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簡單的交代之后,我再一次出發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船上的人又開始伐木,而且我還看到一些槍手已經在樹林的邊緣搜索了。我躲在草叢里,兩名槍手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突然就竄了起來,掏出軍刀一刀扎進了一名槍手的心臟,另外一名槍手舉槍就要殺我。我一個滾身,一刀扎進他的大腿上,他慘叫一聲,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腿,我趁著他大叫的時刻,一刀扎進他的嘴里。我把兩具尸體藏在草叢里,再一次摸了上去。
我爬到了樹上,用樹葉把自己隱藏起來,從樹葉間我伸出了槍口,對準了一名正在伐木的外國人,一聲輕輕的槍響,伐木的外國人的腿上中彈,扔下手里的油鋸,倒在地上大叫。幾名槍手沖了過來,立刻把目光鎖定了到了樹林里,他們沒有發現我,接著我又是一槍,一名槍手腦袋中彈,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槍手們害怕了,幾把步槍對著樹林一陣掃射,但根本不會打到我,我靠在一根粗大的樹杈后面抱著槍,等著他們打完槍里的子彈。
一陣掃射過后,我透樹葉間的縫隙看去,幾名槍手跑了回去,只留下兩個人守在那里,不過他們已經趴到地上。我悄悄從樹下跳下去,粗大的樹桿擋住了我的身體,我迅速逃到別的地方,繼續觀察的,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次居然沒有人沖出來,卻聽到一陣陣巨大機器的響聲,我看到軍艦上的炮口正在緩緩移動,瞄準了樹林,接著一排炮彈打了過來,聲音震天,火光沖天,很多樹林被炸上了天。聽到炮聲,我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已經好幾年沒有聽到這么美妙的聲音了。
一陣炮轟之后,從船上下來了幾個槍手,讓這些伐木的人繼續。
我換了一個位置,又干掉了一個槍手,很快又一陣炮轟。
我這樣做,是不想讓這些人繼續伐木,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就地樹林里,只要他們露頭,就會被我干掉。果然沒一會兒的工夫,海灘上的人回到了船上。我知道狙擊手已經在船上搜索著樹林,我躺在一塊石頭的后面,掏出兩塊兔子肉,吃了下去,現在我們要比的就是耐性。
就這樣,我在巖石的后面躲了一天,沒有槍手敢從船上下來進行搜索。中途我還瞇了一覺,但是迷迷糊糊的,睡不好,也不敢完全睡。黑夜再次降臨,相信狙擊手已經看不清樹林里的情況了,而我卻可以看到船上的情況。
船上的人也明白,如果亮了燈,我從暗處能夠看到他們,他們卻無法看到我,所以兩條船上只亮著兩個艙房的燈,從位置上來看,一間應該是這些人吸粉的地方,另一間就是吃飯的廚房。想必今天晚上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老子晚上肯定不上船,等到明天我們繼續。
我回到了住處,抱著兩個美女吃著東西。
霍玉玲遞給我一片肉,說:“起哥,你這個打草驚蛇的戰術這次可讓他們吃了苦頭。”
“明天我還要去海邊,阻止他們的行動,讓他們疲憊,然后趁機上船,再仔細的搜索一下,我看到了船上的槍手不是很多,數量不會超過三十人,現在被我殺了十多個,我要消滅他們有生的力量,然后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霍玉玲點點頭,說道:“起哥,你快睡吧,天很快就亮了。”
可是徐夢卻說道:“就算搞不到救生艇也沒事,我們救出一些人也好啊!”
“救人,這么多人救來干什么?”
徐夢說道:“只要我們手里的人,再搞來救生艇,那些都是尼龍或者皮革做成的,我們可以做一個氣球,從空中走總比從海上走安全的多。”
想想也是,如果能夠救了出這些人,也算是一種幸事,不過他們已經不再是正常人了,毒品已經完全毀了這些人,他們把生命給了毒品,把靈魂交給了魔鬼。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第二天,霍玉玲早早的把我叫醒,我提著槍去了海邊,到達海邊的時候,天剛蒙蒙亮,但船上的那些人已經動手了伐木了,我學著昨天的樣子打死了兩名槍手,太陽剛剛升起,海邊又沒有了人。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第三天我又去了海邊,但我是帶著霍玉玲去的。一直到了晚上,海邊都十分的平靜,我讓霍玉玲留在樹林里,我繞到另外一面,悄悄的朝岸邊爬去,霍玉玲突然在樹林開了一槍,打碎了亮燈艙房上的玻璃,船上沸騰起來,霍玉玲又開幾槍,故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很快船上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接著又打個兩發炮彈。
船上所有的人都把精力集中到了霍玉玲的身上,而我趁著這個機會悄悄的蹬上了郵輪,躲進了艙房里。郵輪上沒有發現其他人,好像一條空船。我摸索著前進,終于找到了這條船上的艙庫,可是門鎖著,身上也沒有鐵絲之類的東西把鎖撬開,心想著如果這個時候霍玉玲再開槍,引起混亂,我再開槍,就不會有人聽到了。
霍玉玲真與我心里靈犀,果然外面又響起槍聲,我趁著這個機會,打壞了鎖,推門而入。
可惜里面并沒有救生艇,于是我來到了船尾,我剛要邁出去,突然一聲咳嗽,當時就把我嚇了一跳,原來這船上有人。不過我可以肯定船尾的人沒有發現我,不然的話他不會咳嗽。我身體貼著墻壁舉著槍對準走廊的盡頭,可是兩分鐘以后我就發現聲音有些不對勁兒。
很明顯,那是一個男人銷魂的聲音,我無聲無息的蹭到船尾,探出頭看,頓時感覺一陣惡心,原來是一個男人正跪在另一個男人的前面……而此時,那個站著的男人正加快速度,趁著他們還在幸福之中,我突然站在了那個男人的后面,跪著的那個男人發現了我,嘴里發出一聲聲的“唔唔”聲,但是他的腦袋被人死死的按住,根本叫不出聲音來。
我端起槍,對著他們兩個人果斷開槍,我為他們感到惋惜,在這關鍵的時刻,丟掉了性命,也因為他們太過投入,我剛才開槍的聲音他們居然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