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一條隧道里發出一聲悶響,還有光線從里面照射出來,本能的想到里面是人,我們快速的追了過去。在手電的照耀下,我隱約的看到有人有前面跑著,渾身上下都穿的好像石頭一樣的衣服,再加上背對著我們,只能看到一個人形,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跑出去沒多遠,地勢就開始慢慢的升高,還能看到前面的光線,我們跑出之后,眼前就是一片很大的水域,水很渾,像是有什么東西剛剛在水里翻滾過,大方蹲到了水邊上,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水里,判斷出這片水不是很深這時從水的中間部分,突然站起一個人來,滿身泥漿,看來剛才我們在隧道里看到的那個人逃到了這里,藏在水里,這是出來換氣了。
霍老頭的人立刻舉起了槍,我立刻制止了他們,說:“現在情況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敵人,抓活的。”說完,我帶頭第一個跳進水里,水下都是非常的滑的泥和水草,很容易纏在腳上,我跑出沒幾步,就摔在了水里,但是前面的那個人也好不到哪里,一跑三摔的,前面的水有些深了,我撲到水里就游了起來,前面的人的速度沒有我快,我離他只有六七米的的距離,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個男人。大方和二師父也跟著過來,大方比我的游的還快,那個人游到了水的另一邊,飛快的跑了,大方也跟著追了上去。對面就是樹林,很快他們消失在我的眼前,越來越多的人下了水,剛我跟二師父上了岸,不由的嘆了口氣,他說:“算了,不要追了,追也追不上了,我們進入樹林一旦分開就麻煩了。”
當著不多的人過來之后,都狼狽不堪,點起了火,烤干自己的衣服。
夜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大方一直沒有回來,很多人開始議論剛才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其實我的心里覺得他是我爸,那個一直在幕后的黑手,因為赫國棟和老狗的絕對不是會出來冒險,顯然這個人是要把我們引到這個地方來。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大方還沒有回來,我就隱隱的覺得可能大方出事了,二師父想前去支援尋找,不過我想大方的身手不錯,跑的很快,就算打不過前面的人,逃走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注意到:“奇怪啊,對面怎么沒有人生火!”他這么一說,我才想到,河的對面還有人呢,就算身上沒有濕,也不至于不生火吧。想到這里,我立刻返了回去。上了岸,靜悄悄的一片,根本連個人影也沒有,我們大聲的喊著他們的名字,沒有人回應著,我們意識到了留下的那幾個人出事了,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如果有東西攻擊他們,怎么連個聲音也沒有。
我們忙著向四處查看,周圍靜悄悄的一片,沒有任何的聲音,我感覺到了一陣陣恐懼與危險,霍老頭在這里留下四個人守著東西,可是現在人和東西都不見了,難道是有人攻擊了他們,悄悄的把他們把殺了,這地上已經應該有血跡啊,有人細心的發現,在地上這些雜亂的腳印里,有的腳印非常的特殊,明顯是光著腳,沒有穿著鞋子。我靠這怎么可能,光著腳在這里行走,估計走了不了多久,腳就被石子和樹枝扎爛了,經過仔細地觀察,光著腳人不是一個,最少也有十人多個人。
“難道是野人,他們抓人干什么,我們身上都帶著槍呢?”
“肯定有原因,這里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光著腳過來。所以肯定不是來這里的人干的,我們在附近找找腳印,看看往哪個方向去。”
我們把所有的手電都打開了,在不遠發現越來越多的腳印,我們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這些光著腳的人能夠把四個大活人弄走,肯定有方法。最有可能就是用神經性的毒藥,從遠處扎進他們的身體,他們失去知覺之后,再也人給弄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的處不妙,這里到處是荒草,如果有人藏在里面,他們能夠看到我們,我們去看不到他們。
走出大約一公里的的地方,霍老頭就停下了,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過二十多人,但是從地面的腳印來看,少說也有幾百個,力量上相差懸殊。所以他只能等待后援,在這片區域的外面還有后援的隊伍,那些人甚至連重機槍都帶來了,所以走的很慢,現在看來,有必要等他們一下。霍老頭讓他的人發射了信號彈,“砰”的一聲,藍色的信號彈沖天而起,足足打到幾百米高,相信很遠的人都夠看到,我覺得很奇怪,信號彈都是紅色與白色或者綠色,這種藍色的信號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霍老頭解釋說,這種特殊的顏色是他的人自己做出來的,為的就是不會與別人的信號沖突在一起,我們前面也有人,都是白色的,也許有人會發信號彈把我們引過去,進入埋伏圈。果然一分鐘之后,一顆紫色的信號彈沖天而起,但是信號的彈的位置并不在我們的后面,而是在我們前面那片樹林的深處。頓時我們都疑惑了,后援隊伍怎么跑我們的前面去了。
“霍老,這是怎么回事,盲流他們怎么跑到我們前有去了。”
霍老頭也一臉的疑惑,說:“不可能啊,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吩咐好了,想進入這里,我等我的信號,我們這是在走雷區,他們貿然進來這不是找死嗎?”霍老頭的臉色變了,接著道:“看來他們出事了,進來之前我吩咐過,藍色代表順利,而紫色帶表的是危險,我想他們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情況才貿然進來的。”霍老頭說完,立刻吩咐下去,他帶兩個人輕裝簡行,剩下的人留在這里保護霍玉玲。
“爸,我跟你一起去!”霍玉玲擔心霍老頭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