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白有些興奮地進屋后,得知這是她租來的房子時,腦子瞬間冒出個想法,就是趕緊要買個房子。
“夏幕,咱們是老同學,我說話就不拐彎了,雖然你不愿意談論你的事情,但我也看出來你目前的困境,不如讓我來保護你吧!”
田浩白凝視著眼前自己喜歡的女人,話一說出,心里竟然撲通撲通直跳。
多年過去了,看到夏幕他依然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這次來有些事是該說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夏幕。
田浩白的話來的突然,夏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幾秒種的愣神,隨即展開笑靨,“老同學又開玩笑了,我覺得你倒是真的應該盡快成個家了,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夏幕,我是認真的。”田浩白突然變得嗓音溫純低厚,兩眼脈脈含情凝視著她。
“我也是認真的。”夏幕眼睛轉向窗外,慢慢蹙起眉。
她當然知道田浩白的意思,然而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也不想解釋什么。
夏幕沉默毫無表情的表現,讓田浩白再次明白她心里沒他。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不過,沒什么,我不會放棄的。”田浩白早就預料會是這樣的。
“對不起,浩白,有些事情你根本就不了解,況且我現在真的沒心情,請你原諒,我們倆真的不可能。”夏幕靜靜望著他說道,想徹底讓他死心。
“好吧,先不說這個了,我給你說個正事,你和總裁的事情,我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你曾經給他捐獻肝臟,他目前如此對待你,你應該提出賠償,這是你的權利。具體我不是很清楚,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律師。”
田浩白這番話讓夏幕一怔,她從沒想到這點,有些疑惑的望著他,道:“我,當初我是自愿捐獻的……”
“對,你是自愿的,你救了他,給了他新生,作為他來說應該心存感激,不是反目為仇,何況任何一點來說,你也沒做錯。”
“但是法律沒有什么明確的條文,怎么去要求賠償?”夏幕對這個事情一點也沒研究過。
田浩白的話提醒了她,其實不是想去要賠償,而是覺得這倒是一個懲罰的方式,她太恨藍子離了,恨不得千刀萬剮,多一個有力的懲治辦法當然更好。
“凡事都可以舉一反三,我們想到了要賠償,也許法律沒有明確的規定,但可以從另外方面想啊,比如記者招待會曝光,或者報紙上公開,或者是在網絡上指責這種忘恩負義的行為,作為一個知名人士,這種事情對他的打擊還小嗎?喚起公眾的良知,讓社會來譴責這種行為,這才不失為最好的方法,當然也是本著治病救人的方針,挽救一個知名人士道德上的缺陷。”
田浩白說著,目光一寸不離夏幕。那種睿智像是與生俱來的,毫無做作。
夏幕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老同學,但一點也不吃驚,從前在學校的表現足以證明他的能量。
倆人似乎都有些尷尬,這時門外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敲門聲。
夏幕一愣,誰來了?這個地方應該是沒幾個人知道啊?葉斯?他從來不會這樣粗魯的砸門。
田浩白起身看一眼夏幕,便主動去開門。
“夏幕你這個賤人竟然還不滾蛋……”門剛打開,隨著一陣尖叫,蘇謹煩芳沖了進來。
夏幕一愣,這壞女人不是才流產嗎?怎么就跑出來了?
“哦,原來賤人的后臺就是這位大經理啊?我還以為是哪路高人呢?看不出啊,這位經理蠻有錢的嗎,又是買房子又是送車的,一對狗男女。”蘇謹芳見到田浩白心里倒是暗暗一驚。原來是他?隱藏的更深啊!
“姓蘇的,住嘴,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夏幕怒目凝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話還沒說完,田浩白走過來輕輕推了一把夏幕。
他緩緩走進蘇謹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怒視著她,嘴角劃出一道冰冷。“蘇小姐,你別太得意忘形,藍總對你也不待見吧,剛剛流產就到處撒潑,看來藍家根本就不在乎你……”
只是這一句便戳到了蘇謹芳的痛處,她氣的半晌說不上一句話,轉身氣呼呼的離去,嘴里還不停地說道:“夏幕你等著你等著……你真是個賤人。”
望著蘇謹芳狼狽逃竄的樣子,夏幕說不出的高興,這個惡毒的女人真是瘋狂到了極點。
“夏幕,以后你盡量不要一個單獨外出,小心他們狗急跳墻,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田浩白轉向夏幕關心的說道。
“謝謝老同學關心,我會小心的。”夏幕由衷的表示感謝。
“沒事我先回去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田浩白沒有再逗留,準備告辭離去。
“浩白,其實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夏幕想到自己和葉斯的事情,心里總是有些對不起大眾似的。尤其浩白一定以為自己守身如玉呢。
田浩白望著她,彎著眉低聲道:“無論發生什么事,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好的。”
……
蘇謹芳氣呼呼從夏幕家出來,直接去了藍子離總公司。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告訴藍子離,夏幕的后臺終于找到了。
她剛流產,身子有些虛,氣喘吁吁的來到了藍子離的辦公室,喘了一口氣,嘭的一下把門推開,里面的藍子離一愣。
“你來干什么,不在家休息,有什么急事嗎?也太讓人不省心了。”藍子離蹙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子離,我知道誰是夏幕的后臺了,就是那個田浩白。”蘇謹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忙不迭的說道。
聞言,藍子離一怔,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來死死盯著蘇謹芳,眉頭緊成一團。
“你怎么知道的?”
“我剛從夏幕那回來,夏幕正和那個田浩白在屋里,我進去過后,他們明顯不自然,而且我罵夏幕,姓田的還掐我的下巴,放狠話。子離,把他開了,不能拿著你的錢來對付你啊!把那兩個狗男女都開了,我們為什么要養著他們?”蘇謹芳氣呼呼的說道。
籃子離眼神變得復雜起來,眉眼具是疑惑,扯了扯嘴角,聲音壓的很低問道:“你剛流產,不顧自己的身體便跑去找夏幕,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為什么那么恨她?我倒是很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