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再呆在家里,顯然是不合適的。
江濯昀下了樓之后,傭人看到他手上拿著車鑰匙,便多嘴問了一句。
“四少,您這是要去哪里?”
“聽說三哥的暗夜,前段時間經過整治,現在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我去看一看。”
江濯昀并沒有什么用人多管閑事的意思,反而清楚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
“好的,只是我們先生離開之前說,最近公司里事情比較多,如果您沒事的話可以去幫忙。”
江濯昀頓住了腳步,想到現在二哥面臨的事情,主要是有些棘手。
“那暗夜我就改日再去。”
說完便抬腿離開。
“是。”
江濯昀直接將車開到了顧氏的樓下。
二哥的公司他來過幾次,公司的人大部分是認識他的,所以一路暢行無阻。
走到了顧霆謙辦公室的門口,江濯昀伸手敲敲門。
“進。”
江濯昀推門進去,“二哥,那個叫白爺的有沒有下手?”
顧霆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抬頭看他一眼。
“還沒有,我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時候。”
“按理說現在來伏擊你是最容易得手的時候,他肯定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大好的機會,我們只需要靜心等待便是。”
“幾個月前自己出車禍的時候,那個肇事者并沒有要取他『性』命的意思,也就是說那個姓帝的并沒有想在短時間內收網。
那個姓白的既然聽從他的命令,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肯定不會輕易出手,所以我覺得還需要給他下一劑猛『藥』,讓他對我的身體狀況確信不疑。”
江濯昀用手輕輕敲打著沙發,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你們畢竟是同氣連枝,非要搞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嗎?”
顧霆謙眼里閃過殺意,“他敢動我,女人就該做好準備,迎接我的怒火,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更何況還是一個將我視為眼中釘的人。”
——
s市某處私人公寓。
外面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走進來,弓著腰,向坐在前方的白衣男子回復道。
“白爺,經過我們的多方打探,顧霆謙這段時間確實一直在養傷,他的公司也因為他出車禍這件事推掉了很多大型業務,甚至到現在還不能自由行動,因此我認為他的身體狀況不似作假。”
白衣男子手里把玩著一把槍,時而將它拆卸開,然后再組裝在一起,表面上像是沒有認真聽他們說話,但是他的眼神里閃過認真。
“我不想聽到你認為的情況是怎樣的,給我找到確鑿的證據,否則不要來見我。繼續給我盯著,沒有確切的消息,不許輕舉妄動,記住帝先生的命令。”
“是。”兩位黑衣人微微俯首。
“沈世逍現在身在何處?”白爺將手里的槍放在桌子上,坐正身體問道。
“回白爺,沈世逍前段時間去非洲出差,還沒有回來,不過今天我們的人反應,在顧氏總部門口,發現了江濯昀的身影,據我推測,應該是來看顧霆謙的身體的。”
白爺眼光微閃,似乎是在心里盤算著什么,并沒有立刻說話,停頓了一會兒,才命令道:“給我盯好了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