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女人的手,雙手都完好,她肯定不是徐夢,但是這個女人和徐夢長得也太像。如果不是她的手,我一定會以為她是徐夢。她打量了我們一下,對著這些人說了句日語,槍手們都放下手里的槍,大多回到了帳篷里,只剩下兩個人在營地里擦拭著槍支。
眼鏡再也控制不住了,罵道:“日本娘兒們,老子告訴你,你就是把老子殺了,老子都不向你求饒。”女人回頭看看眼鏡,然后又轉過頭來看著我和霍玉玲。
我對著眼鏡說:“眼鏡,你別雞吧喊了,這娘兒們估計聽不懂你說的話。”
霍玉玲對著這個女人說了句英語,沒想到女人竟然笑了笑,說:“我是中國人。”
眼鏡一聽呵呵的笑了。
“你們好,我叫任得靜。”這個女人用一口正宗的北京話說道,說著像我伸出了手。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還在想怎么拼命殺出去,沒想到幾秒鐘的時間里美女和我打起了招呼,這情況變化的太突然。我看了看眼鏡,還剛才那種慷慨激昂的愛國情緒已經沒有了,正盯著任得靜看,只有霍玉玲冷冷的盯著這任得靜,這個任得靜看上去非常的友好,霍玉玲表現的那么冷,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難道女人都嫉妒比自己長得漂亮的女人嗎?
“我們都被拷著,怎么和你握手。”我反應過來,對任得靜說道。
任得靜揮揮手,對著后面的人說:“把他們的手銬打開。”
后面人的過來后把我們的手銬打開,任得靜反過來卻問我們:“你們又是什么人?”
現在我們落在別人的手里,而且又沒有任何的武器,看這些人的打扮都不是什么善類,而且我看任得靜的語言舉止都不像有什么惡意,于是我說:“任女士,我們和朋友一起進山找解藥,半路上被人給算計了,有一個朋友被人給抓走了。”
“你們來找解藥,你們在騙人吧,現在都什么社會了,還有解藥這種東西,這又不是帶著武魂狂砍天下的垃圾玄幻小說。”她不解的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據說解藥在青龍口。現在我們急于找我的朋友,請問任女士,你看到了嗎?”我盯著她的眼睛,因為我感覺這個女人和綁架劉立的人應該不是一伙。
她聽完我的話,有些不可思議,“你們也是來找青龍口的?”
我點點頭的,說:“是的,請問你除了我們之外,見過其他人嗎?”
“跟我來吧。”任得靜說完帶著我們走到了一頂帳篷的前面,門口還坐著兩個拿槍的守衛,看到我要走進去,立刻就槍指向我們,我最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陰沉地說道:“你們欺負我們沒槍是吧,就憑你們兩個,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用槍也一樣可以干掉你們。”任得靜示意了兩名守衛讓他們放下了槍,眼鏡第一個鉆了進去,我們只停頓了兩三秒,就都進去了。
我鉆進帳篷一看,里面都是藥箱之類的,應該是一個急救室,地上還有些血跡,呈現出一種傘狀,看來這里的人受過重傷,而帳篷里還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帳篷里的那張床上,綁著一個人,他全身沒有穿著衣服,但是身上的皮膚沒有一處是完整的,臉上血肉模糊,連五官都很辨認,就像電影里感染了病毒的喪尸,還有一股臭味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其中一只手并沒有腐爛,但卻有兩個小孔,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
這種慘狀,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霍玉玲走了過去,觀察這個人。
“他應該是被蛇之類東西咬過。”霍玉玲看了看人。
“什么?被蛇咬過,都咬成這樣了是不是掉到了蛇窩里了。”一向不愛開口的八王不解地問道。
霍玉玲搖搖頭,說:“不是,這他只被咬了一口。”
“這不可能!”
旁邊的任得靜接過話,說道:“她說的沒錯,這個人只被咬了一口,除了手上的那傷之外,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是被咬之后形成的。知道進入青龍口的人為什么有來無回嗎?我想就是這個原因,這里應該有一種動物身上帶著病毒,只要被咬傷,身體就會快速腐爛,我曾經在一本醫書上看到過這種病毒,醫生給這病毒起了個名字叫‘鬼剝皮’。”
眼鏡聽了之后笑了笑,說:“不就是網上一個男的去盜墓,發現了一具很漂亮的女尸,然后把女尸給強奸了,人開始全身浮腫,起血泡,隨后全身皮膚皸裂結疤,不痛不癢,有時皮膚能一大塊一大塊地撕下,露出筋肉和脈管,鮮血淋淋,仿佛被鬼剝了皮一般,所以稱為鬼剝皮。這是假的。”
任得靜轉過頭看了看眼鏡,說:“這個新聞我也看過,新聞是假的,但是這種病毒卻是真的。如果你們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我們不完全相信眼前的任得靜,但她的話我們也不敢不信,自從來到這里,遇到了很多詭異而無法解釋的事情,如果她的話是真的,我也慶幸沒有被這種東西咬過。
“好了,人我們也看過了,我們的朋友還在敵人的手里,我們要救人。美麗的任女士,能不能把我們的裝備還給我們,我們得走了。”眼鏡說。
“這就走了?”任得靜說道。
“我們雖然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敵人。”
“你們為什么不問問這個人是怎么來的?他不是我們隊里的人,就在不久前,我的人在這附近巡邏的時候,發現一支隊伍從懸崖上面下來,就把這個人扔了。”
經她這么一說我們同時都陷入了沉思,都成那樣了你就是讓他親媽來認估計都認不出來了。頓時我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沒過多久我和眼鏡異口同聲的說道:“劉立!”
眼鏡再也顧及不上惡心,一把抓起這個人的左手,他少了一根小指,立刻說道:“這個人就是劉立,他和我說過這根手指是因為小時候玩電鋸的時候給鋸斷的。”
我們都沖到了劉立的前面,他的胸前起伏證明著他還活著,可是這種活著無疑是一種痛苦。
任得靜說道:“我們已經給他打過抗生素,但是沒有絲毫的作用,與其讓他這樣痛苦的活著,不如……”她的話沒有說完,就扔給了我們一把手槍。
(這章發錯了,是后面的章節,大家先睹為快吧,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