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那個人的指引,我趁著夜色悄悄的靠近了樹林的邊緣地帶,這里的石頭高低平,有的不足半米,有的有一人多高,光線從石頭的后面照射過來,說明這些人的帳篷就在那里。可是我不敢貿然行動,被我殺死的那個人說這里有幾個人在守衛,我無法保證他的話是真的,而且這巖石后面肯定隱藏的槍口。
但是我沒想到,突然有人有我的背后用槍頂住了我,我被嚇了一跳,這人竟然能夠悄無聲息的站在我的背后,我已經想到他一定是藏在樹上用繩子慢慢的把自己放了下來。我慢慢的舉起雙手,把槍給扔了,在這種情況下反抗就是意味著死亡。
身后的聲音得意的響起:“我們等你很久了,那兩個可憐的家伙一定被你干掉了吧。你老實點兒,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要聽我們的話。”
我點點頭。
我不知道他們抓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只能被人用槍頂同前走,一路上我仔細地看了看這里的地形,和我想象的一樣,有兩塊巖石的地方藏著人,他們都趴要草叢里,恐怕我剛才要是干掉這個人沖進來之后就得被有打成篩子。
到了光線的那里,一臺小型的發電機正在運行著,他們見到我這最后一條大魚已經抓住,也都撤了回來。后面的有人用槍頂著,還有兩個站在我的前面。我停下了腳步,對著前面的那兩個說:“你們把我抓到這來要干什么,我只不過是一個拿錢玩兒命的人。”
其中一個人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誰,如果你真是一個受雇傭的,我們也必要費這么大力氣抓你。”
“你們是徐天川的人吧。”
那個人聽了之后,似乎有些不太明白,說道:“不要管我們是誰,現在我只要你告訴我們上島的方法。那個惡魔島。”
這個問題讓我很是疑惑,他們居然不知道上島的方法,那肯定不會是徐天川的人,這些人到底是誰。他們既然死了這么多人把我們抓住,看來上島對他們來說十分的重要。他還以為我不想說,勸我道:“如果你說出來,我就放過你,還有你的女人。我們本來就不想傷害你們,告訴我們上島的方法之后,你走你們的,我們要去島上做我們的事。”
“那好,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看看那個女人。”
“先告訴我們方法。”
“我要先見人,看看他們是不是死了。”
他明白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我,他轉過頭對著后面大喊了一句,也就是這么一瞬間,我的胳臂輕輕一甩,軍刀就握在了我的手里,接著我用的一蹬地,身體向前飛了出去,那個沒回頭的人剛要大喊,軍刀扎進了服的胸口,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知道事情不妙,剛轉過頭來,我的軍刀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劃過,頓時,鮮血噴濺,我扶住了他的身體,而胸口的中刀的那個人無聲無息的倒下。我用力的扳過他的身體,用力向前推去,剛才站在我身后的那個人臉色大變,在我推開尸體的時候,他已經拔出了手槍,但是他最終還是慢了。
我推倒尸體后,用力向前一竄,身體貼著地皮就向前劃了過去,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脖子,用力的一拉,一連幾槍都打在了空中,我反手握起軍刀,對著他的大腿就扎了進去,用力一劃,頓時,他的大腿被我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他慘叫一聲,捂著大腿倒在地上,我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同時撿起了地上的手槍,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后開槍,他的胸口中了兩槍之后,就閉上了眼睛,而槍里的子彈也被我打完。
身后響起了腳步聲,我連竄帶跳,密集的子彈聲響了起來,我在地上連連打滾,最后竄到了石頭的后面,一排子彈打了過來,濺起陣陣火花。我的身后有兩個人,剛才死了三個,那么營地里應該還有一個人。
剛才我看到到那個人對著身后大喊,看樣子玉玲應該關押在石頭的后面,而不是帳篷里。我突然發難,是因為我知道一旦霍玉玲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只能任人宰割。而且我也知道,一旦我說出上島的秘密,那些人肯定會殺掉我們所有人滅口。
我不喜歡別人來要挾,要挾我的人,都要死。
我殺了三個人之后,滾到了石頭的后面,借著微弱的夜色,我看到山體那里有一條裂縫,應該就是關霍玉玲的地方,但是在裂縫里的人絕對看不到剛才的的情況,不過他們肯定聽到了槍聲,我覺得那里的人肯定會出來查看的。
守衛不知道我手里的槍已經沒有子彈了,所以不敢貿然過來,肯定會隱藏在哪個地方。槍聲突然停止了,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那條裂縫,也小心的聽著身后的聲音。
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個人按奈不住了,悄悄的從裂縫里出來,舉著槍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的情況,就慢慢向我們這里靠近,我握緊了手里的軍刀,觀察著他與我之間的距離。在距離我只有五六米地方,我突然從草叢里跳了起來,用力的甩出手里的軍刀,在這么近的距離我保證不會失手,這一刀扎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大叫著,胡亂的開槍,而我又跳進了草叢里。
本來我可以殺死他的,但是我沒有,他活著對我來說還有用。
他捂著肚子在地上呻吟,并沒有朝著裂縫里呼救,看來裂縫里真的沒有人了,這里真的只有六個人,而那兩個活著的守衛現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我再一次連滾帶跳的沖了過去,抓起了他身邊的步槍,對著他有胸前就開了兩槍。
我跳到了裂縫里,這里的空間雖然不大,但足可以防守。
里面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霍玉玲也大叫起來,看來她看到了任得靜被輪奸的那一幕。女人可以忍受無盡的痛苦,但是這一點她無法承受。
我低聲喊了一句:“玉玲,別害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