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個人的概念超出了我對人的認識,可見這個人生命力竟然非常的頑強,如果是普通人這個程度應該早就死了,而且在他蠕動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金黃,好像從眼睛長出了什么東西,他看到我們時,竟然咯咯的笑起來。
“看到了吧,這就是眼睛的后果,如果我們不抓緊時間解決我們眼睛的問題,這種慘樣就輪到我們身上了。”
我們回到了車上,有人提著袋子走了,其他人把東西裝上了車,霍玉玲用手語告告訴我:“這些人都是我在部隊上認識的,大多能信的過,但是有的我不確定,你要跟著我,萬事小心。”
這些人忙活完了之后,都上了車,而且車上多了一個人。剛才霍玉玲的話讓我頓時警惕起來,這些都是軍人出身,軍人主要的職責就是殺人。我看著他們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我和沒霍玉玲說話,一直擔心我們這次出行能不能夠平安的回來。我們找了個小村子住了下來。
后來我才知道那個新來的人叫長樂,是給我們帶路的,這人石心財黑,為了錢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我們所住的地方是少數民族的寨子,因為我們不會說這里的土語,一路之上都是這個長樂給安排好的,就連住的地方也是長樂找的。寨子給我們準備了很多特色食品,不過價錢也不低。霍玉玲對我使使眼色,我立刻會意了,看著奇怪的食物我就吃不下去,只與我吃一些壓縮食品。奇怪的是吃飯的時候我并沒有看到長樂,吃完飯之后,我們都各自休息去了,眼鏡坐在桌子前默默的抽煙,我和他聊了幾句,他也不愛說話,我就跟著霍玉玲走了。
這兩天也快累死我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我感覺沒睡多久,就是有人輕輕的把我捅醒了,我猛得睜開眼睛,看到眼鏡對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我跟他出去,這時我才注意到,剛才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和眼鏡。
我跟著眼鏡悄悄的離開屋子,躲在院子角落里的草垛后面,我不知道眼鏡要干什么,一會兒我就看到有道黑影悄悄的走到屋子的門口,透過朦朧的月光我看到那個黑影竟然是長樂。眼鏡吐了一口唾沫,低聲罵道:“草他媽的,這個標龍真是辦事不利。”
長樂進了屋子之后,很快就出來了。肯定是發現屋里沒有人自己中了圈套,他剛沖出屋子,跑進黑暗里,一聲微小的聲音響起,長樂就栽到了地上,原來有人在暗處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打傷了長樂。頓時,從角落里沖出好幾個人,把長樂給圍了起來。
霍玉玲從黑暗里走了出來,用槍指著長頭的腦袋,說:“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把一切都告訴我,不然我送你回老家。”長樂嚇得渾身哆嗦,他明白我們這群人手里有槍,肯定是亡命之徒,殺人幾乎不用眨。
長樂嚇得語言不清,但是他表達了一個意思,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害我們拿到我們身上的錢。
霍玉玲笑了起來,顯然是不信,長樂連連央求,“姐姐,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看上你們的錢。”
“你在說謊,知道為什么嗎?因為真正的長樂雖然也是貪財,但他卻是一個啞巴,是不會說話的,我想標龍一定被你們給殺了吧。”
長樂不由的張大了嘴,霍玉玲的一擺手,立刻有人上前拖起了長樂,“把他找個地方埋了。”
長樂聽了之后瞬間崩潰,大叫道:“我都告訴你們,求你們放過我。”
我們把長樂帶進了屋子,他跪在地上,我們一圈人圍住了他,“有人讓我害你們,他說只要我想辦法把你們干掉,就給我一千萬。”長樂嚇哭了。霍玉玲真是善于挖出敵人,如果不是她,我們早就被包了餃子了,不過霍玉玲也算沉的住氣,明明知道他是假的,當時居然沒有動手,我想霍玉玲肯定想知道他想做什么。
霍玉玲把槍收了起來,說:“你繼續,是誰讓你害我們的,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有個三四個人吧,他們手里都有槍,還說如果我不動手,他們就會在暗處干掉我。”
“你是怎么把標龍給干掉的。”
“那天,那些人告訴我真長樂的行蹤,還說他們肯定會在龍福旅館里住下,我用今天的方法在他們的飯里下了藥,從旅館里把他們帶走,然后把他們那個大高個扔到了山崖的下面,把真長樂給帶走了。”
眼鏡聽了之后,大罵一聲:“我草!”嚇得長樂不由的向后仰去,結果倒在地上,又迅速的爬了起來,苦苦哀求著:“大哥,大哥,你別殺我,我錯了……”
“你也知道青龍口吧!”霍玉玲突然問道。
假長樂聽了之后,臉色立刻就變了,但他還是點點頭,說:“青龍口只是一個傳說,根本沒有那個地方,我曾經也帶過人去過找過青龍口,可是帶到那一帶之后,我就回來。因為我從來沒見過尋找青龍口的人能夠活著出來,一個也沒有。”
“你雖然殺了標龍,但是你想活就帶我們去找青龍口,不然的話……”霍玉玲的話并沒說完,揮了一下手,眼鏡立刻把槍頂到了假長樂的腦門上。
假長樂面如死灰,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帶你們去,可是我只能帶你們到那附近,因為沒有人知道真正的青龍口在什么地方。”
霍玉玲沒再嚇唬假長樂,思考了一下,說:“今天晚上我們已經折騰這么長時間了,劉立和冰點留下守夜,明天我們一早出發,前去尋找青龍口。”假長樂被人帶走關了起來,而眼鏡他們開始擦拭著槍支,那種熟練的程度不亞于我,但是給我的感覺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
經歷了這些事情我也睡不著了,想想眼睛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我想到了蠱,但是我從來不信這個。可是眼睛里的那個爪子現在又無法解釋,如果我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腐爛,我寧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