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兒,不停的看著光頭的身后,可是地上布萊克不停的掙扎著,我心里煩的厲害,罵道:“你再給我亂動,小心我打斷你的腿!笨蛇@次我回過頭來的時候,終于看到了什么地方不對勁兒了。
原來是我旁邊的那根柱子。
這有柱子沒有什么不同,但是上面刻著的花紋好像在不停的動?僧斘叶ňσ豢吹臅r候,那些花紋就不動了,當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那些花紋的時候,那些花紋是動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那些花紋聚集到一起,好是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我被嚇了一跳,立刻轉過頭去,那些花紋還是原來的樣子。我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原來是那些花紋太密集了,我產生了幻覺。
安慰自己之后,我心里還是不踏實,總覺得那根柱子很奇怪。
我走到了那根詭異柱子前面,它和其他的柱子一樣,花紋也是一樣的,但是我看到這根柱子的時候就會感覺到不安,但是看到其他柱子的時候卻沒有這種感覺?磥磉@根柱子能給我帶來不安的感覺,可是我就是看不出它的異常,這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身邊布萊克叫了我一聲,我沒理他,他又叫我,我看向他,他沖我擠擠眼睛,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霍玉玲和徐夢走到我的身邊,問我怎么了。
“你們不覺得這根柱子有什么不同嗎?”
她們兩個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么。我再次看向了布萊克,發現他的腦門上都是汗,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對我說:“你不覺得這些柱子都很奇怪嗎?”
“哪里奇怪!蔽揖o張起來,立刻握緊了手里的槍。
布萊克的眼里全是恐懼,小聲的對我說:“我說大哥,你沒看到這些柱子好像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哦?”他這么一說,我的汗毛孔都立了起來,如果是我一個人覺得這些柱子奇怪可能是我個人的原因,可是現在布萊克也看出了異常,那就證明這些柱子真的不正常。
“你知道,我曾經是個優秀的軍人,受過訓練,面對敵人,我的距離感是很強的。我感覺這些柱子確實離我們越來越近了,而且,我覺得住了的顏色好像也不同了!蔽易屑毜乜戳艘幌,還是真是這樣,因為我覺得光頭身后的那根柱子似乎真的離光頭近了。
我再次慢慢的走到那根柱了,在它的前面蹲了下來,地上是一片亂石,而且柱子周圍也沒有移動過的痕跡,可是當我注視地上的時候,感覺柱子上的花紋又變化了,似乎對著我詭異的笑?晌颐偷锰痤^的時候,花紋又不動了。
霍玉玲問我怎么回事,我把感覺說了出來。
“我看這樣吧,我們在地上做出一些標記,一會兒再去看看,如果柱子是動的,我們就能看的出來。”霍玉玲說。
“好,我試試,如果這些柱子真是移動的,那怎么辦?”我說。
“那我們只能帶著光頭跑,沒有他我們對付不了這里的東西!被粲窳嵴f,徐夢當然明白我們所說的這個東西是什么,嚇得拉住了霍玉玲的衣服。
我在那根柱子的前面畫了一道線,然后走了回去,盡量不去看那根柱子,只盯著光頭看,盼望著他能夠早點醒過來。大約過了十分鐘后,我再次走到柱了的前面,只低了一下頭,我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我剛才劃的那條線已經在柱子的后面了。
這就證明,柱子正一點一點的移動著,沒有人推,這些柱子怎么會動?我立刻拉起霍玉玲和徐夢遠離了柱子,但是我們剛剛退了幾步,柱子“嗖”的一下靠近了我們很多,不但是我們眼前面的柱子,身后的柱子也向我們靠近,我都看不清楚柱子是怎么靠近我們的。
我下意識的舉起槍,可是旁邊的布萊克突然慘叫一聲,我們回頭一看,原來兩根柱子把他夾住了,他嚇得大叫,不停的掙扎,可是怎么也無法從兩根柱子里擠出來,我前面的柱子快速的向我們移動,突然感覺好像有東西在我們身邊徘徊著。我想起了光頭給我的那塊破布,我喊了一句:“快,你們把那布拿出來!蔽覀兞⒖潭继统隽瞬祭p在了胳膊上,剛纏完,柱子就到我們的前面,我本能的用手一扒拉,也知道柱子足足有幾百斤重,根本扒不倒,可是我卻感覺到柱子非常的軟,只推了一下,柱子就倒了下去,在地上連連滾了好幾圈,但馬上就立了起來。
我心里大喜,看樣子光頭給我們的東西真管用。
“快,我們三個背對著背,只要有柱子過來就打,我們快到光頭的身邊,保護他要緊!彪m然有了護身符,但我不敢有任何的放松,我們小心的盯著柱子慢慢地向光頭那里靠近。
布萊克突然慘叫起來,原來夾住他的那兩根柱子不斷的用力,布萊克的肚子被擠著,他不斷的向我們揮手求救,我讓霍玉玲和徐夢圍在光頭的身邊,我自己跑向了布萊克那里,可是還沒有跑到了布萊克的身邊,那兩根柱子突然用力的擠在一起,就聽到咔嚓一聲,柱子瞬間就把布萊克的胸骨給擠碎了,他用盡最后一點力氣伸出了手,還向我們求救,但是大量的血從嘴里流出來,掙扎了兩下,腦袋一歪,手也垂了下去。他死了,不用我們再動手殺他了。
我們把光頭圍在了中間,那些柱子就在離我們兩米的地方停住了,我們小心的看著,不過霍玉玲因為緊張,她的手電掉到了地上,當她撿起手電的時候,大聲地說了一句:“你們看,這地上有字!”
我一聽轉過身,用手電一照,霍玉玲的腳下果然是一個大字,但是字體太大,看不完整,也不知道寫的是什么;粲窳嵊媚_踢開了地上的碎石,那個篆體的大字就出現在我的前面,那是一個“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