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
突然裂縫里尖叫起來,我一個反手抓住了霍玉玲的手,她哎呀一聲,就被我按住了,手里的槍掉到了地上,槍本來是別在我的腰里的,她摸到槍的時候,我本能的抓緊了她的手,但是看到她臉上的痛楚,我又忍不住的放開了手,一腳把槍踢到了一邊。
“你走吧!”我說。
霍玉玲突然笑了,望著我的身后,說:“你想讓我走,可是我走不掉了!”
我回頭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因?yàn)樘⒁饣粲窳幔耆珱]有想到黃炳堂會站在我的身后。
黃炳堂用槍指著我們,我心里一驚,難道黃炳堂和霍玉玲是一伙的。
可是我發(fā)現(xiàn)黃炳堂的槍口對準(zhǔn)的并不是我,也不是霍玉玲,而是小軒。
“黃炳堂,怎么會是你,你想干什么?”我剛要擋在小軒的前面。
“別動,再動我就殺了她,相信我的槍法,我不比你差。”黃炳堂冷笑著說:“其實(shí)我并沒有離開,是霍玉玲讓我離開的。她說,你是一個心軟的人,而且除了霍玉玲之外,我是這里最值得相信的人,只有我才能完成這個任務(wù),把內(nèi)奸給揪出來!”
我頓時有些傻眼,完全的把我搞糊涂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忽然間,所有人之中好像只有我不明白怎么回事?
黃炳堂接著說:“因?yàn)橐婚_始,霍玉玲就沒有相信過小軒,所以剛一上島,我和霍玉玲就商量出這個計策,只要我一失蹤,你一定會找我。所以自然的就會找到那間屋子,在那里小軒的計劃就開始了,霍玉玲提前拿到了皮紙,這讓小軒非常的緊張,所以不得不陷害霍玉玲,只是情急之下,她編造的謊言是多么的愚蠢,艾博天,我想你已經(jīng)知道了她騙你了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當(dāng)然知道,因?yàn)樵谛≤幐嬖V霍玉玲往骷髏里放進(jìn)爪子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她在騙我,只是我沒有揭穿她。想想就知道,一個骷髏的手里怎么可能塞進(jìn)一個爪子,雖然很小,就算能夠塞進(jìn)去,也能輕易的拿出來,而我取出來的時候,是把骷髏給砸碎了,這根本就不正常,再者說,霍玉玲想要放進(jìn)去也是需要時間的,我斷定,她不會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完成。只是我不明白,小軒為什么要陷害霍玉玲?”
黃炳堂笑了笑,說:“原來你也不是那么好騙的,下面發(fā)生的一切都在我們意料之中,我故意把霍玉玲抓走,又讓她回來,還故意把我抓她的原因說的含糊不清。那就霍玉玲奸細(xì)就更加逼真的,這正中小軒的下懷,所以她落井下石,想讓你殺了霍玉玲,誰知道你這個蠢貨居然相信了,不過還好,你沒有動手,還要放她走。”
我狐疑地看著這兩方人,老實(shí)說,我都不知道相信誰的話。
但是明顯的,霍玉玲和黃炳堂之間的話沒有什么漏洞,小軒的話卻是不堪一擊。
霍玉玲笑了笑,說:“小軒非常的可怕,我剛才那么做,就是想要把徐夢從小軒身邊引開,如果小軒想動手,她跟本跑不掉,唯一能做到的辦有綁架了徐夢。”
黃炳堂用槍指著小軒,問道:“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霍玉玲說:“不用想了,小軒就是我們最想找到的人。”
“誰?”
霍玉玲接著說:“博天,在你離開之后,你是帶著紫沫離開的,可是她是哭著回來的,但是你們騙不了我,我就在一邊看著。她哭著跑回來之后,小軒還以為是你欺負(fù)了紫沫,因?yàn)樽夏囊路潜怀堕_的。你也夠愚蠢的,你帶走了紫沫,怎么可能在那種情況下撕扯紫沫,小軒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看的出來你們是裝的的,所以她表現(xiàn)的很憤怒,就離開了這里,消失不見,前不久她才回來的。但是小軒回來之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聽到這里,我立刻看向了小軒,仔細(xì)地看了一下,小軒沒什么變化,難道眼前的這個小軒戴著又是面具。
霍玉玲說:“現(xiàn)在的這個小軒已經(jīng)不是船上的那個小軒了,不信你扯開她胸前的衣服。而且可能沒有注意,小軒換了鞋子,她現(xiàn)在穿的這雙鞋沒有鞋跟。可是她的身高卻沒有變化,你不覺有些奇怪嗎?”
我聽得稀里糊涂的,忍不住的問道:“能不能說清楚點(diǎn)兒,我還是不明白。”
黃炳堂接著說道:“你可真笨,霍玉玲的是想告訴你,她不是你見過的小軒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真正的小軒在周海的手里,你就是周海。”
頓時,我就愕然了,小軒是周海,這怎么可能?
就在這時,小軒突然笑了起來,倒了一點(diǎn)兒水在手里,輕輕地擦在自己的臉上,面揭開之后,果然是周海。
“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怎懷疑到我的?”周海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很簡單。”霍玉玲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開始我并沒有懷疑你,而是懷疑小軒,到于為什么我只覺得她有心神不寧,而且博于放過了小軒,他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我們要出海,況且小軒的手心里沒有黑痣,而在船上的時候,遇到風(fēng)流,我拉過小軒,發(fā)現(xiàn)了她手心里的黑痣,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小軒已經(jīng)被換掉了,海上的風(fēng)一起,我們頓時就亂了起來,你肯定是趁著這個機(jī)會把小軒給換掉了。在樹林里,你的出現(xiàn),我立刻想到了。海難發(fā)生后,我和你有過接觸,清楚的記得你的手心里也有黑痣,所以我就斷定是你潛伏在我們的身邊,真的小軒一直被你關(guān)了起來,是不是,我們出了海島之后,你以小軒的身份一直跟著我們。為了以防萬能一,你戴著兩層面具,我們撕開面具的時候,知道了那是小軒,其實(shí)只是當(dāng)時我們不知道,那時的小軒的臉上還有一層面具。”
周海的臉上露出了冷笑,說:“你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你比這個傻逼強(qiáng)多了,當(dāng)初我應(yīng)該綁了你,否則,我不是不會失敗的。”
“你不綁我,恐怕不是那么簡單吧,我想這個島上還有其他人吧,不然你不可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