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了想,好像又不是這樣,如果畫上的這個人能夠永遠不死,那么幾千年來他要做的事情早就應該完成了,為什么還在那里無聊的收集著蟲卵。而且他更沒有必要把信息保存下來,既然可以活過來,留下信息又有什么用,就算那人有同伙,告訴他一切不是最好嗎?只要留下線索,就一定會有破綻,我想那個人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所以他留下信息,只有兩個原因,那就是他必須要這么做,或者這一次是他真正的死了,等待著后面的人來把信息取走。我又指指那塊輪回石,這里記載著大量的信息,只有破解了這個,才能更好的了解這個人的過去。
鬼眼蹉跎看了半天也只知道這個一塊我陰香木,里面有很多信息,但是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我一聽我心就涼了,不過鬼眼蹉跎接著說:“事情沒有絕對,雖然我不能讀出里面的東西,但是我可以用一些別的方法把里面的信息帶出來,看看究竟是什么?”鬼眼蹉跎走出屋子,沒過多久,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里面裝著十幾顆黑色石頭。
“這是什么東西?”我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鬼眼蹉跎看了看,說:“這是鬼牙。有些鬼怨氣漸漸消逝的的時候卻又無法轉世投股,就會找我來幫忙,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每只鬼都留下自己的一顆鬼牙。鬼牙是很邪惡的東西,但是這些鬼牙卻在鬼最善良的時候留下的,邪氣就是小了很多,當然這不是主要的,鬼牙只是一種介質(zhì)。”說完他拿出一顆最大的鬼牙,使勁的攥在了手里,張開手一看,那些鬼牙就是成了粉末,她把粉末灑在了輪回時的上面,接著又拿出一張黃紙放在旁邊。
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些粉末竟然快速的慘進了陰香木里。
“這顆牙是一只千年老鬼留下的,他的仇人被打入了地獄一千年,這只鬼就在陽光受盡了折磨等待著仇人轉世,所以他的仇人一出生就死了。千年老鬼的怨念也就沒有了,找到了我,自己就動手給了留了一顆最大的鬼牙。”鬼眼蹉跎對我說。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之后,那些粉末又從陰香木里跳了出來,很快匯集到一起,又形成一顆完整的鬼牙。鬼牙像有了生命似的跳到了那張黃紙上,漸漸的融化,那張黃紙被染成了一塊塊的黑色,我看不出那是什么形狀,非常的抽象。除了黑,我是什么都看不出來,鬼眼蹉跎仔細地看,我也不敢發(fā)問,那些黑色帶表著什么。
也許解讀這些鬼牙帶出來的信息非常耗費精力,十多分鐘過后,鬼眼蹉跎的臉上就冒出了汗珠,最后她居然有些搖搖晃晃了。她扶住了桌子,說:“這根本就不是什么信息,這是一段記憶。有人把記憶放進了這塊陰香木里。”
“記憶?”
“是的,肯定是記憶,但究竟是一段記憶,還是一個人的記憶,或是很多人的記憶我就不知道了,至于記憶是什么,我更解不出來,我看出的,只有這么多。”
我皺起了眉頭,如果這塊陰香木記載是那個人的記憶,那么記憶量一定非常的龐大,我心想,那個人把記憶放進了陰香木和石頭上,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這塊陰香木非常容易帶走,但是留在石頭上的記憶人是無法取走的。但是拿走陰香木的并沒有辦法解讀出里面的記憶,也就失去了他的價值。既然他把記憶留了下來,就是等待著有人取走。想到這里,我立刻想到了那個湖,相信肯定會有人去取的。想到這里,我立刻覺得時間相當?shù)木o迫,必須回到那個洞里等待著他的同伙前來取出記憶,如果他的同伙讀取了記憶藏起來,我們一輩子也找不到。我要立刻返回山洞。
鬼眼蹉跎見我要走,攔住了我,說:“你先不要急,我有話想對你說。”
“您說。”
“我?guī)湍闼阋粋卦吧。”
“好吧。”
“你寫一個字。”
我想了想說,隨手寫下了一個“欲”字
鬼眼蹉跎看了看,說:“從這個字來看,你這個人注定一生坎坷,一生之中會有四個女人在你身邊,不過很不幸,你們可能永遠也無法在一起,而且有一個你心愛的女人會死在你的手里。不過你不用擔心,當你落難的時候會有人幫助你。意思也就是說禍中有福,福中有禍。但是最終會怎么樣,還要看你自己。”
一時間我愣住了,如果說我的命運坎坷,我接受,問世間又有多少人沒有坎坷呢,但是我心愛的女人會死在我的手里。我到底愛誰呢?徐夢或者霍玉玲,她們之間誰會死在我的手里呢?
我會殺了她們嗎?我想就算是我死也不會殺死她們,我是世間的一個凡夫俗子,我放不下一個情字。
“如果我不想殺死她,有辦法嗎?”
鬼眼蹉跎說:“方法有,也很簡單,那現(xiàn)在你就死,所有事情都會結束。”接著她把那張沾了黑色的黃紙給了我,說:“如果以后遇到比我厲害的高人,也許就有辦法解讀出上面的記憶。”
從鬼眼蹉跎的家里出來,我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光頭走了過來,我立刻就告訴他,趕快卻那個山洞,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光頭立刻打了電話,叫人火速前往那里。我把剛才鬼眼蹉跎的話都跟光頭說了一便,光頭也沉默了。
“你能不能把你的二師父叫來,既然你師父能把人起死回生,那你的二師父本領也低不了哪去。”
光頭有些為難,說:“我二師父是個道士,道士就喜歡云游四方,現(xiàn)也我也只能試著聯(lián)系他一下,這家伙野習慣了,經(jīng)常聯(lián)系不上。”
“你真不尊師呀,居然叫你二師父家伙。”
“我二師父不會在意的,這個名字我都叫了多少年了。你見到他肯定會相處的非常融洽,一個大大咧咧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