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被人威脅了,怎么著心里都覺得不爽!
“你只不過是一個演員,云家再怎么破落也是一個豪門,你以為你娶得了云妙妙嗎?你以為伯父真的能答應嗎?我看你是妄想!”
齊辰風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只覺得他的話句句都透著古怪。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我的問題吧,再者,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我已經(jīng)爭取了伯父的同意,他是明明確確的答應了,答應把妙妙嫁給我,所以這些問題我根本就不需要費心,再說我是一個小演員又如何?我會照顧她一輩子,讓她不受一點傷害,這比起某人來,要好的多吧?”
明景咬著嘴唇,狠狠地盯著他。
“不要拿話威脅我,因為我這個人最受不得威脅。”
齊辰風不禁沖著他攤了攤手,“如果你真覺得這是威脅,那我沒有辦法,就當是威脅吧,那我也要威脅你一下,麻煩你離我女朋友遠一點,不然我會對你做出什么,那我就不知道!”
齊辰風說完站起了身,連一聲招呼就不打,就向外走了去。
明景也沒有攔他,他心里一個勁的冷哼。
一個演員,一個戲子竟然威脅他,也不是看看自己什么地位?
明景本來心里就不舒服,現(xiàn)在更不舒服了,他決定了,不管怎么樣,他都不可能讓他們結婚!
想結婚,想著吧!
真的是越想越不舒服,明景臨走的時候還抬腳踹了一下茶幾,把那茶幾踹的遠遠的。
齊辰風一坐上車,就忍不住跟云妙妙打了個電話,話里話外都是抱怨。
“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是神經(jīng)病吧,他是不是都聽不懂人話的?今天他可是找了我,說了一通子的話,還拿話威脅我,你是不知道,我心里現(xiàn)在特別的不爽。”
云妙妙比著之前,要安靜了很多,聽了他的話,都沒有炸呼起來,只是冷冷的笑著。
“他本來就是有病!”
齊辰風倒是被噎了一下,“我倒是覺得你去國外躲一躲倒是正確的,省的在這里胡攪蠻纏,你知不知道,剛才他還威脅了我一通子,說我不過是個小演員,你說我留在這里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云妙妙沉默了一下,隨后才開口。
“不然你也回來吧?”
這話說的,不會他留在這里,真的有什么危險吧?
齊辰風雖然覺得云妙妙對她喜歡的男人應該挺了解的,可還是滿滿的疑惑。
“我再怎么說還只是你的男朋友,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針對他的事情,難道就因為今天的話,他還要針對我不成?”
云妙妙再次露出了嘲諷的笑容,而且那話里話外還都是嘲諷。
“說了他腦子有病,你跟腦子有病的人講道理,你是不是傻?”
齊辰風默然一嘆,只覺得云妙妙真的是被打擊得不輕,瞧瞧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沒有以前的積極活潑了。
“好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再怎么說我家的情況你也不是不了解,他對我做不了什么的,不過如果你真的想我去陪你的話,我倒是可以去!”
“那還是不要了!”
云妙妙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你那么喜歡演戲,這部戲男二看起來挺討喜,你都演了這么多了,難道還想著也換人嗎?”
齊辰風想了想,倒是不舍得,“那好,等我這邊事了了,我就去找你。”
云妙妙輕嗯了一聲,隨后把電話給掛斷了。
在國外的這幾天,都是陰天,讓她心情格外的差。
溫軟得知云妙妙被欺負的事情,那簡直別提有多氣了,氣的寧錚都不理了。
寧錚到底還是受到了明景的牽連,讓自己的老婆不僅不理他了,還把她從主臥趕了出去。
他真的是全程黑著臉,暗暗地在心里記了明景一筆接一筆。
只不過到最后明景約他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同意了。
寧錚是真的沒有想到明景既然做事這么沖動,明明知道云妙妙那一點就炸的脾氣,他根本就壓不住,還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做出那樣的事情也就罷了,竟然還不想著彌補,就那么讓人給逃了。
這樣的蠢兄弟,真的是誰要誰拿走!
兩人約在了老地方,寧錚只覺得他們跟這個地方真的是特別的投緣,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這里喝酒,還每次都是有煩心事來喝的。
寧錚這個時候是真的覺得看不上明景,你說說他好好的一個男人,就連一個女人都制不了,竟然還來這里喝悶酒?
到底有沒有一點數(shù)了?
寧錚無奈的搖了搖頭,到底還是接過了手中的酒,只不過他不能多喝,要是身上帶了味道,他老婆更不要他進房了!
