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沒有告訴你,我已經跟你輔導員請過假了,她也已經批了,我本來想之后告訴你的,可是你跑的太快,還沒等我說出口,就跑的沒影了。”
霍飛也看向了大屏幕,“其實那個時候我一直在后悔,你的18歲生日,那么重要的日子,我為什么讓你逃課?等上完課我們在一起走不就好了?”
溫軟眼睫毛顫了顫,不由地低下頭。
“軟軟,你跟男人離了婚,我真的很高興,可是我也知道我現在沒有資格,去追求你。”
霍飛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軟軟,你能不能答應我?再給我一次機會,等到我恢復自由的時候,我會去追你,追回我們失去的愛情。”
溫軟的眼淚終于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她捂著自己的嘴,看著那大屏幕。
其實,早已經沒心思看上面演的什么,可是她卻注意到,那校園的生活,那青春洋溢的笑容,那對男孩的期待。
如同她當初一般。
失去記憶的迷茫,還有對霍飛的復雜的感情,終于讓她點了點頭。
她想再給他們一次機會,最后一次機會。
電影還沒有演完,霍飛就拉著溫軟走了出去,買的東西也都沒有吃。
站在出去的過道里,昏暗的燈光下,霍飛清清楚楚地看到溫軟那淚眼,哭的泣不成聲。
他伸手,幫她擦去眼淚,溫柔似水。
“小傻瓜,不要再哭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霍飛哥哥,你又嘲笑我?”
霍飛輕輕地一勾唇,隨后點了點她的鼻子。
那挺翹的鼻子,格外的精致。
“知道就好,你這個愛哭鬼,都把小臉哭花了。”
溫軟急忙把眼淚給擦掉,隨后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霍飛這一刻特別的想親她,尤其她那無辜的貓眼濕漉漉地看著他,別提多誘惑了。
只是他依然忍住了,手握著,刮了刮她的小臉。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牽著她的小手,一步步的走了出去,走的堅定沉穩。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說開了,回去的路上,氣氛終于不那么尷尬。
兩人說說笑笑的,又恢復了從前。
不過美好的日子總是特別的迅速,很快就到了溫軟的家。
霍飛把安全帶解開,也給溫軟的解開。
“現在家里,只有你一個人住?”
“嗯!”
溫軟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下去。
霍飛也從另一邊下去,將門給甩上。
“雖然說這一片是高級住宅區,不過一個人住到底不安全,不然我今天不回醫院了,在這里陪……”
“霍飛哥哥……”
溫軟打斷了他的話,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快點回去,我不需要你陪!”
霍飛驀然的失笑,“對你,我總是情不自禁!”
溫軟哼了一聲,偏頭頭去不理他。
他不由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好了,我回去,這總行了吧,你一個人注意安全,把門給鎖好,知不知道?”
溫軟狠狠地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羅嗦哦!”
“快上去吧,你上去之后,我再離開。”
溫軟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好,那你也快回去。”
小手沖著他擺了擺,“我回去了咯!”
霍飛點點,看著她纖細的背影,一點一點的走遠。
本來漆黑的房子有了亮光,一直到樓上的房間出現亮光,霍飛才完全安心下來,坐進了車里。
而他認為溫軟已經安全回到了家,卻不知道,她是回到老家,卻一點也不安全。
就連溫軟自己也沒有想到,她才剛打開燈,就被人拉著,甩的趴在了床上,她剛想尖叫。
一個粗糙的大手就堵住了她的嘴,用力地扯開了她的衣服。
她能聞到滿滿的酒味,驚恐害怕的情緒瞬間將她填滿。
她掙扎著叫嚷著,那雙小手扯著捂著她嘴的大手,用短短的指甲又抓又挖。
“唔唔唔,你是誰,放開我……唔,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她說話的關頭,他竟然扯去了她的打底褲,膝蓋緊緊地壓制著她的雙腿。
“唔,不要……我求你,唔……我,給你……錢……”
溫軟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怕的渾身都在發抖,她已經將他捂著自己嘴的手抓的血淋淋的,可是身后的人依然沒有松手。
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力氣會這么大,壓著她壓的她快喘不過來氣了。
而就在她祈求的時候,卻明顯感覺到身下一涼,她猛地睜大了眼睛。
溫軟似乎一下子停住了呼吸,身體如同雕塑一樣僵硬在那里。
身上的男人卻動了,拖著她的小腰,就像要把她拆卸入腹一樣,動的又兇又猛。
