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看到救星
蘇謹芳激動的不知說什么好,忙把孩子的照片給了藍母,藍母笑嘻嘻的此時顯出了慈祥的奶奶樣。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蘇謹芳有些戀戀不舍的要走了,臨走藍母悄悄對她說:“你回去后還是要想辦法對付夏幕,最好把她弄死,這樣就幫了子離的大忙了,他實在是不能親自動手,牽扯到藍氏家族的產(chǎn)業(yè),不能不給我孫子留下,你想辦法動手,這樣的話保住了藍氏集團,以后這一切都是你兒子的,還是咱們藍氏的。懂嗎?”
蘇謹?shù)娜缤谝怪姓业搅艘槐K明燈般激動,她連連點頭,謝謝媽媽指點。
戀戀不舍的告辭了藍母,回去的路上蘇謹芳一身勁,渾身熱血沸騰,好像一卻又都回到了她身上。
回到家變得聰明她沒有對藍子離講這一切,她知道待到下次探視時間起碼要一個月,那時候她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再次來到醫(yī)院,卻沒好運氣進去,毫不氣餒的她又直接跑到夏幕居住的別墅去等待,隨身帶了幾個面包充饑,這女人也是拼了。
知道夏幕下班,來到富人小區(qū)大門時,蘇謹芳像個幽靈般一下躥了出來,攔住了夏幕。
“夏幕我又來了,你到底去不去辦理離婚證?”
夏幕嚇一跳,頓時頭腦轟的一下,這個女人簡直成了賴皮蛇了。
“你滾開!”夏幕氣惱的喊道。
“不,你今天就要答應(yīng)我,否則你別想安穩(wěn)的回到家。”蘇謹芳是狗急跳墻了。
夏幕心想這樣下去不行啊,必須要找個徹底的解決方式,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回去等消息,我會給你一個答復(fù)的。”
蘇謹芳看到夏幕這次終于愿意就這個問題說話了,便也送了口說道:“好吧,我給你兩天時間,你通知我什么時候去辦,我好提前給子離說一聲。”
甩開了蘇謹芳,夏幕回到家,終于決定還是請律師全權(quán)處理這事。
言斯修身邊的律師及時出現(xiàn)在夏幕面前。
“請你幫我處理有關(guān)假結(jié)婚證之事,我的原則是,我絕不去辦理這個離婚手續(xù),再就是追討賠償金,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給我辦理的結(jié)婚證,這是犯罪,原本不想為這事費心,可是那個女人三天兩頭來糾纏,我實在是受不了,請你幫我處理掉這事情。”
律師明白了夏幕的意思,便開始去著手做準備去了。
夏幕松了一口氣,又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兩天后,藍子離接到一張法院的傳票。
蘇謹芳的得知后,氣的一口血差點吐出來,好啊夏幕,你竟然玩這個,算你狠。
更嚴重的是藍子離把她狠狠罵了一頓,說這是無事找事,給他增添了不必要的麻煩。
不但要查清事情的真相,還要先罰款進行教育,說不動要進拘留所呢。
光是處理這事沒個一年半載是完不了的,那幾個當事人都已經(jīng)不在本地,在異地,還要傳喚來,這事情辦起來可不是那么簡單容易了,再說藍子離不想承擔一點點責任,不想被罰款,不想進拘留所,不想讓人看笑話,更不想輸在夏幕的手里。
藍子離不僅狠狠罵了蘇謹芳,還拿著拳頭打了她一頓,更是最后氣的說了一句話:“你妄想吧,就是撤銷了結(jié)婚證,我也不會和你領(lǐng)證,你就死了這條心,要是收斂點不給惹事,興許早晚看你可憐收留你,現(xiàn)在若是法院判下來對我不利,你一切都得不到滾出藍家,要是事情辦的還算利索沒什么事,再看你的表現(xiàn)。哼,蠢豬一個。”
藍子離的這番話深深刺到了蘇謹芳的心,她徹底絕望了。
一切恨意都怪罪到夏幕的頭上,等著吧夏幕,要是我被趕出去,你也別想好好活著,左后都是一死。
蘇謹?shù)奈s在床腳,眼睛燒的通紅通紅。
藍家都在等待著這場浩劫,藍子離開始拼命上下打點,尋找當事人尋找最有利于自己的方法。
蘇謹芳像個喪家犬好像被所有人遺忘,整日里沒人搭理她,她也越來越變得不可理喻,神經(jīng)兮兮的,傭人們也都躲的遠遠的,一有不順就亂發(fā)脾氣打人摔東西,人們私下說比藍母那個神經(jīng)病都神經(jīng)。
蘇謹芳只有等待著等待著奇跡發(fā)生,等待著藍家此事中沒有大劫,那樣的話也許還有一點希望。
……
夏幕這幾天很平靜,心情也胡鬧很多,從律師那知道藍家現(xiàn)在有些慌神。
一周后,言斯修回來了。
這次回來情緒非常好,說是國外的生意正在轉(zhuǎn)向國內(nèi),已經(jīng)有了一個非常好的開始,今后將一步步將事業(yè)重點放到國內(nèi),目的打造國內(nèi)最強最大的綜合企業(yè)。
夏幕為他高興,也更加欽佩他的能力和水平。
夜已深,兩人還在交流這這段時間的發(fā)生的事情。
言斯修稱贊夏幕這事情辦得對,交給律師處理是最合適的,也講述了自己生意上的一些事情。
夏幕沒有問很多,因為潛意識中言斯修的產(chǎn)業(yè)是言斯修的,跟自己沒關(guān)心。
言斯修看到桌上的阿膠隨意問了一句,夏幕便將阿膠的事情對他說了一下,甚至說到了那張紙的笑話。
當著玩笑聽的言斯修聽到夏幕說寫的什么寶藏字時,忽然一下從床上蹦出下來,急急問道:“那張紙呢?我看看。”
夏幕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接著笑道:“一張游戲紙,我隨手丟到床頭柜子上了,是不是被保姆清掃了?”
夏幕說著朝著光禿禿的床頭柜子上看了一眼。
言斯修急忙跑了出去,夏幕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慌張失去尺寸的舉止。
保姆進來看了一眼說道:“夫人的房間,我一般不怎么清理,夫人平時自己就打掃的干干凈凈的。這幾天我都沒進來。”
言斯修又問:“你確定沒進來,也沒看都床頭柜上的一張紙?”
“沒有,我確定沒有看到。”保姆說道。
看到言斯修如此焦急,夏幕插話道:“是一張揉成團的牛皮紙。”
“夫人,我沒進來,自打老板出差,我沒進來過,別人應(yīng)該也沒進來,每天我都把門關(guān)起來的,大家一般不會擅自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