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寒不是一個貪戀美色的人,他曾經做過帝王,環肥燕瘦,什么樣的女子沒有見過,那些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以及眼眸中對他產生的各種情感,直到現在,他都還記得。
但是,卻不敵懷中的女子這般誘人,畢竟,這是一個他望了好幾世的蘋果,就連午夜夢回都是吃到她的滿嘴清香。
他覺得,他中了毒,一種叫著愛情的毒藥,生與死,甚至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她所牽動。
她愛玩,他就陪她玩,兩個人在水中交歡,浸泡在溫熱的水中,熱氣貼面,唇齒相依,他雙手把玩著她的身體,從未覺得,世上有什么能比跟她在一起更歡愉。
蕓依嬌喘一陣,感覺到某個龐然大物順著她兩腿之間,魚一般地鉆進身體里,巨大的觸感讓她渾身變得滾燙,就連水池都冒出了氣泡。
不遠處傳來一陣學子的讀書聲,正念著屈原的《九歌》,其中正念著一句:“浴蘭湯兮沐芳,華采衣兮若英……”
“羞不羞?”她一邊喘醞釀著好久,才說出了一句整話:“你的同窗師兄弟,在念潔身自好,你呢,你在做什么?”
白奕寒將她壓在一塊大石頭上,趴在她背上哈出熱氣,兩者之間緊密貼合著,不斷地律動:“你想要我潔身自好?”
他突然站住,不動了,蕓依覺得全身的快樂都被他這停滯所帶走,頓覺空虛:“混小子……看我不收拾你……”
白奕寒是故意的,玩到一半,縱然抽身,不顧剛將點起的欲火,四下逃去,他就喜歡看她那又羞又急的樣子,甚是可愛!
“來啊,追到我,我就任你處置……”他朝蕓依勾著指頭,蕓依氣惱,雙手拍出水花:“等著!定叫你求饒!”
歡笑聲響徹整個青龍洞,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腳步聲,白家的派人前來接他回去了。
“有人!”蕓依將頭埋進水中,傾吐一陣起泡,消失不見……
這下好了,沒得玩了,白奕寒只覺得下身漲得難受,早知道剛才就不跟她做游戲了,現在好了,苦的是自己。
而更讓他心頭不暢的,是白家的這群家丁,見到他倒是恭敬,但是眼神卻在胡亂地瞟著。
“少爺,老爺病重,請你回家!”來人雙手抱拳,說道。
“病重?”白奕寒從水中站起來,嚇到了岸上的人,那些人雖然也是男子,但卻從未見過如此龐大之物,不覺嚇了一跳,趕忙埋下頭去。
他也不顧眾人的眼光,回頭望著水面下蕓依的小臉,看到她點了點頭,趁機又掐了他一把,他才起身離去。
雖然,他一直都記得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人世間不過是個匆匆過客,但是,現如今他成了白奕寒,就要對白家二老盡孝道。
罷了,去看看吧!好歹一世父子。
他回到白府,原本以為家中會愁云慘淡,卻發現家中不僅沒有哀傷之氣,反而人人都掛著笑臉,見到他回來,更是燦爛得厲害。
他心中頓感不妙,來到堂屋,見到堂上坐著好些人,父親就坐在太師椅上,面色紅潤,雙眼有神,哪里像一個病人的模樣,雖然心中不悅父親打擾了自己的美事,但來都來了,自然是要打個招呼的。
堂上眾人,紛紛打量著他,露出滿意的神色,也難怪,誰能想到,白員外這個又老又丑的人,居然有如此相貌堂堂,清風俊朗的兒子?而且還是個斯文人,于是便開口道:“白院外,咱們倆家的親事,就這么定了吧!”
百員外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咱們請媒人作證,就這么定了!”
“慢著……”白奕寒伸出右手,制住他們,故意道:“爹,你又要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