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立刻向四周看看,發現這里并沒有人類踏足過的痕跡。眼鏡指指遠處的那棵樹,說:“你們看那是什么?”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在那棵樹上掛著一個塑料的包裝袋子。這里荒蕪人煙,怎么可能會有這東西。
“難道他們進了山洞里?”我指指,望著黑洞洞的山洞我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
細心有眼鏡在地洞口的附近走了走,在離山洞遠的地方發現了扔在巖石縫隙中的煙頭。
“看來這個山洞不是我們的目的,前面的這些人根本沒有進去過。”
假長樂也說:“青口龍肯定不是這里,因為靁龍的關系,我們已經偏離原來的路過,如果真的要去青龍口,還要前進,并改變一下方向。”
霍玉玲看看天色有些晚上了,決定由假長樂帶路再前進一段之后休息。誰知道晚上這洞里會出什么東西。一路上,前面的那些人留下了不少的線索,我們找了一塊空曠的地方搭建上了帳篷,眼鏡帶著封子出去探查了。
我吃一些壓縮食品,生了堆火。
眼鏡他們沒過多久就回來了,告訴我們他們發現一個坑道,雖然坑道被人隱藏起來,但是那些人絕對下去了。霍玉玲一聽,立刻讓眼鏡帶著我們去了。走到那里之后,發現周圍的樹木幾乎都已經枯死了,地上只長著一些不高的荒草,在一塊石頭的后面,眼鏡扒拉開荒草,竟然出現了一個坑道。
這條坑道傾斜向下,幾乎有六十多度,而且洞口相當的小,只能容下一個人下去,如果不是眼鏡細心,還真不會被人發現。我們打開了手電,在樹上拴住了繩子,悄悄的下去了。坑道不是太深,我們到了洞底,就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眼前空曠無比,但是卻給人一種定住之后想看向黑暗的感覺,這黑暗能夠讓人愣在那里。
“大家別盯著黑暗看,前面有東西。”
原來不止是我,霍玉玲也產生了這種感覺。我們向前走了走,就看到不遠處的地下躺著一個什么東西,我們都握起了手槍走了過去,發現那是一具干尸,尸體好像沒有被人翻動過,他的樣子已經看不清了,只能看到他身上的衣外衣服和一些頭發。
“這干尸最少也有幾十年了,是個現代人,受到過強堿的傷害,所以一直不會腐爛。”眼鏡說。
可是我們越往里走,感覺里面越熱,這種熱不是一種悶熱的感覺,好像是大火燃燒過的那種熱,烤得人的臉都有些難受,而且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我們快回來,這里燃燒過大火,燒光了這里的氧氣,等一會兒我們再進來。”霍玉玲帶著我們立刻后退。于是我們又回到了干尸那里。
我對干尸并不感覺到害怕,反而有一種好奇的感覺,琢磨著這個人怎么會死在這里,他趴在地上,頭發也很長,而且看狀態死亡之前有過掙扎,穿得衣服非常的厚也非常的結實,衣服上到處都是口袋,普通的衣服,就算是作戰服身上也沒這么口袋,看來這件衣服是特制的,用來裝東西。而他的口袋顯然沒有被人翻開過,因為經過這么長時間,衣服早就糟透了,只要有人用手一碰,就會粉碎。
好奇心一下子涌上心頭,我伸手就想掏掏他的口袋。
“你們有沒有覺得感覺這里有哪些不對勁兒?”霍玉玲突然開了口。
“什么不對勁兒。”我說,也因為她這么一說,我沒有翻開干尸的口袋。
我們都向四周看去,可是就在我們扭頭的時候,突然聽見霍玉玲叫了一聲,回頭一看,那具躺在地上的干尸一把抓住了霍玉玲的手,突然立身而起,拖著霍玉玲就跑。霍玉玲開始掙扎,但是干尸好像在打了霍玉玲一下,接著霍玉玲就安靜了,手里的手電也掉到了地上。我們立刻跟著追了過去,可是他的跑得太快了,我們根本追不上他。而且我發現干尸的關節非常的靈活,根本不像干尸,而是活人。
我這才明白,原來是人躺在地上裝干尸。
干尸扛著霍玉玲朝坑洞的深處跑去,我們也無法分析具體情況,只能緊追不舍,里面的溫度越來越高,有些烤臉,而且地上全是軟軟的沙子。干尸洞著坑道的邊緣跑得飛快,但是幾十米后,他突然鉆了黑暗里,接著傳來一陣陣“沙沙”聲,我們跑過去一看,原來坑道的巖壁下面有一個洞,那個人刨開了下埋在洞口的沙子,鉆了進去。
雖然他跑得非常快,但是這多少耽誤了他的時間,霍玉玲的雙腿還沒有完全被拖進去,按正常速度我肯定抓不住了,突然撲了這去,落地時我抓住了霍玉玲的雙腳。我抓得很緊,但是干尸的力氣超出了我的想象,連我也一起被拽了進去,最后霍玉玲的鞋子掉了,我剛鉆進了多半個身子,那干尸一腳踹在我的腦袋上,幾乎把我給踹昏了。
當我們從這個洞里鉆出來的時候,哪里還有霍玉玲的影子。我把她的鞋子放進背包里。我和眼鏡分析了一下,這個干尸不知道在這個山洞里呆了多長時間,在沒有光線的情況下,竟然跑的這么快,除了假長樂我們這些人根本做不到。
我們怕在坑道里迷路,這次由假長樂帶隊,沿著坑道小心的探索著。
我們走了一段,發現這個坑道幾乎什么都沒有,但是假長樂卻說這是一座被時間遺忘的古墓,而我們所處的地方應該是古墓的界內。而這個古墓在很多年前被人盜過,他指指前面的那口有點兒奇怪的棺材,已經被破壞的相當嚴重,棺材蓋子都讓人給砸開了。對于假長樂來說,這里的一切都是他感興趣的,或者對考古學者也有著巨大的吸引力,但是我們一心找到霍玉玲,就是前面金山銀山我們不想拿。
假長樂說:“這里是墓室,面積不大,看樣子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突然假長樂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腳下傳來“嘩啦”的聲音,假長樂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陶瓷的罐子被他給踩碎了,他心疼的撿起了碎片,差不多都哭了,但是越往前走,碎片就越多,假長樂一邊走一邊說,“這是糟蹋天物,這些東西拿出去,得賣多少錢。”他還講到,這里是文化層,就是修建的時候就地取材的證據,用于判斷這個古墓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