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劉伯,有把握嗎?”
等何沐和劉伯回到車上之后,車里的秦逸出聲問道,他并沒有跟著一起進去,因為按照唐天龍的性格,當知道自己需要傳國玉璽后,肯定會讓博物館那邊時刻關注有關于自己出現的身影,他必須要做出提前準備才行。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當三人來到這里之后,秦逸察覺到博物館周圍的警戒力量要比之前見到強上很多,甚至其中還多了一些龍魂的成員,出現這種情況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秦逸并沒有出現,他知道現在如果出現的話,很有可能自己會被強行留下來,除此之外,甚至都會影響到何沐和劉伯的安全。
“說不好,畢竟不能親手拿著傳國玉璽觀察,但是經過近距離的觀察,我現在有五成的把握,但是在這之前有一個問題需要你們來解決,我可是沒有那個辦法。”劉伯無奈回道。
“有什么需要的你盡管說。”
只是近距離觀察,就有了五成的把握,這讓秦逸看到了希望。
“是這樣的,因為這件事情對你們很重要,所以想要制作可以以假亂真的贗品,首先材料就是最基本的,不管是重量還是顏色上,現在的仿制品都達不到這么高的還原度,可是光是找到材料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畢竟那些材料都是幾百年前的東西,一般的地方根本找不到,況且還要準備充足才行,我不能保證第一次就能達到你們的需求。”
“這個你放心,我會盡力的找。”
秦逸知道劉伯不是推卸,而是真的需要,既然是最大程度的制造贗品,不管從本質上還是從重量等等問題上都要有高度的還原才行,相距幾百年的東西真的不好找,這一點只能依靠何沐那讓他想想辦法。
“何沐,關鍵時期,只能依靠你了,畢竟對于古玩圈里的事情,你比我要懂得多,你想想有沒有辦法彌補這個缺陷?”回去的路上,秦逸三人就在車里商量了起來。
“一時半會我還真沒有好辦法,但是你別著急,讓我想想,肯定會有辦法的。”
“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秦逸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咱們現在需要的是年代久遠的材料,要不干脆高價收購幾個同年代的珍品,然后把它融了,再用來制作贗品,這種辦法是不是最接近一些。”
“你的意思是以物換物?”劉伯一聽就懂,但隨后又無奈道:“但問題是,年代久遠的珍品現在也不好找啊,更主要的是把那些融了,材質上也會有些變化,雖然我可以盡可能的去彌補,但多多少少還是有絲毫的差距。”
“假的永遠是假的,不可能與真的絲毫不差,只要能暫時瞞住一些人的眼睛就好。”秦逸回道,博物館就是很好的障眼法,畢竟傳國玉璽這么重要的東西,就算是近距離觀賞,也只能是中間隔著一層厚重的玻璃,沒有特殊身份,是不準外人碰的,只要能維持一段時間就好,再者說秦逸也不是真的把傳國玉璽交給林鈞,他會將計就計的尋找機會解決掉林鈞。
“材料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這時何沐忽然說道:“別忘了,在燕京,以我何家的勢力,找幾件那個年代的珍品還是可以的,秦哥你放心,不管付出多少,我都湊齊,劉伯你現在給我一個準確的數字,大概需要多少數量,剩下的我來想辦法就好。”
“謝謝你,何沐。”
秦逸心生暖意,即使何沐不說,他也知道為了這些何沐要付出多少。
“沒事秦哥,能幫到你一些,我也高興,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幫我,打架的事情我真沒有辦法,但是古玩的事情,那是我的主場!”何沐笑嘻嘻回道。
“放心,只要是幫助我的人,日后有需要,我義不容辭!”秦逸保證道。
“行了,這個時候不說這些,這兩天,秦哥你和劉伯就住在我那,沒有我的允許,沒人敢來家里搜,其余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秦逸點頭答應下來,何沐說的倒是對,何家再怎么說也是燕京大家族之一,一般人可沒有辦法進去。
之后,三人回到何家,何沐專門封鎖住消息為秦逸跟劉伯準備了一個房間,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準進去,為了確保隱秘性,甚至連飯都是他自己親自送。
接下來的兩天,何沐通過何家的影響力,在整個國內花高價尋找與傳國玉璽同年代同材料的珍品,雖然很難找,但還是有回應的,之后何沐又專門找到幾個專家直接是對這些珍品進行鑒定。
近三倍的價格去收,難免會有濫竽充數的存在,何沐在這個事情上很用心,秦逸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他這邊同時也在保持著和林鈞之間的聯系,好在后者倒是能理解秦逸現在的難處,留給了他一個星期的時間,期間沒事還會給秦逸傳幾張關于林詩穎的照片,這無疑是讓秦逸越發的著急和焦灼。
在準備期間,秦逸又聯系了濱城市那邊,他害怕林鈞這家伙會對宋婉下手,所以多派了一些人去保護宋婉,甚至把濱海市的阿龍都調集了回去,有這么多人保護著宋婉,秦逸也能放心一些。
他很想念宋婉母女,可這個時候,他只能先解決林詩穎的問題,不然的話,很難保證今后林鈞不會再動手。
再忍忍。
堅持一段時間之后,一切就都解決了,到時候就能過上和睦的日子。
第三天后,何沐傳來好消息。
“秦哥,我已經高價收購到了將近十件珍品,目前第一步完全可以啟動了!”
“太好了!”
秦逸高興不已,這完全是個好消息。
有了這些珍品,劉伯那邊可以正式開始了。
“還有不到五天的時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我們立刻開始,劉伯別有負擔,盡力而為!”秦逸這個時候倒是有些擔心劉伯頂不住這么大的壓力,于是出聲平復道。
后者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