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躲在廢墟的古城里暫避風沙,外面狂風怒吼,天氣突然一下子變得有些冷,我們生了火把一些吃的加熱,誰也沒有說話。不過巴桑好像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我不停的透過縫隙向外面望去。有些奇怪的站起身向外一看,當就吃一驚,因為我看到地面上的沙子正不斷的升高,因為我們剛剛進到廢墟的時候,沙子和臺階持平,可是現在沙子的厚子已經到門口,照這個速度,如果刮到了晚上恐怕我們所在的這個破建筑就會把黃沙所掩埋。我問巴桑,這大風什么時候能夠停止,巴桑說這要說不好,有時候大風一刮要好多天。我有些害怕的起來,如果大風真停不下來,出去的話分分鐘會被活埋,躲在這里很可能困死在這里,好在沒過多久風就停了,但是地面的黃沙已經升起了一米多高。巴桑告訴現有的情況很嚴重,必須先離開這里,如果再起風,我們就真的走出去了,在沙漠里行走,如果標識物被掩埋的話,就連他也會被困死。
巴桑的話沒人不相信,我們整理了一下裝備,統計了一下,立刻離開羅布泊,等補給之后再回來。兩天以后,我們回到了鎮子。大方負責叫找人手和采集裝備。而我和巴桑要了兩張地圖,一張是二十年前地圖,一張是現在的地圖,然后對比一下,總體來說,,羅布泊的情況在這二十年的時間里并沒有多大的變化。我想起物主給畫的那個地方,那里沒有名字,也沒有建筑的標識,我指指這區域,說:“巴桑是什么地方?”
“那里黑水鬼城!”
我一聽很奇怪,接著問:“那們前些日子去的地方不也是黑水城嗎?”
巴桑點點頭,說:“的是,我們去的地方是黑水城,而你指的這個地方是黑水鬼城。”
“你仔細說說。”
巴桑說黑水鬼城和黑水城相隔80公里,中間是不通的,有山脈隔擋。那里更加的荒涼,曾經那里也有人活動的跡象,可是黑水鬼城早已經被黃沙掩埋,幾乎沒有什么建筑。就連一些考古者也不會去那里,雖然黃沙下面掩埋著古城,但是在沒有定位的情況下發掘,也是傻子的行為,直到現在那里都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
霍玉玲知道我不可能隨便問這個問題,說:“你怎么知道那里。”
我看看霍玉玲和二師父,就把我在黑水城下面的情況說了,就連我回到從前都說了。當然我沒有說我們家里的感情歷史,更不會說出劉觀利就是我的生父。我說完,接著對他們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去那里看看,鈴鐺出現在那里,所以肯定有秘密。我現在開始懷疑我們去黑水城是不是一個圈套,只要把我們騙向了那里,或者說,這個騙局從二十年前就已經開始了,但是我想鈴鐺的主人是不會說謊的。如果不是我回到過去,那么我也不會知道有一個黑水鬼城。兩個地方名字如此相似,中間會不會有什么聯系呢?”
二師父想了想,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很可能那里已經有人下手了,這個半個多月的時間什么都搞清楚了。”
可是巴桑接通過話,說:“我想應該不會吧,要去黑水鬼城一定非常的熟悉,而且那里的生氣更加惡劣,沒有專業的向導根本找不到那里,如果不是我從小跟著父親地大漠里行走,我也不知道有那個地方。對于很多人來說黑水鬼城也只是一個傳說。
三天以后大方準備好了一切,這次我們沒帶駱駝,因為去黑水鬼城大多是戈壁,沙漠不多,而且長時間呆在那里駱駝也會消耗很多東西。這次大方帶來了八個人助手和四輛越野車。我們把東西裝上車,開著汽車在戈壁上行駛,那景象就像一些探險人員的自駕游,巴桑在來的路上和我們說了,我們所走的路線是按照巴桑小時候的走的,因為十幾年沒有去過那里,走別的路會恐怕會迷路。走在戈壁上,沒有黃沙,到處都是碎石,連草都非常的少,一些戈壁邊緣上的胡楊在堅強的活著。
我跟二師父和巴桑走到最前面,我們所去的黑水古城至今也不知道那是個什么地方,反正很詭異,據巴桑說黑水鬼城平日是看不到的,只有大風刮起的時候,才會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里,當然這只一個傳說,并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傍晚的時候,我們在一個小村子里的停下,這里是直線距離黑水鬼城的最近的一個村子。晚上進入戈壁因為視野問題,很容易迷路。第二天我們再次進入戈壁,此時路十分的難走,不是碎石灘,就是一塊塊的沙化地。可是我們剛剛進入了戈壁就發生的事故,一輛車因為不小心軋到了沙化地,沙化地下面是一個動物的洞穴,汽車軋到上面就翻車了,而且一個兄弟還受了傷。真他他媽的是出師不利,受傷的兄弟被玻璃劃出一個口子,又深又長,雖然只是外傷,但是在這里傷口很快就會感染,無奈之下我們只好下了車,把一沒有故障的車給了受傷了兄弟,另外一個人陪著一起回去醫院。我們這些人的費了好大的勁頭兒才把洗車從坑里抬出來,汽車線路還發生了故障,好幾個兄弟在烈日下忙活了三個多小時,才把車修好。
“草他媽的,我以為德國鬼子的汽車質量好,沒想到也是這個雞巴樣。”大方在修好之后重重的踢了一腳輪胎。
“不過還好,幸好這是汽車,如果是駱駝,可就麻煩了,駱駝要是死了,就沒了,汽車還可以修。”
巴桑立刻就否定了,他說雖然不斷有人穿梭羅布泊,但是那大多是直線行駛,如果有人想在這里生存,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就算現在人們可以用核武把人類殺光,但是絕對毀滅地球,人不過幾萬年的歷史,怎么可能把一個幾十億形成的星球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