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感覺十分清晰,我也知道了這里有問題,但是大腦是清晰的,頓時我明白了,徐天川很有可能遇到了這種情況我,著了道了,所以就像我一樣,雙腿根本不聽使喚,只知道跟著前面的人走。我完全的迷失了,卻想不出任何的辦法逃離這種感覺。沒有時間的概念,有時候走一步就覺得過了萬年似的那么遙遠(yuǎn),可是下一步就感覺萬分之一秒那么短暫,難道是時間又錯位了,我是不是看到了時間。
可是走著走著,這種感覺突然消失了,我長長的呼了口氣,看到黃炳堂就在我前面兩米遠(yuǎn)的地方,我就像一粒鐵粉被一塊磁鐵吸住了,現(xiàn)在磁力突然消失,我就從上面掉了下來,只感覺雙腿一軟,倒地了地上,磕的我的膝蓋一陣生疼,手電也扔到了前面。這一清醒過來,不止是我,二師父和黃炳堂我也同樣倒在地上。我們?nèi)齻就這樣趴在地上不動,一直等到那股感覺完全消失了,我們才坐了起來,坐到了一起,發(fā)現(xiàn)誰也沒有受什么傷,
“都怎么樣,身體有什么異常的感覺。”黃炳堂揉揉自己的腦袋。
“不會是見鬼了吧,剛才怎么回事。”
但是二師父搖搖腦袋,說:“不可能,這里肯定沒鬼,不然我的小鬼以一定能夠覺察的到,我想徐天川他們跟我們發(fā)生發(fā)同樣的情況,我感覺這個地方不是排水系統(tǒng),肯定是在另一個地方,如果我們找不到出路,那么下場和徐天川一樣!
我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黃炳堂從古到今天了解的太多,沒有什么事情難住他,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黃炳堂。黃炳堂開始沉思。
“二師父,剛才那種感覺好像是時空錯位呀!
二師父恍然大悟,說:“還是你會用詞,我想了半天也沒有也無法形容,就是這個感覺!
“既然這里沒有鬼,時空可以錯位,我總覺得這里會不會有致幻的東西吧!
二師父搖搖頭,說:“肯定不會是幻覺,幻覺可以影響我的思維,但影響不了外物!
黃炳深堂接過話來,說:“我只是假設(shè)啊,剛才我們所經(jīng)過的地方就是一個時空錯位的地方,簡單來說是時空的穿越,我們所處在一個時間點上,接著我們走到另外一個時空里。這個理論就是蟲洞。”
“什么是蟲洞?”二師父說。
這個詞我聽說過,一個非常讓難以理解的問號。
黃炳堂在地上畫了一個長方形,在四個角上寫了ABCD四個字母,對我們說:“假如這個長方形是個廣場,左上角設(shè)為A,右上角設(shè)為B,右下角設(shè)為C,左下角設(shè)為D。假設(shè)長方形的廣場上全是建筑物,你的起點是C,終點是A,你無法直接穿越建筑物,那么只能從C到B,再從B到A。再假設(shè)假如長方形的廣場上什么建筑物都沒了,那么你可以直接從C到A,這是對于平面來說最近的路線。但是假如說你進(jìn)入了一個蟲洞,你可以直接從C到A,連原本最短到達(dá)的距離也不需要了。這就是所謂的蟲洞。但是由于蟲洞引力過大,人無法通過蟲洞來實現(xiàn)‘瞬間移動’的可能!
我一邊看圖一邊聽黃炳堂的解釋,算是明白了這個蟲洞的意思,如果這個方法可以,那我們就真的可以穿越了。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比方,如果一個空間真有這種可能,就可以從一個點上瞬間達(dá)到另外一個點,那是一段神奇的履行,但是我估計我們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但是這里面有一個致命的問題,就算你實現(xiàn)了這個蟲洞,你可以去另外一個時間點上,但是如果你不知道里面的規(guī)律,你去了另外一個時間點,可是你又無法回來。就像你高高興興的玩了一圈,結(jié)果回到的不是原來的時間點上,那你出現(xiàn)在另外一個時間點的時候,可能就發(fā)現(xiàn)你自己在幾個世紀(jì)前就已經(jīng)死了!
我聽明白了,黃炳堂是在告訴我們,把空間分成很多區(qū)域,如果科學(xué)水平跟的上,可以這在這個時空格子里來回的穿梭,通過計算,每一個區(qū)域里都有自己時間概念。如桌我們從一個區(qū)域進(jìn)入另外一個區(qū)域,也可能就是幾天之后了。只要計算好,離開之后,可以完全可以回來。這樣就不會在這片空間的區(qū)域里發(fā)生錯亂。
“你是說,剛才我們從一個空間里來到了另外一個空間里?”二師父說。
我驚訝地說道:“你是說是這里是起點,我們還可以回去。不過我們?nèi)绻咤e了,那會不會有可能人類已經(jīng)滅絕了!
“到現(xiàn)在你們明白了嗎?”我還是不太明白,黃炳堂接著說:“我告訴你吧,如果這個區(qū)域很大的話,也許我們一步就可以走到月球!
“我算是明白了,你是說我我們現(xiàn)在還在不在地球上還兩說著是吧!
“應(yīng)該還在吧,現(xiàn)在誰說的好。”
我不知道我們所處這片區(qū)域究竟有多大,但是我想徐天川他們肯定也會來過里,一定會留下記號。他們?nèi)绻瞾淼竭@里,肯定也會尋的出路,不可能在一個方停留下去。我們?nèi)齻人在這里休息了一下,就繼續(xù)前進(jìn),通道曲曲折折,來來回回,我們覺得在地下走了半天,但實際的的直線距離是不多少我也不知道。
我們走了沒多遠(yuǎn),就看到巖壁上有一道清晰的記號,顯然是剛剛畫刻下來的,看到這個記號,我立刻來了精神。雖然不知道這個記號是徐天川哪個方面留下的,但是他們也肯定來過這里,只要情況允許,他們就會記下記號,只要我們沿著記號走,說不定可以找到他們。
黃炳堂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我們加快了速度,前面的記號接連不斷,過一段就會出現(xiàn)一個,我們走的非常順利,但是這條通道不是直的,我們一路走下去,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