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霍玉玲被抬走了,但是她的眼神始終在我眼前晃動的,我不停的說服自己,那個是假的,是假的,但是我的心依然在痛。真霍玉玲走到我的身邊,與我一起坐到了地上,問道:“你怎么她是假的。”
“假的偷了這里的裝備,但是這里絕對不會有女人的內衣。那個女人沒有穿文胸,所以就斷定她是假的。但是我下不去手,我殺不了她。”我說。
“但是她必需要死。”霍玉玲說著突然掏出了別要我腰里的槍,對著假霍玉玲就開了一槍,這一槍正中了霍玉玲的頭部,頓時我只感覺天昏地暗,我看著假霍玉玲的鮮血從腦袋里流出,突然按住了霍玉玲的胳膊,“你為什么殺她。”
霍玉玲拉起我的手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對我說:“我是真的霍玉玲,我是真的,她是個假的。”
我有種想哭的沖動,但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說:“是的,你是真的。非常好。”有人把假霍玉玲尸體抬走了,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埋了。
但是那一刻,我似乎聽到了那個假霍玉玲說:“你食言了……”
霍玉玲看的出來我的傷感,說:“你為她傷心了。”
我沒有回答,可我一直問自己,她是假的霍玉玲,為什么我的心會痛,竟然有一種想自殺的沖動。如果換做這是別人,恐怕我連看都不看一眼,或者說此時的我如果看到真的霍玉玲死了,我會真的自殺。
狗哥一直沒上來,我休息了一天,看著狗哥的這些人也松懈下來,除了每天有人輪流守在黑洞的下面,其他人無事可做。我給我爸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還是不通。我想起了那個盒子,還有地個地址,現在有時間,我應該去看看。
我們沒有等狗哥回來,我們這些人就撤離了,到了城里,霍玉把其他人都安排好了,我們兩個照著鑰匙的上那個地址坐上了火車。下了火車,我們才感受了北方秋天的涼意,道路兩旁邊法國梧桐的樹的葉子已經黃了,人們在早晨的時候都穿上了秋衣。
鑰匙上的那個地址在一個偏僻的農村里,我們打聽了好久才找到了一片蘋果園,是一大片的蘋果園,足足的有一個鄉鎮那么大,每家的園子都挖了一條溝做為分界,只有一片園子用竹子圍了起來。我想這片園子就是我們想到的地方吧。
我們問了一下這里的果民,他們很容易就把這片園子的情況告訴了我們。他們說這片園子很久以前就被人承包了下來,不過,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人管理過,里面的果樹都自然生長自然成熟,只有到了收貨人時候才過來只幾個人,象征性的采摘一下,不過差一點蘋果都扔了。
果然,蘋果地里彌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厚厚的葉子不知道堆積了多久,好多未成熟的蘋果都掉到了地上,當我們問起這片果園的主人,果民都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里的主人,更不清楚有人包下這里是為了什么,這樣的種法,根本掙不到錢。
當時我就明白了,這片果園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里面肯定有我們需要的秘密。
我們圍著園子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隱約地能夠看到果園的中間有一座小房子。等到天漸漸的黑了,我們扒開了柵欄,悄悄的朝著那間小房子過去。我們很小心,走到房子的前面,發現門上掛著一把小鎖,這種鎖根本只是一個象征,我抓起鎖沒用多大力就把鎖給拽了下來。輕輕的推開了門。
借著微弱的星光,我們就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擺設,里面什么都沒有,有一張床和兩把椅子,到處都是灰塵。看來這里曾經有人住在這里,但是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雖然屋子一目了然,但我還是走了進,我下意識的翻動了一下床,什么也沒有,但是霍玉玲卻開始四處敲敲,在一個墻角里,霍玉玲發現那里的地面是空的。
我把地面上的磚扒開了,又清理了上面的土,下面是一張木板,打開木板之后,就是一地洞,地洞的入口很小,只能容一下一個人能通過,我用手電照了一下,洞很深,要下去只能踩著里面的梯子下去。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走了下去,果面的空氣還算好,但是里面的擺設和上面差不多,只是床頭擺放著一些簡單的食物,還著一瓶沒有喝完的二鍋頭和一盒沒有抽完的芳草煙。看到這里,我小時的記憶漸漸的清晰起來,那時我還小,我爸就一直喝二鍋頭和抽這個不到一塊錢的芳草煙,一直以為那時因為家里窮,我爸也喝不起好的,抽不起好的,但是現在這些東西已經非常難買到了,沒想到我爸還是老樣子,也許這就是他的一種習慣吧,就像我從學會抽煙的那天開始,就一直抽著《中南海》。
在地下室里我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連那盒煙都折開了,還是什么都沒有。突然間,我覺得我爸在騙我,他說這里的東西,可是什么也沒有。霍玉玲又發現了一條秘密通道,但是我們走了一下才知道,那只是一條普通的能道,可以通過果園的外面,我想這可能是我爸給自己挖的一條逃生通道。
想到這里,我就明白,我爸可能遇到了很大的麻煩,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危險,剛才小屋墻角的里的入口也只是一個誘餌,因為找到了這里的第一時間會尋找入口,其實他們不知道只要上面發生動靜,地下室的人早就逃走了。
沒有任何的發現,我并不覺得我爸騙了我,但是我就不明白,他為什么不給我一點兒提示呢,哪怕一點兒也好,我辛辛苦苦來到這里,卻是空歡喜一場。霍玉玲不死心,她在下面又仔細的尋找了一下。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在桌子腿下面發現了一張墊桌角的紙條,紙條折的非常整齊,如果不是霍玉玲抬了桌子,我真把這個地方給忽略了。我興奮的打開了紙條一看,上面只寫著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