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也覺得很奇怪,東面明明是我們過來時的路,而且我們來的時候也沒有遇到靁龍,那個女人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告訴我們,應該不是會說謊。如果她想騙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們還有任得靜那伙人。我們沿著樹木稀疏的方向走了一段,其實這個時候我們已經(jīng)悄悄的改變了方向。這時的假長樂也表現(xiàn)的很積極,他一會兒爬上了樹,一會兒又爬到了另一棵樹,好像在觀察著什么。
霍玉玲大聲喊道:“長樂,你在找什么。”
假長樂沒說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當他從第十棵樹上下來的時候,對我們說:“我們可能耽誤的時間太多了,現(xiàn)在非常的不幸,我們可能也被困在這里了。”
他的話讓我們都吃一驚,那鎖不是再我們的后面嗎?怎么可能這么快連我們的退路都給堵上了。我也爬上了樹看了看,頓時也心涼了一半,因為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樹還有地上都靁龍的幼蟲,它們和地面的顏色差不多,估計我們只要一走過去,就會被死死的纏住。就在這時,任得靜帶著人走了過來,見到我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被困在這里了。”
我們也沒有吃驚,早就知道了。我們看著任得靜一臉愁容,我們更是一籌莫展,把剛才事情都和任得靜說了一遍,眼下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大家暫時在一起共度難關。如果能闖出這里,是敵是友再說。
任得靜聽了我們的話,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不悅,她說:“就是剛才你們和我說了,我也不會相信。因為我們的向?qū)г?jīng)告訴我們,要到達青龍口只能朝那個方向走。我們是不是會回去的。”我們分析了一下,眼下我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唯一的辦法也只能按照假長樂說的辦,找到靁龍那把鑰匙。顯然她有些不太相信假長樂的話。
假長樂自以為博學多才,沒想到換來的卻任得靜的小看,這讓假長樂心里十分的不爽。他小心的嘟囔著:“走著瞧,你小命快這玩兒完的時候老子也不會救你,手里有幾桿破槍算個機吧。”
我小聲的告訴假長樂,說:“別沖動,你說的這些她早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她放不下面子想和你多交流,放心吧,一會兒她就會來求咱們了。”
“真的?”
“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這次還是他們一伙,我們一伙,沿著樹林稀疏的地方向兩個方向進發(fā),我想這個靁龍一定與眾不同,竟然期望著任得靜他們第一個找到,等他們對付完了,我們再上。這樣能保證我們的實力,誰知道以后我們會不會發(fā)生沖突。
我們繞開靁龍的幼蟲繼續(xù)前進,漸漸的我們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當我們穿過一片茂密草叢之后,全都愣住了,因為在離我們不到五米遠的樹上,一只巨大靁龍的腦袋從樹葉間露出來,此時它的眼睛閉著,我們的到來并沒有讓它驚醒,但是這股子臭味幾乎上我們所有人都吐了。我們都害怕了,這個靁龍?zhí)罅耍粋腦袋就足足有解放汽車輪胎那么大,只是顏色上有很大不同,我們看到的靁龍是黑色的,可是這只靁龍是金黃色的。隨著它的嘴一張一合的呼吸,我就能感覺到它要吞下我,只是分分鐘的事。眼鏡學了幾聲鳥叫,那只靁龍沒有醒。
“你瘋了?”我沖著眼鏡低聲喊道。
眼鏡笑了笑,說:“我在叫任得靜他們,他們肯定能夠聽出這人學的鳥叫聲,他們這就過來了。”眼鏡說得很對,沒一會兒的功夫,任得靜還真的帶人過來了,看到靁龍的時候也都傻眼了,這么大的東西,身上長著和鋼板差不多一樣的鱗片,我們手里的槍能不能打透鱗片,而且這么大身軀能不能一槍打死也是個問題。
就在我們呆住的時候,從旁邊的那棵茂密的大樹上傳來一陣陣“嘩嘩”的聲音,好像是樹枝折斷,很快,又一個巨大的腦袋探出枝葉,我靠,兩只靁龍。一只我們都沒法對付,更不用說兩只了。
后來出現(xiàn)的這只靁龍并沒有睡著,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都紛紛的舉起了手里的槍,可是靁龍似乎沒不想攻擊我們,打了一個哈欠,向四周看了看,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接著它發(fā)出一聲嬰兒叫的聲音,四面的樹林里頓時又響起一片片“沙沙”聲,無數(shù)靁龍的幼蟲從樹林的深處爬了出來,不過方向都是向靁龍爬去的,多的不計其數(shù)。
靁龍看幼蟲都爬到了自己的面前,張大了嘴,從嘴里噴出一陣白色的煙霧,沒想到這些幼蟲卻都死了,死亡的幼蟲一條條的從尸體里爬出來,然后并沒有吃掉尸體,而是不停的快速運行,使自己的身體快速長大,而靁龍卻探出腦袋不斷的吞食的幼蟲,原來這家伙在進食。
怪不得這東西長這么大,原來一直靠吃自己的同類而活著,根本不用發(fā)愁食物的來源,靁龍吃完地上的尸體,那些幼蟲再一次爬了過來,靁龍又一次吐了白霧,如此反復,吃完東西之后,它又閉上眼睛睡著了。但是奇怪的是,地上與樹上的幼蟲越來越多,一個個咬著前面幼蟲的尾巴,形成一個巨大的蜘蛛網(wǎng)般的屏障。
假長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說:“不對呀,我在書上看到過,困靈結中的靁龍只會存在一條,不可能是兩條啊。”
任得靜接過話說:“怎么就不可能是兩條。”
假長樂搖搖頭,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這東西不會死,自然也不需要大量的繁殖而使這個物種一直存在著。如果他們要繁殖,肯定有自己的辦法。不然這東西越死越少,早晚要滅絕了。”
很快第一個靁龍醒了過來,進食的方法完全與剛才那只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霍玉玲突然說道:“我明白了,這兩只靁龍都是各體,可以那么說,它們根本看不到對方,自然也不會爭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