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眼下最重要的是找人,這么深奧問題也用不著我們去思考,得盡快找到徐天川的人獲取補給,但是可以想象他們的情況也不太妙。我們看了一下這里燃料的消耗情況,他們應該在這里停留很長時間,休息了之后才離開的,他們也在不停的尋找出路。我們把衣服烤干,你又吃點兒東西,開始尋徐天川的痕跡。走的時候,我還不由的回頭看了一下這里時空區域劃分圖,我想圖里肯定隱藏著我們想不到的秘密,只是我們并不知道這個圖的意思,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這些。
離開這些圖案之后,地勢就開始向下慢慢的傾斜,這樣走下去,我們將會離地面越來越遠,但是路只有一條,我們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兩邊的巖壁上刻著很多的記號,我們大約走了五六百米,就似乎聽到了一種聲音,這聲音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幻覺,但是隨著我們的深入,可以肯定不是幻覺。這聲音就像很多的聲音聚集在一起。也許有人一場雨過后站在一片竹林的前面,如果沒有任何的聲音,就能夠隱約的聽到竹筍生長的聲音,一棵竹筍的生長當然無法聽到,但是成千上萬的竹筍一起生長那聲音就能哆聽到。我們現在聽到的,也是這種聲音,就好像我們的前面有密集的東西在不停的生長或移動,如果有密集電恐懼癥恐怕會昏過去。可是我們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那究竟是什么聲音。
我們的神經緊繃起來,走得更慢了,我們向前走了十多米,腳下的路就陡峭起來,下去之后,那種聲音更加的明顯了。越往下走,腳下就越滑,好像路上粘了什么,我們仔細地看了一下,都是黏糊的液體。黃炳堂停了下來,在原地觀察了一下,我們用手電照了一下,前面再走個二三十米就應該是個大坑,但是里面有什么,我們看不清楚,而且地上的石頭都是不規則的裂紋,白色的石頭一樣的東西。我懷疑腳下是石英,但是黃炳堂告訴我們這里地質構造不可能形大量的石英。黃炳堂拿出錘子砸了一下地面,石頭立刻掉了一塊,這下可以肯定不是石英,石英的硬度非常大。我拿在了手里,感覺有還一絲溫度,潤滑無比。我不由地驚訝起來,說:“這不是石英,這好像是玉石,有溫度的。”
如果這些都是玉石,算這種玉石不值錢,那也是非常值錢的,用玉石鋪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們正站拿著玉在手里觀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好像有什么東西鉆進了我鞋子里,一陣冰涼,頓時把我嚇了一跳,我本能一跺腳,把鞋子脫下來看看,但我忘了地面有些滑,突然就倒了,這里的地面有些陡峭,滾下去就不一發不可收拾,就像坐上了水上滑梯,我什么也顧不上了,只想抓住了什么東西,滾到大坑的邊緣,有個小小的裂縫,我兩手分別的摳著兩邊的巖壁,但是非常的滑,手電掉到了下面,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我不禁的顫抖了一下,我草下面都是什么雞巴玩意。
手電只照亮了一小塊區域,也足以讓我震撼,這個坑洞非常的深,上面有很多紅色的蟲子在不停的蠕動著,在坑的中間,還有一個巨大的圓柱形的東西,上面也密密麻麻的都是蟲子,這些蟲子分泌著粘液,我能感覺到蟲子下面覆蓋的什么東西,只是因為蟲子太多無法看到。蟲子把下面的那種坑洞幾乎填滿了,我想起來,這是我們在地下的時候看到的那種紅色的蟲子,最后數量不多的蟲子鉆進了山體里,沒想到它們竟然爬到了這里,數量如此龐大。但是在我思考的時候,我就感覺事情不妙,這條裂縫雖然暫時讓我停止了下落,但是卻非常的滑,我的手越來越摳不住,我沖著黃炳堂他們大喊:“快過來,拉我一把!”但是因為地面滑,他們走的也不是很快,我越來越感覺自己的馬上就掉下去了,最后我堅持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手終天不甘心的滑脫,感覺身子一空,菊花一緊,心想這下我可完蛋了。
我本能開始亂抓,接著我向巖壁,沿著坡越滾越快,而且蟲子也越來越,我也顧不上蟲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抓住東西活下來,眼看著我離坑洞只有二三十米了,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腳,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拉進一個洞里。我猛得坐了起來,腦子一陣陣眩暈,不過我卻看到了人,是徐天川的人,洞里只有三個人,我并沒有看到徐天川。
“你們是徐叔的人?”我小心地問著他們,解開腳上的繩子,看來我們來的時候人他們就發現了我們,做好充足的準備,在我滾下不的時候,把繩子套到我的腳下,能做到這一點兒,絕對也不簡單,而且我的運氣也不錯,只要一失誤,我就滾到下面喂蟲子了。
這幾個人笑了笑,說:“你猜對了,我們是徐叔的人,落難來到此處,你是艾博天。”
“你們認識我。”
“當然,你是徐夢的未婚夫我們都認識,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了。”
正說著話,我這才感覺剛才爬到我鞋里的東西,脫下看,一條紅色的蟲子的頭已經咬住了我的腳,像一條紅色的蚯蚓,頭都進去,我想把這個蟲子揪出來,但是他們攔住了我,告訴這種子分泌液體能夠控制時間,我開始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們把匕首烤熱,慢慢貼進蟲子的身體,蟲子就從肉里鉆了出來,又把蟲子扔進了火了,燒死了。還說爬到我身上的蟲子還是小的,大的有三十多厘米長。
他們有一個人手里鉆著一根鐵棍,不斷的把試圖爬起洞里的蟲子挑下去,“其他人哪去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