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看有看清楚攻擊我的人是誰,只能本能的躲過這致命的一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里面的人一腳踹倒在地,這時后面的二師父和大方還有幾個霍老頭的人沖了過來,而攻擊我的人迅速的逃進了裂縫里。
“你怎么樣?”大方馬上扶起地上的我。
“沒事!”我從地上起來,說:“霍玉玲在那個人的手里!”
我感覺有一點點的奇怪,雖然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但是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想應該是我認識的。雖然這只是一種感覺,但我的感覺不會錯的。我們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鉆了進去,后面的人已經沖了過去,他們的火力強大,我們根本抵擋不住。突然兩顆子彈飛了過來,打到巖壁上,濺起一陣火星。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羅布泊中的黑水鬼城就是我們生命終結的地方。可就算我要死在這里,我也要把霍玉玲救出來。
“轟”的一聲,我們的身后泛起一陣火光,手雷爆炸了,后面的那些撤離過來的人發出一聲聲慘叫,幾個身影飛了起來。我就在想,這赫國棟究竟帶來了多少人,帶來了多少先進的武器,居然有這么強的火力。我們來不及多想,迅速鉆了進去。
在我們進入巖縫時,動作已經慢了很多,因為這里不但非常的難走,而且又狹窄,我巖縫內的通道只有一條,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襲擊我們的很快就會追上來的。我一邊做著防備,一邊盡力逃走,朝曲折的巖縫里縱深了大約有五六十米,通道一下子拓寬了,像一條深邃的地道。通道快要到頭了,但是裂縫也就多了起來,,我犯難了,那意味著我要選擇正確的逃走路線,如果出現失誤,那么后面的人一陣機槍我們就全報銷了。不過我還沒有來得及真正走到盡頭時,就看到那邊有微弱的光一閃而過。我立即躲藏起來,不敢再隨便妄動,我借著超強的視力向前看去,發現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人躲在巖石的后面,但是身體被巖石擋住了一部分,而且還看不清對方的臉。我不相信前面的那個人也有我一樣的視力,我在黑暗中悄悄的摸了上去,就在我距離那人越來越近的時候,后方突然亮起了兩道很強的光線,接著槍聲就響了起來,有人慘叫起來。我立刻趴到了地上卻摸到了一顆彈頭,拿起來一看竟是日本64式步槍的7.62毫米的步槍彈頭,直到此時我才明白,攻擊我們的人,不是赫國棟,是他媽的小日本。
我在裂縫大喊著,把這個消息喊了出來,這里的人聽,個個義憤填膺,瘋狂的還擊。但是我關心是霍玉玲,借著這個混亂的機會,我快速的向前進,可我剛剛沖進了三十多米,在一個拐彎的地方,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我的腦袋。“舉起手。”小日本兒的漢語說的很生硬,他微微晃動了一下槍,示意我老實一點。同時,他在觀察我周圍的情況,確信只是我自己一個過來的,而其他人和另一方面的上日本兒正激烈的交火,他的表情輕松了一點,轉頭看看通道盡頭那邊的情況。不過現在我可以肯定,他們在這里的人不是很多,我看也就幾個人,如果人多,那么剛才他們前后夾擊我們,我們早就被消滅了,或者說他們才是最主要的力量。“交出你的武器。”他握槍的手非常穩健,一看就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他站在原地對我命令道:“配合的話,你可以不受到傷害。”本來,我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但是此刻,我很老實的慢慢拿著手里的槍,彎腰放到地上,然后又從另一邊掏出匕首,也放到地上。之所以配合,是因為我突然看到,在小日本頭頂的上面的巖壁上我,站著一個人,他手里的匕首做好了準備,明是想干掉他們。我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誰,也不敢拿正眼去看,上面的經驗很豐富,而且行動謹慎有序,我也借機吸引著他們的注意力。而上面的那個人握著匕首,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很好。”小日本兒點點頭,說:“艾先生,我們可算抓到了你了……”我舉著雙手,幾乎是以厘米為單位朝他那邊走過去,這一刻我有些緊張,因為上面的那個人就要跳下來,驟然間,只見白白光一閃動,匕首準確的扎進了小日本兒的頭頂,另外一個小日本猛得抬頭,還沒有看清楚怎么回事,我已經沖上前去,擰斷了小日本兒的脖子。
這時我終于看清楚了這個人的臉,他是黑眼鏡。
我一直以為他只是一個雇用來的槍手,后來我們分開之后,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他。
但是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他敘舊,說:“謝謝你,我要去救人!”
“我們一起去!”
我隱約的看出,黑眼鏡和霍玉玲是什么關系了。
當我們走出了通道的盡頭后,有三條路可以通向別的地方。而霍玉玲不知道被帶到了什么地方,胡亂的進入只能是浪費時間,增加霍玉玲的危險,我和黑眼鏡在三條裂縫里仔細地查了一下,,在其中一條路上察覺到了蛛絲馬跡。
黑眼鏡說:“這一條通道非常的危險,可以通過外面去,但是我想在洞口不會安全,那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峽谷,非常深,而且地勢險要到了極點,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最好不要涉足那里。而且我相信小日本肯定在那里涉下了埋伏,等著我們出去,他們的目標就是你!”
“為什么?”
“因為赫國棟和他們合作了,日本人手里有你的照片,現在你成了彩頭,誰都想得到你,有了你還怕什么死。”
“我還是要去!”
“你很愛她嗎?”
“是的!”
“我也一樣!”
“那就走吧。”我不再說什么,就朝路的深處走去,沒有任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