真的是忍不住的無奈,寧錚喝了一口,就把酒瓶給放下,看他那樣子,純粹是當了一個看客,而且還是當了一個悠悠哉哉的看客。
明景本來還在喝著酒呢,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特別的覺得氣悶,那頭就忍不住朝著她歪了歪。
“你這是怎么著?瞧我不順眼是不是?”
一出口說話就特別的沖,就好像是故意來找岔的。
寧錚忍不住就輕笑了一聲,“我的確是瞧你不順眼,你現(xiàn)在還挺有眼色的,不錯不錯,這是學乖了吧?”
明景忍不住就狠狠的磨牙,“我說你他娘的,就不能少一點風涼話,你少說一點風涼話,會死是不是?”
寧錚唇一揚,笑得特別的燦爛。
“瞧你又說對了,你這句句說中我的內(nèi)心,讓我心里真忐忑,來來來再說說看,再說說看,你還看出來了什么?”
明景當即就一咬牙根。
手里的酒瓶就扔了過去,“啪”地一聲,碎在了地上。
“喂,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吧?叫我出來喝酒,我不過就是看你的臉色不對勁,說了兩句,有必要沖著我摔酒瓶嗎?”
寧錚雖然說著這話,可是那心里卻絕對不是這么想的,那唇角彎著,看上去洋洋得意的,擺明了看他的笑話。
他越是生氣,越是發(fā)火,他看的就越開心。
明景快要被這無良的損友給氣的爆炸了。
“你他娘的把你臉上的笑容給我收一收,我看了扎眼,娶了老婆了不起啊,有了孩子了不起啊,你他娘的笑得那么燦爛干什么?唯恐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寧錚真覺得他是得了失心瘋了,搖了搖頭,開了一瓶酒,倒了一小杯。
他可是得注意著點,唯恐自己喝多了,熏到他的老婆。
“我說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像一條瘋狗一樣,逮著誰就咬誰?我來是陪你喝酒的,可不是當你的出氣筒的,你最好對我客氣點,要不然我拔腿就走,我看你讓誰陪著喝酒?”
明景聽得當即又把酒杯砸到了桌子上,“酒吧里說不清的小姐,你說我讓人陪,你以為我稀罕啊!”
“行行行,那你讓人小姐陪吧,我走了!”
“你給我坐下!”
明景才剛拿起來的酒杯又被他砸到了桌面上,咬牙切齒的,那眼睛還狠狠的瞪著他。
“給我老實地坐好。”
“喲喲喲,真看不出來啊,現(xiàn)在脾氣特別的大,一言不合就發(fā)火,來來來,你瞅瞅,你瞅瞅,你瞅瞅在你面前的人到底是誰?”
寧錚往自己臉上指了指,想讓他看清楚他是誰,以前再怎么著也顧及著他的臉色,現(xiàn)在倒好,純粹的把他當做出氣筒了?
他這不是喝醉了吧?
寧錚打量著他的臉色,忍不住就哼了哼,喝醉了才怪,他看他就是借著酒發(fā)酒瘋!
“你是誰?你是寧錚你是誰!”
明景到底還是忍不住拿著酒瓶灌了一口,然后用力地按著額頭。
“很心煩,特別的心煩!”
寧錚仰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隨后坐在了沙發(fā)上。
也不提著走了,他這個時候如果是再走,恐怕明景又要炸鍋了。
沒忍住搖了搖頭,寧錚還是覺得他自作自受。
人家云妙妙喜歡他的時候,他不喜歡,非要把人家趕走,對人家做出那種事情還不負責,結果倒好,人家都已經(jīng)有男朋友想著遠離他了,他倒是不樂意了!
不樂意了,還不算,竟然把人家給搶了。
也不看看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那可是什么關系都沒有,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人家要了,完了還一句話不吭,繼續(xù)他過他的,她過她的。
人家要是不跑,那才叫怪呢!
“寧錚,我問問你,你說,我到底應該怎么辦?”
這話一問出口,就代表著他的服軟,他明景再怎么說也是一個男人,這種私生活的事情他自己心里會想,他也有自己的主意。
可是他現(xiàn)在矛盾的不知所措。
恐怕寧錚不知道的是,他已經(jīng)想向傅媛提出分手來著,可是到最后因為他的話又猶豫了,尤其是那大學同學聚會,他們被人狠狠地嘲笑了一頓,可是都在說他們是天作之合。
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而傅媛第一次向著他表白,他們在一起的生活幸福美滿。
這個樣子,明景又怎么可能說的出口?
“問我,可以啊,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的答案,把你現(xiàn)任女朋友給甩了,把人云妙妙給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