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船的速度不是飛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離開淺水地,而且海上沒有任何障礙物,我們一眼望去,足足幾十海里,如果有船我們一定能夠看到,唯一的消失的原因就是船剛剛開動不久,就沉到了水底。
剎那間,我只感覺自己的又腿一軟,跪在沙灘上,望著無邊無際的大海痛哭起來。
黃炳堂也無力的坐在地上,船沒了,就算我們想離開也已經是不可能了。二哈在我的身轉了兩圈,叼住了我的衣服就走。我沒有心情跟著它東轉西轉的,輕輕的推開了它,可是它卻沒完沒了。我意識到它好像要把帶到什么地方。
我跟著二哈走進樹林,走出大約一公里的地方吧,我就聽到女人的尖叫聲,立刻握起了槍,沖了過去,當我沖過去的時候,當時就傻眼了,只見霍玉玲她們的衣裳凌亂,尤其是紫沫和徐夢顯然是慘遭蹂躪,而惠子被人扯掉了上身的衣服,就是她在尖叫。
“砰砰砰”槍聲響起,我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這個施暴者的身上,直到我的槍里的子彈打完。這些人一共有十來個,有的人已經脫光了衣服,有的人圍在一邊觀看。我們的到來,嚇了他們一路,有人剛要舉起他,但被黃炳堂連連開槍,槍被打到了地上。
這些人明顯有些傻眼,有人哆嗦著說:“你們沒死!”
我大口大口的喘氣,說:“是的。我沒死,可是你們要死了!你們都過來。”
我無力閉上了眼睛,看著她們四個女人衣衫凌亂的跑到我的身邊,我心像刀割一樣的疼,“啊啊啊啊啊……”我沖著天空大喊,我把槍放在手心,看著徐夢,看看紫沫,看看霍玉玲,她們的臉上都是寫滿了受到的恥辱,我說:“你們誰想殺人。”
霍玉玲第一個抓起了我手里的他,對著一個人的腦袋就開了槍。
他們沒敢跑,也沒敢動,呆呆的看著我們,除了霍玉玲,她們都哭得很傷心,我接著說:“還有嗎?”
我這次是徐夢,她抓起手里的槍,對著其中一個男人的下體就開了槍,血濺之后,那男的捂著命根不停在地上打滾。紫沫和惠子只是哭,沒有接槍,我明白了她們的意思,突然奪過黃炳堂手里的槍,對著這些人就是瘋狂的掃射,“砰砰砰……”槍聲在這片樹林回蕩著,看著仇人一個一個的倒下,直到三十發子彈打完,我心里的仇恨不曾減下一分一毫。
槍里傳來“咔嚓咔嚓”的跳膛聲,我掏出軍刀,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只要是當時沒有死的,我就要連捅上幾刀,讓他們受盡痛苦。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扔掉手里的刀,抱住了她們,我的內心是慚愧的,我后悔自己的選擇,如果我聽了那個白胡子老頭的話,離開這里,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痛苦的樣子,我有種自殺的沖動。
霍玉玲掙脫我的懷抱,提起了槍,默默的走到一邊,坐到了地上,從地上撿起根帶血的香煙,點著之后,獨自抽了起來,吐出的煙霧化做一朵朵傷心的云彩。
徐夢的喃喃地問我:“起哥,你會嫌棄我嗎?”
我搖搖頭,說:“不會!”
烏云密布大雨傾盆而下。
在裂縫里,每個人都沒有睡著,外面下著小雨,嘩嘩的下個不停,雖然在霍玉玲心理輔導下,她們能夠放下,能夠睡下,但是還是會從夢中驚醒。因為這一次意外的發生,霍玉玲更加對我失望了,她坐在裂縫的外面,讓雨輕輕的淋著,我跟著出去,坐到她的身邊,擋住了她的肩膀,說:“對不起!”
“沒有什么對不起,這是命運的安排,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不過有時候選擇和努力相比,選擇更加重要,你知道嗎。你走上了一條錯誤的路,而且越走越遠,越遠越無法回頭,因為你的錯誤的選擇,徐夢和紫沫被人糟蹋,恐怕下一個就是我和惠子了。”
話,讓我痛徹心扉。
“即使不愛了,朋友也沒得做了嗎?”
“那是當然,拖泥帶水不是我的風格。”
“我就不相信……”
我的話還沒說完,說被霍玉玲打斷了我,她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聽,這雨聲,是不是老天在哭!你和我之間,終將成為一段歷史!”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身邊躺著徐夢和紫沫,黃炳堂坐在裂縫的門口,用刀子削著木頭,可是我卻沒有發現霍玉玲的影子。我輕輕走到黃炳堂的身邊,問道:“霍玉玲呢?”
黃炳堂淡淡地說:“她走了,恐怕是不回來了,她讓我告訴你,帶著那些女人好好活著。她還說,如果這輩子有機會再見面的時候,也許會成為敵人。”
“她是不是去了那所房子,到了另外一空間里。”
黃炳堂搖搖頭,說:“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她跟著那個周海走的,走的時候只留下這么幾句話,沒有回頭,我想那是一種決絕吧。”
我默默的坐了下來,這是我早已經想到的,但是他找了周海,是我沒有想到的,頓時我疑惑起來,像霍玉玲這么聰明的人,當初選擇周海的隊伍肯定有她的原因,以她的身手,想要逃出去也非常的容易,可是后來又加入到我的隊伍里,他為什么要投靠周海呢?
徐夢她們聽到了霍玉玲離開了,一個個都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離開,不過紫沫卻說人各有志,她愿意去找周海就去找,她只會跟著我。我原以為周海只是一個小角色,現我在看來這個周有著舉足輕生的分量,只是我不知道霍玉玲是離開了這里,還是去了另外一個空間里。
突然之間我覺得我一定要回到那所院子里,那個白胡子老頭一定知道些什么,既然空間可以來回的互換,那么沒有理由我們不能回到從前,于是我帶著痛苦萬分的徐夢和紫沫再一次回到那所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