋穿上,“沒錢的男人,不會給自己女人多少錢買化妝品,說那是虛榮,不真實,可出門之后呢?卻偏偏喜歡看那些化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有錢的男人給女人錢,讓她們買昂貴的化妝品,說自己的女人一定要是最漂亮的那一個,結果出了門還是一樣喜歡看別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穿完鞋后,她抬起頭,目光揶揄的看向陸言遇,“你呢?你覺得自己是哪一種?”
“呸!”陸言遇朝著地上唾了一口,走過去,把白葭抱住,又在她白凈的臉上親了一口,“那兩種我都不是。我自己選的女人,不管化不化妝,在我心里都是最漂亮的女人。我連你都看不夠呢,哪有時間去外面看別的女人。”
說完后,他忽然瞇了瞇眼,“你要是覺得我騙你,一會兒去公司,我就把秘書室里那幾個干掉!通通換成男的!”
“我開玩笑的。”白葭抬手,給陸言遇重新打了個領帶,“我沒那么小氣,你別那么認真。秘書室里那幾位干得都挺好的,留著她們,好好照顧你,我才能放心。”
臨出門的時候,白葭特意拿了一個太陽鏡裝進自己的包里。
陸言遇說到做到,早上親自開車送白葭去上學。
學校是早上八點開始上課,軍訓也不例外,而公司是早上九點開始上班,陸言遇正好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從學校開車回公司。
只是這樣一來,他早上就要起來很早。
白葭有些心疼他,“要不以后你不要送我去上課了,你多睡一會兒,讓小王送我去。”
想想覺得這樣好像也挺麻煩小王的,白葭改口說,“要不我去學開車,考個駕照,以后我自己開車去上課。”
“不行。”陸言遇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白葭的小手,“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萬一出事了怎么辦?飛飛說的那事,我到現在心里還慌著呢,可不敢讓你一個人做什么。”
白葭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幾歲大的孩子一樣,正被自己的老父親教育。
“沒什么不放心的,你要實在不放心,就讓小王來接我也行。”
“不。”陸言遇瞥了白葭一眼,嫌棄的哼了一聲,“我自己的女人讓別人送是什么意思?”
白葭覺得他這話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只是這樣寵著她,讓她感覺太不真實了。
前有許邵陽,后有林暮天,都是一等一的渣男,白葭受夠了他們的自私,身邊忽然來了個男人,百般好,萬般好,她真的覺得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她緊緊的握住了陸言遇的手,真害怕一放手,陸言遇就不見了。
陸言遇把他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學校門口,和白葭一起下了車,“我送你進去。”
白葭一邊走過去,一邊打開自己的包,把那個太陽鏡拿出來,站在陸言遇面前的時候,她對陸言遇招了招手,“把頭低下來。”
陸言遇勾了勾唇,心情愉悅的彎腰,把臉湊近白葭。
白葭把太陽鏡戴在他的臉上,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陸言遇戴上太陽鏡的樣子居然更帥了。
她本來是想遮住他這張帥臉,以免引起女生們的恐慌和貪婪的目光,卻沒想到這個太陽鏡遮住了他的眼睛,更有一種禁1欲的感覺。
白葭用力的抿了抿唇,想了想,又把太陽鏡給拿下來放回包里。
陸言遇疑惑的問她,“怎么了?”
白葭扁了扁嘴,“本來是想遮住你的帥臉,不讓別人看的,可是我發現你戴上去之后,卻又是另外一種帥,哎......放棄了。”
陸言遇抬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此時正是上學高峰期,很多出校門吃早餐,或者走讀的學生,絡繹不絕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站在一輛賓利旁邊本來就已經挺引人注目了,還是這么一對帥男靚女,更是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
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鄙視嫌棄的。
“什么啊!多大的人了,上個課都還要人送,呵呵......心智不全怕走丟嗎?”
“秀恩愛不知道回家躲著秀?跑到我們學校來秀恩愛,給誰看啊!”
這聲音不大不小,卻很好的傳進了陸言遇和白葭的耳朵里。
陸言遇抬起頭,朝著聲音源看去,可那邊站著的人實在是太多,還真不能確定到底是誰說的。
白葭扯了扯他的手,小聲說,“你別管了,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說你也管不了。而且我今天第一天上課,可不好就跟學姐們吵架的。”
對于白葭來說,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大學校園里談戀愛的多了去了,為什么別人就偏偏看不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