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biāo)查g紅透了,感覺今天已把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松手后,我咽了口唾沫:“現(xiàn)在我要說正事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江川大學(xué)的渾水我已經(jīng)趟了,目前,我已經(jīng)暫時封住了洞口,你有什么長久或徹底的解決辦法嗎?”
“當(dāng)然有。”
“什么辦法?”
“你求我!
“我……”我不抽他就算給面子了,求他?呵呵!
“很難?”
我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就像一只大尾巴狼,或許他根本就沒想過告訴我方法,只是耍我罷了。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吧!”
“激將法對我沒用!彼J(rèn)真地說:“求我。”似一個等待糖果的孩子,兩眼放光,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也不慌不忙,坐在他對面:“如果我不求你呢?大不了就放光身上的血做個封印,我的血很吃香的,那天割破了一道口子,江底的邪龍就徹底沒氣兒,如果這血流干,恐怕鬼門關(guān)也會被淹沒了吧……”
我知道奕緊張江底的東西,也需要我的血,所以決定賭一把!
“你威脅我?”
“是呀,我就是威脅你!有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能怎么辦?”
“你真不怕死?”
“不怕!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好漢一條!
“林九九。”他冷笑,露出一排貝殼牙:“你去犯險,沒關(guān)系,你身邊的人也別想好過!”
他目露兇光。
“你什么意思?”
“你只要敢做,林子英、博易、張海牙、曼妮……都會為你陪葬!”
“你威脅我?”
“是呀!”他學(xué)我說:“某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又能怎么辦?”
行,算他狠,我惹不起惹不起。
“所以,你根本沒資格威脅我!彼蛔忠痪涞卣f:“你!只!能!求!我!”
我徹底泄了氣,感覺自己手上的籌碼,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唯一值錢的就是我自己,可我身邊還有那么多人被他拿捏在手里。
就算脊梁骨再硬,也得彎一彎了。
“行,我求你!”
“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
“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他說:“這就過分了?當(dāng)初逞能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
他拍拍身邊的長沙發(fā):“過來!
“你想干嘛?”
“過來!”
我敵不過他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坐了過去,剛坐下,他就吻了上來……
“滾蛋!”我咬破了他的唇,順勢推開他。
“呵。”奕笑了一下,擦擦嘴角的血。
“你已經(jīng)有女人了,再對我動手動腳了,我報警了!
“女人?梓琳?”
我默認(rèn)了。
他訕笑著搖頭,好像我說了天大的笑話。
難道我說錯了?
得了吧,宋梓琳看他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還有動不動就撒嬌耍賴,還有那女主人的姿態(tài),說沒關(guān)系誰信啊。
“想成為我的女人,很難!”
如果連宋梓琳那樣的女人他都看不上,恐怕只能找天仙了。
他話鋒一轉(zhuǎn):“你吃醋了?”
“毛病……”一記大白眼翻給他:“你的破事我不管,總之,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我這三陪服務(wù)也到位了,到底幫不幫,是男人就一句話!
“一個女人,比男人還粗魯!
“對啊,我就這樣,不爽你就趕緊說,說完我立馬滾蛋!
這次,奕也無話可說了:“晚上,我會去江川大學(xué)!
“行,電話聯(lián)系吧。”
我落荒而逃,下樓時,宋梓琳正坐在躺椅上,秀著大長腿,喝著果汁。
“這么快就談完了?”
“是啊。”
見我要走,宋梓琳送到門前:“這就走了?我叫奕送你吧!”
都能指使奕干活了,這關(guān)系,鐵定睡過了吧!
我回過神,林九九,你犯病了嗎?干嘛胡思亂想,他們有沒有睡過關(guān)你屁事啊。
“那就這樣決定了,你請稍等,我去叫奕下來……”
看著宋梓琳忙前忙后的身影,第六感告訴我,她和奕的關(guān)系不一般,甚至……好過一般的情侶。
這種感覺怪怪的,讓人心頭不舒服。
但我卻仍然保持微笑:“梓琳姐,真不用了,我走走路,當(dāng)減肥吧!”
不等奕出來,我趕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心頭總是堵堵的,讓人不痛快。
滿腦子都在想著奕、宋梓琳!
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穿著誘人的泳裝,會發(fā)生什么?
我剛才特意觀察了一下,奕身上的痕跡全是那晚的舊傷,沒有任何新傷。
而宋梓琳身上也是白白凈凈的,沒有任何痕跡。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入夜,氣溫驟降了十度,變得陰冷起來。
我?guī)еu靈,莽子帶著金蓮在學(xué)校碰面,磚靈今天穿著一身飄逸的玄色漢服,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身側(cè),絕世美顏吸引了路人紛紛回頭。
看到他,莽子橫鼻子豎眼睛的:“八一姐,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三四線小鮮肉?”
磚靈不解,問我什么意思,我笑著說:“他呀,夸你帥,夸你美呢?”
“是嗎?”磚靈上前抱拳:“初次見面,郎君就如此夸獎在下,實在是不敢當(dāng)!”
莽子的眉毛擠成了毛毛蟲:“您是穿越的?還是走錯片場了?”
“他根本就不是人!”我正式介紹道:“他叫磚靈,在冥界救過我!
“磚靈?什么玩意兒?”
“有時間再跟你解釋吧!”
“那他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你那兒?”
我還在想要不要撒個小謊,磚靈就興奮地說:“是呀!
說完后,莽子沖上去就揮拳頭。
“行了,別鬧了!”我攔住他。
莽子氣得轉(zhuǎn)身過去:“當(dāng)初咱們來江城,我想跟你合租,你死活都不愿意,怎么?現(xiàn)在愿意跟他一個屋了?”
我頭都大了:“性質(zhì)不一樣,你犯不著跟一塊磚頭較勁啊!
他回頭,打量磚靈;“哪里不一樣了?他難道不是個公的?”
“莽子!你再說我揍你了!辈粠н@么侮辱人的,合著我什么人都能睡嗎?
他開始撒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我給了他一拳頭,手臂還在半空中,不遠(yuǎn)處就傳來一陣清朗的嗓音:“不對,至今為止,只有我睡了林九九……”
我一聽,汗毛都豎起來了,奕是故意的吧?這個節(jié)骨眼出現(xiàn),還說出這種扎心窩子的神補(bǔ)刀,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一道修長俊朗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容貌不比他們倆任何遜色,氣質(zhì)上比莽子成熟,比磚靈硬朗,一路走來,絲毫無懼他們的眼神。
我遮住自己的老臉,今晚,是他們玩死我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