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一路跟著劉平快速的走,劉平的手里有了地圖,所以只用了四十分鐘就到了剛才跟蹤器上的地點,這個時候天已經有些微微的亮了。但是我們在附近仔細的搜索了一下,根本沒有任何的痕跡,跟蹤器的上地點明明顯示的就是這里。
漸漸的我們擴大了范圍,而劉平告訴我們在這里隨便走,大家分開找。一個小時之后我和霍玉玲會見到他的,我們對劉平也算有一些相信。一路仔細找下之后,什么都沒有發現。漸漸我的還真走迷糊了,如果不是看到陽光,我還真迷路了。
果然一個小時之后,我和霍玉玲穿梭的樹林的小道上,竟然在某一個路口同時相遇了,而劉平早已經在這里等我們。看來劉平說的沒錯,這里確實有點兒不對勁兒。我們分析了一下,感覺老鷹肯定出事了,與他接著的人頭帶走了他,兇多吉少,也許雇傭的人與接頭的人并不是同一個人,他們根本沒打算留下活口。
在劉平的的指引下,我們沿著樹林的外面一直北上,大約兩個小時之后,我們的前面是一座小山,但是山很矮,山的中間還有一條隱約的小路,劉平看看山的高度又看看地面,對我們說:“看來這里今天我們是不能進去了,進去之后保證困在里面。”
“為什么?”
“這里被人種下陰陽草,每逢農歷的單日,這些陰陽草便不會生長。一到農歷的雙日,這種草就會從地下長出來。陰陽草能夠散發出一種氣體,有致幻的作用。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要想走,只能等到明天。或者過了今天晚上的十二點。”
霍玉玲想了想,說:“看來這條小路后面肯定隱藏著什么,我們現在回去,晚上出發,也許會有收獲。”我們回到縣城,好好的休息了一下。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就醒了,看到霍玉玲正在摸索著槍支。
可就在我們要出發的時候,霍玉玲的手機響了,她接過電話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
我們連夜趕到了孔泉河,發知道原來那個大坑的周圍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帳篷,那個缺口已經被人挖大了很多,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經常可以看到有人抬頭化石從里面出來,然后小心的包上海綿,裝到車上,準備運走。
我感覺這里再這樣搞下去肯定會出事,因為這里曾經是軍事禁區,雖然現在已經放棄了,但是不代表就不會有人管。可是這些人的目標太大了,很快就有可能干預。
到這里之后,我才發現原來眼鏡并沒有逃走,而昨天晚上的那個電話也是眼鏡打來的。
我們沒有互相寒暄,霍玉玲直接問眼鏡:“這里什么情況,怎么一下子聚集了這么多人?”
眼鏡指指身后的這些人,說:“這里最少也有一百多人,這里也發現了化石。剛開始的時候,這里沒少發生沖突,可是后來人越來越多,所以鬧下去也不是事,所以就達成了默契,各干各的,但是小打小鬧還是有的,不過沒有什么大的騷亂。”
霍玉玲點點頭,說:“來這里的都不是善類,他們分得清什么輕什么重,他們來這里找化石干什么?”
眼鏡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有人在大量的收購,但是收購的目的是什么,我們暫時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這里的人都不知道有人買這個干什么。這里有一個老混子,就指著賣消息活著,我也問過,這家伙可是不白說,我身上又沒有那么多錢。”
“那叫他過來吧。”
眼鏡轉身走了,離開沒多久,就帶著一個人回來了。
他帶回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是一個老油條。我知道這種人,他們沒有自己的地盤,沒有自己的勢力,也不干生意,所有經濟的來源都靠一張嘴。三年不張嘴,張嘴吃三年,說的就是這種人。他們這種人人脈很好,到哪都能打聽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消息。
老油條看到霍玉玲的時候眼睛立刻就亮了,他不會想到這種地方會有女人過來。
“現在這里什么情況?”霍玉玲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這里什么情況不是明擺著嗎?這老兄也在這里呆了好幾天了。”老油條笑了笑。
“我要你說。”霍玉玲嚴肅無比,語氣也十分的冷淡。霍玉玲做的很對,這樣的老油條不給他一個下馬威,鎮不住他的話,他就可能漫天要價而且話里水份也多。
氣氛立刻緊張起來,眼鏡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來回的蹭,向四周看了看,說:“我說老油條,你也看到了,這里前沒村后沒店的。雖然人不少,但是這里幾天前死了不少人,所以這時候要死個人,也不會有人管的,你說是不是。如果你死了,刨個坑把你埋了,相信沒人會捅出去。”
老油條的笑容立刻就收斂了很多,遇到眼鏡這樣的人,他也只好認倒霉。開始說這里的情況。最近幾日,這里的人突然來了很多人,這些人過來后,倒是解決了靁龍的問題,雖然說這東西打不死,但是人有辦法把他們抓住,關進密封的箱子里,即使死不了也出不來,所以靁龍越抓越少,現在已經很少見到靁龍了。
而這兩天,很多化石已經運走了。
“究竟是什么人在收購這東西。”霍玉玲不動聲色的問,“幕后老板是誰?”
老油條立刻搖頭,說:“這個我可真不知道,好像沒有人知道老板是誰,他們究竟把東西運到了哪里我都不清楚。”
霍玉玲沒有接著問,收購這個東西的人,肯定不會把自己的身份給泄漏出來,老油條不知道是正常的。
“那他們為什么要收購這東西。”
老油條張了和張嘴,臉上有些為難,說:“我說各位老板,前面的那些消息我就當送給你們了,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