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秦逸正在照料念念,唐菱挎著包包來到這里。
見她細心裝扮過的模樣,秦逸忍不住出聲問道:“今天吹的哪門子風,你竟然還打扮起來了,是不是前兩天打扮之后,喜歡上了這樣?”
“去你的!”
唐菱白了一眼:“我總歸還是女人好吧,偶爾打扮一次不行嘛,我問你,姐姐這樣漂不漂亮?”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當然是真話了!”
“我覺得你現在特別像夜場里的頭牌!你這樣,肯定不少老板點你。”
“去你的!”
唐菱明顯怒了,把自己當成頭牌,這秦逸簡直是在找死!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壓根就不會化妝,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學著前兩天的風格,那個風格走的就是夜場風,現在行動都結束了,你還這樣裝扮,簡直是無藥可救!我勸你還是多花費點時間好好學習一下吧,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啊。”
秦逸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唐菱低著頭看了看自己,她還真是不會裝扮自己,現在聽秦逸這么說,心里不由得有些低落,難道自己就這么不濟嘛。
“你來這,可不是專門為了讓我看你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嗯,經過兩天的審問,山哥終于交代了犯罪過程,他的確是濱城市最大的藥丸團伙頭目,之前和外省合作的就是他。而且你說的很對,在外省的貨源出事之后,他就有了自己制藥出手的想法,不過剛剛有了點眉目就被咱們搗毀了。”
“那你們有沒有從他的嘴里審問到具體的工廠是在哪里,既然是要自己制作藥丸,那必須要有設備齊全的工廠才行。”
“審是審問出來了,你猜猜是誰?”
“廢話,我能知道嗎,難道你還以為是我讓下面的工廠跟他合作啊!”
“是閆弘!”
“誰?閆弘?”
秦逸顯然很意外,他沒想到閆弘竟然敢在私下里和山哥合作進行違法的事情。
“的確是他,你還記得之前咱們被閆弘和山哥帶人圍堵的事情吧,那便是他們兩個合作的條件,根據山哥的交代,閆弘之前專門找他,請他針對你,而山哥提出的條件便是利用閆弘名下的工廠為他制作那批藥丸,而且兩人之間也達成分配等等一切商議,咱們抓山哥的時候,其實藥丸的樣品已經做了出來。”
“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這閆弘膽子還挺大啊,現在怎么樣?”
“我們的人去封鎖閆弘的制藥工廠的同時并對他實施抓捕,但讓他跑了。”
“那你們要抓緊了。”
秦逸聽到這些,心理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
餐廳。
閆弘專門準備了一個包廂,招待劉素梅坐下,點完菜之后,期間他離開包廂一趟。
等菜上齊之后,閆弘端起酒杯說道:“阿姨,這段時間給你帶來麻煩,多有抱歉 ,我敬你一杯酒。”
劉素梅本來是不想喝酒的,但見閆弘都這么說了,仗著自己有一些的酒量,她爽快的與閆弘碰了一杯。
緊接著,閆弘又說了一些好話,更是和劉素梅碰了兩杯。
逐漸的,劉素梅就感覺自己的頭很暈,她深知自己的酒量不至于才到這種地步就會有醉意,可腦袋卻是越來越暈。
也是這個時候,察覺到劉素梅的變化后,一直賣著笑臉的閆弘,忽然臉色兇狠起來。
“實話告訴你,我今天邀請你過來,其實就是想利用你去針對林詩穎,這么長時間我一直被你們耍在手心里面,你們也是時候付出點代價了!”
“你什么意思?”
劉素梅一手杵著腦袋,眼前的閆弘逐漸有了疊影。
“很簡單,先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等我把林詩穎弄到手,之后我就放了你們,在這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你混蛋!”
一聽閆弘是要利用自己來危害自己的女兒,劉素梅掙扎著想要離開,可是就當站起身的一瞬間,她眼前一片模糊,隨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喝了這么多加了迷藥的酒,你還準備離開?可笑!”
閆弘站起身,走到劉素梅身邊,蹲下身拍了拍后者的臉,劉素梅一點反應沒有,隨后便找來提前用錢打點好的服務員,兩個人把劉素梅攙扶到閆弘的車上。
緊接著,閆弘開車來到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隨后把劉素梅帶到了房間里。
兩間房在不同的樓層,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把劉素梅扔在床上,閆弘從隨身公文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膠布和繩子。
把前者的嘴封上,四肢捆綁住后,他拿出手機,噼里啪啦拍了十多張照片。
做完這一切,閆弘陰毒的看了眼劉素梅,隨后關上門離開,去了另外一間房。
“我就不信你收到這些照片還能不當回事,林詩穎,你早就應該成為我的女人才對,沒想到竟然發展到這一步,不管怎么樣,我都要占有你!”
閆弘預謀這些的同時,他還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被警察列為重點通緝對象。
想著自己的春秋計謀,閆弘把照片給林詩穎發了過去,然后就在房間里等,他知道要不了多久,林詩穎就會給他答復。
他現在已經無所顧忌。
如果林詩穎真的會棄劉素梅于不顧,那他也會讓林詩穎后悔自己的決定。
人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林詩穎這邊,剛來到妙醫堂的她,突然收到來自閆弘發來的信息,本來不想理睬的她,還是點開了那個短信,可是在看到短信的內容之后,林詩穎瞬間慌了心神。
“閆弘!你這個混蛋!”
林詩穎怒罵出聲。
她萬萬沒想到閆弘竟然能做到這一步,竟然綁架了她的母親,這可是在犯罪!
容不得多想,林詩穎當即給閆弘打了電話過去。
正在酒店房間等著回復的閆弘再接到林詩穎的電話時,忍不住笑了笑,隨后接通:“喲,你可終于舍得給我打電話了啊!怎么樣,許久不見,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