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炳堂向里面看去,只見白色的頭發正迅速的生長,我立刻想到了白毛嶺那里的那些白絲,拉著黃炳堂迅速的后退。但是我們當我逃離之后,一絲的陽光照射進來,那些白絲就停止了生長,黃炳堂說:“看來還真是菌類,一種怕光的菌類,應該對我們沒害吧。”說到這里,黃炳堂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立刻跑到了剛才那具骸骨的前面,抓起來一段胳膊上的骨頭輕輕地摔斷,遞給我說“你看看吧。”
我開始的時候,我沒注意到了什么,但馬上倒聽了一口涼氣,驚訝道:“這具骸骨根本就不是人。”因為我看到這根骨頭的中間是實心的,人的骨頭中間因為有骨髓,所以應該是空的。這絕對不是人類的。
黃炳堂說道:“你還記得藏花嶺計劃中的所說的那些人形的靁龍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說這就是人形靁龍。”
黃炳堂二話沒說,立刻走到洞口的前面,快速的砸碎了水泥,果然出現了大量的骨骼,但都不是人類的,而且我們還發現這些骨骼上還有一些槍傷。但是那些白絲對我們沒有什么影響,雖然它還在生長,“看來這里根本就不是入口,這應該是出口,這里的人形靁龍出現遭到的屠殺,逃到這里,可是這里被人封住了,所大部分死在了這里,所以我們不能砸下去了,應該找到入口。”
我們退了出來,但是我并不想放棄,坐到了那張石桌子上,喘著氣,看著這個洞口發呆,也許我們快挖掘出里面的秘密了呢?
黃炳堂看出了我的心思,說:“不要灰心,你想啊,如果這里進去人,應該就不會封死,人找這種像靁龍的東西,雙面夾擊是多么快捷迅速,何必又在這里堵上水泥。但是這么多靁龍死在這里,肯定是遭到人捕殺的。”
我點點頭,黃炳堂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指指那具骸骨,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具怎么解釋,不會跑出來一只吧。”
黃炳堂說:“我想這是一個試驗品,被人扔到了這里,這個島除了知情人,是不會有人想到這根本就不一個人。”
我驚訝道:“真想無法想象,居然有和人長得這么像的生物。”
“狼和狗死了之后又有多少人能夠分的出來呢?”
我和黃炳堂從山上下去,可是上山容易下山難,有很多地方我們上來的時候輕松,但是去的時候卻不那么簡單了。所以中途我們不得不又上去,體力消耗的非常大。情況下一下子變得不妙,雖然山不高,但也不能跳下去,食物和水都已經消耗殆盡。黃炳堂拿著地圖看了看,地圖上畫的很清楚上山只有這一條路,但是上山的之前肯定準備好了繩索,但我們手里沒有。
情況緊急,我們不得不另外尋找出路,沿著山頂一路向西走去,走到邊緣,幾乎直上直下的,可以看到山的下面是水。跳下去是不可能的,這么高的距離跳到水底,就算是水,如果姿勢不對,也能把我們摔死,就算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摔斷胳膊也是正常的事。黃炳當然也考慮了這一點兒,他指指山上的一些樹木,仔細地分析,告訴我,只要我們下山三百米再跳下去的應該就不估有危險了。
因為天色已經晚了,我們在山頂住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們早早起來,把食物和水全部喝光,開始爬山。樹木與藤蔓給了我們下去的機會,可是越下山就越難下,很多樹林相隔的非常遠,黃炳堂膽子非常大,有時候離得遠了,他就深呼吸一口,直接松開手,跳下去,迅速的抓到下面的樹,這對我來說不是得不就是一種考驗,我心想他一個快五十的人了都這么有力量,我還怕什么,于是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在山一跳,其實這種跳法更加危險,一個抓不住,就掉到水里,撞上山體就是死路一條。
可是我們下了大約三百米,就發生了意外情況。
山腰處有些小小的凸起,我們站在這些凸起的地方,休息一下。我的一只手抓著旁邊的一棵小樹,抽了兩口煙。突然我聽到腳下有聲音起響,下意識的立刻抓緊了小樹,是黃炳堂腳下石頭松動了,他臉色大變,還沒有反應過來,腳下的那塊凸起就掉了下去。我猛得伸出腳,想把黃炳堂夾住,雖然沒有夾住他,但是我的我的腳卻卡住了他的衣服,他立刻懸空了,而我抓著的小樹一下子就彎了,差點兒也我拽了下去。
黃炳堂不斷的搖晃著,而且我發現這棵小樹根本無法承受我們兩個人的重量,根部正一點點的從巖壁的縫隙當中拔下,黃炳堂見一時無法抓到可以攀爬的地方,沖著我大喊了一句:“松開腳,我們兩個不能一起死。”
我的腳努力的挑起,不讓黃炳黨堂掉下去,憋足了力氣,說:“別廢話,快想辦法。”
黃炳堂見我不放手,一咬牙,身體開始晃動起來,又手抓著我的腳,越晃越大,最后突然松開了我,跳向下面的一棵樹,隨著黃炳堂急速的下落,跳到那棵樹前面,他穩穩的抓住了,我長長的松了口氣,可是接著我的菊花一緊,感覺兩手突然一空,隨著碎石的滑落,不爭氣的小樹終于被我拔了出來,我大叫著,身體開始急速的下落,一切在我眼前飛快而過,我本能的想抓住些什么,但根本就是徒勞的,沒有絲毫的準備。
中間我撞到了其他的樹,“咔嚓”一聲被我砸斷,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差不多被撞成了兩斷,這一聲剛剛響過,我的肩膀又撞到了山體,“噗通”一聲掉到了水里,耳朵里“嗡嗡”直響,就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正躺在河邊,身上的槍還背著,幾條魚兒正啄著我的身體,弄得我好癢癢,我掙扎著從水里爬出來,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