那渾身的酒氣纏繞在彼此的身上,分不清是他身上的味道還是她身上的味道。
溫軟終于反應了過來,聲聲的尖叫,歇斯底里的,就像是臨死前的呼喚,讓人痛徹心扉。
即使她的嘴依然被身后的男人捂著,可是她的聲音卻傳出去老遠老遠。
哭聲,嗚咽聲,尖叫聲……
身后的男人只是解開了皮帶,就那樣要了女人,他衣衫整齊,卻把身下的女人給扒光了。
興許是那樣做著不爽,他提著女人把她拉扯到床中央,而堵著她嘴的手也松開了。
溫軟終于轉過了身子,那淚眼朦朧的,卻死死地盯著那侵犯她的男人。
聲音已經沙啞的吼也吼不出來,“是……你。”
寧錚那目光恨不得撕碎她,大手直接伸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壓著她,再次與她合為一體。
動作粗魯暴躁,就像是刻意要她疼。
他的臉紅的可怕,就連脖子也是紅的,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的酒,那渾身的酒味,讓人聞上去就作嘔。
“你想是誰?賤人,覺得爽嗎?”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溫軟的聲音沙啞難聽的緊,聽上去格外的刺耳。
寧錚的大手就用力扼著她的脖子,仿佛要把她掐死一樣。
“讓我放開,你舍得嗎?”
他邊說邊猛烈地動著,像是要把他渾身的恨與怒都發泄給她。
溫軟的眼神不有點迷離了起來,眼淚無意識地往下掉,那張小嘴一張一張的,卻只能發出“嚯嚯”的聲音,沙啞的完全說不出話。
“艸,真他娘的賤,這樣你都有感覺,嗯?還說讓我放開,你的嘴可都不老實!”
寧錚恨的牙癢癢的,大手在她身上掐著。
“怪不得想跟老子離婚呢,原來是跟你的舊情人又好上了,你那舊情人,有我厲害嗎,嗯?知道你這么騷,他滿足的了你嗎?”
溫軟的身體再次顫抖了起來,她只覺得渾身發冷,面前的男人,她仿佛根本就沒有認識過。
寧錚卻將她的腿壓到極致,本來寵著哄著,一直都對她極其溫柔的他,還是第一次這么粗暴。
養了這么久,養出一個白眼狼。
寧錚心眼兒那么小,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將她整個人拆吧拆吧入腹還只是開始,他就像刻意弄疼她一樣,自己怎么爽怎么來!
開始溫軟還叫嚷著,之后聲音已經沙啞的叫不出來了,人也像死魚一樣掙扎不動,就那樣讓他為所欲為。
等到一切結束,溫軟遍體鱗傷地昏睡在床上,而寧錚腦袋也終于清醒了一點。
他將褲子上拉鏈拉上,皮帶扣上,又將丟在地上的外套撿起來。
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房間。
這也他娘的最后一次了,他寧錚,只有他不要別人。
溫軟一覺醒來,房間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回想起昨天的事,她當即把自己抱成一團,眼眸中充滿著驚懼。
她雖然剛開始很怕寧錚,可是小白姐一直在她耳邊說著,他是個好人。
再加上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她對他的恐懼已經消了下去。
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么可怕,他竟然強暴她。
再想到他昨天那些惡毒的話語,溫軟渾身都在顫抖,小臉和嘴唇都泛白。
這樣的男人,她為什么會嫁他?
害怕著恐懼著,可也終于意識到寧錚已經走了。
溫軟卻久久地恢復不過來,她的身體顫抖著,怎么也鎮定不了。
她,竟然被人強暴了……
長時間的驚恐害怕,讓她腦袋也昏昏噩噩的,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她再次醒來,是被手機吵醒的。
嗡嗡的震動著,響個不停。
溫軟只覺得身體痛,腦袋痛,渾身都沒有力氣。
她不想動,只是偏偏,手機振動停了,又響了起來。
她終于爬了起來,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一看到是霍飛,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去。
她連忙伸手擦掉,用力的吸吸鼻子,不讓自己再哭出來。
接通了電話,卻發現霍飛聲音特別的著急。
“軟軟,是你嗎?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溫軟只覺得心頭一痛,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停了好一會兒才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
“我沒事。”
開口那沙啞難耐的聲音,卻愣是把她給暴露。
“你還說沒事,你是不是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說啊!”
霍飛一連串的話急急地吐了出去,他似乎在開著車,還響起了長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