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追上了黑子,想拉住他,可是黑子力量大的出奇,我和宇城根本拉不住他。宇城掏出對講機大喊起來,可是下面的人根本無法收到我們的信號。黑子對我們的阻攔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就像一頭牛一樣一直向前走。宇城想把黑子按倒,可是我阻止了宇城,說道:“別攔著他,情況不對,我倒想看看,他要去什么地方?”
宇城聽了我的話,放開了黑子,黑子離我們大約只有五六米遠(yuǎn),看著黑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心里還是挺擔(dān)心的。從我們這里到入口那里不算太遠(yuǎn),黑子一頭鉆到了下面,我們也立刻跟了進(jìn)去,手電光亮了起來,我們也把手電光調(diào)到最低。
黑子一直走到了暗河的邊上,在那里看了看,然后就順著暗河一直往東走去。我感覺很奇怪,霍玉玲他們哪里去了,可千萬不要阻止黑子。可是走著走著,黑子的手電突然關(guān)掉了,頓時前面一片黑暗,我們立刻把手電調(diào)到了最亮,向前照去,可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黑子的影子。
我們追了上去,可是手電熄滅的地方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
宇城有些焦急地問我:“天哥,現(xiàn)在怎么辦?”
“找找看,我就不相們黑子能夠飛上天去。”
黑暗的環(huán)境,響著河水聲,讓我的心里有些不安,生怕會發(fā)生什么情況,如果這個時候有東西襲擊我們,恐怕連我都沒有反抗的能力。我讓宇城在對講機里呼叫霍玉玲,可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我心里這下可壞了,難道霍玉玲他們順著河水一直往東走下去了。
“我草!”宇城突然低聲地喊了一句,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嚇住了。
“怎么了。”
“天哥,你看!”宇城把手電照向河里,說:“好像有東西飄過去了。”
我立刻緊張起來,但是當(dāng)我看去的時候,東西也經(jīng)飄了過去,我照了一下,什么也沒有看到,“城子,你不會看錯了吧。”
“好像是一個人,那么一大團(tuán)東西怎么可能看錯呢。”
“走!”我?guī)е畛橇⒖谈松先ィ南氩粫呛谧佑殖鍪裁词铝恕K杳粤四敲淳茫y道腦子壞了嗎?
我們兩個人一直跟了下去,最后跑了起來,我們的速度比水流的速度快一些,漸漸的河道寬了一些,河底的石頭也露出了水面,在岸上等了一下,果然有團(tuán)黑影順著河水緩緩的飄了過來,我們的手電一直照著他,經(jīng)過我們面前的時候,果然是黑子。
我心里一陣狂跳,立刻跳下了水,把黑子從水里拉了起來。
當(dāng)我們拉上來之后,感覺黑子的全身冰涼,摸了摸他的脈搏,已經(jīng)停止了心跳,黑子居然死了,我心里十分難受,前兩天好不容易把黑子救活了,沒想到現(xiàn)在他又死了。我看著黑子的尸體發(fā)呆,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尸體有些不正常,我看到黑子的臉上十分的慘白,那不是剛剛死去的白色,就像在河水里泡了很久的樣子,連皮膚都泡起來了,身體還有些微微地發(fā)胖,這樣的死狀明明就是死了幾天以上了。如果這里的河水是正常的溫度,那么黑子有可能已經(jīng)尸爆了。
我很奇怪,便把黑子的尸體翻了過來,突然,我感覺身后有危險,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猛得站起來轉(zhuǎn)身,槍也被我掏出來了,我用手電一照,當(dāng)時也把我嚇個半死,身邊的宇城差點兒昏了過去。
黑子就在我們的身后,像一根木頭一樣站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盯著我們看,空氣突然就凝固了,雖然說黑子一動不動,但是他能悄無聲息的站在我的身后已經(jīng)是對我的一種沉重壓力,如果他當(dāng)時想干掉我們,我們早就死了。
我和宇城都沒有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但是我的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動,眼前的這個黑子身上穿著衣服,不過已經(jīng)破爛無比,可是現(xiàn)在死去的黑子也同樣穿著破爛的衣服,究竟哪個是復(fù)制出來的呢?直覺告訴,我們這些一直看守的黑子可能是復(fù)制出來的。
黑子和我們注視了大約三分鐘,他根本不怕我們手里的槍,我們都知道,復(fù)制出來的人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如果黑子在這里攻擊我們,對我們很不利,直接開槍打死他,那所有的秘密全都中斷了。
我左右為難,但是黑子卻向我們這里走了過來,根本不怕我們開槍,但是我看到他的眼神根本不是看我們的,而是我們身后的另外一個黑子。他走得很快,我們自動給他讓開了路,他蹲到黑子尸體的前面,仔細(xì)地看。
真的無法想象,如果一個人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尸體,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呢,但是黑子做到了,他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懷,如果換做是我,恐怕都沒有他這么鎮(zhèn)定。我看著兩個黑子,突然感覺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么簡單,難道死后并不代表著終結(jié)。
大約幾分鐘之后,黑子站了起來,我們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就好像前面站著一個鬼,我看的出來,黑子好像對我們并沒有敵意,也沒有攻擊的意思。突然,他抬頭看向我們,把我們嚇了一跳,。
宇城嚇得渾身哆嗦,說:“黑哥,你知道的,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是不是,你也看到了,這些天都是我一直照顧你的,不管這具尸體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我已經(jīng)盡心盡力了。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誰也不愿意看到。”
我咳嗽了一聲,宇城立刻不說話了,我覺得宇城再說下去,恐怕什么七月十五我給你燒紙的話都得說出來,兄弟我會給你燒香的。
宇城閉嘴了之后,黑子看向了我,他看了我半天,終于說話了,“你跟我來,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沒有拒絕,雖然和他單獨說話具有一定的危險性,可是我還是向他走了過去,說:“走,我們一邊走一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