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謀反的賢妃卻出乎意料的沒有被處死,而是被夏侯澤單獨囚禁了起來不許人任何探望。不過每個深夜夏侯澤都會親自去往關押賢妃的宮殿里去,一待就是到了半夜,甚至宮中傳出流言,說這賢妃魅惑了皇上,讓皇上動了凡心不忍殺她,又怕無法堵住悠悠眾口,所以才每每入夜與她私會。
不過每每寧芷想問起賢妃的近況,夏侯澤總是以各種借口推脫,并且只字不提他和賢妃之間的事情,只是說讓寧芷安心養(yǎng)胎,一切的事情皆有他做主。
夏侯澤也信守承諾,在這次事情順利結束之后果然是下達了冊封皇后的旨意,只是寧芷怎么也高新不起來,畢竟是再一次頂著別人的身份登上后位。
寧芷其實有很多話想跟夏侯澤說,可是夏侯澤卻一直忙于朝政兩人交談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甚至夏侯澤見她的次數(shù)遠遠不及他每夜見賢妃的次數(shù),這種異樣和不安讓寧芷心里萬分難受和恐懼,直到半年以后一批臨淵的使臣到來打破了這一平靜。
因為這次從臨淵來的使者竟然是幾個熟悉的面孔,一個和尚,還有一個前不久才見過的柳平生。至于那個和尚,那個人不就是在法華寺冒充知空大師的人嗎?就是因為這個知空大師,她才有了和尹鶴一面之緣。
“施主別來無恙!”那人笑著對寧芷點頭說道,一副和寧芷無比熟絡的模樣。
“你到底是誰?”寧芷一臉警惕,總覺得面前的人格外危險。
“看來尹鶴什么都沒告訴你,不過也好,至少能過些舒心的日子,因為很快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那神似知空大師的人說道,而柳平生也總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自己。
那人除了和知空有同樣的樣貌,可是性格卻完全不一樣,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危險,甚至寧芷看見他便覺得有一種深深的壓抑感,似乎這個人和自己的命運有緊密聯(lián)系。
當臨淵使者來的那一日,一直被鎖在冷宮的賢妃破天荒的被放了出來,她看上去神情憔悴,倒像是被好好折磨了一番的樣子,雖然寧芷不明白夏侯澤為什么這個時候把賢妃放出來,但是有一點她敢肯定的就是,賢妃被放出來很有可能是跟臨淵使者有關系。
很快,再某夜,夏侯澤一臉歉意的看著寧芷說道:“我說過我會保護你們的,之后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一定要相信朕。”
他親吻了下寧芷的額頭后,便命人把寧芷帶到了一間密室,哪里早早就有人等候了,寧芷定睛一看,等在那的人竟然是賢妃。
“她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寧芷被綁在一張寒玉床上動彈不得,但是看見四周的擺著一道道陣法,寧芷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知道了?”寧芷問。
夏侯澤沒有回答,不過從他的眼神中躲閃的目光寧芷便明白了這一切,他不殺賢妃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你不必再裝了寧芷,我知道是你,即便是你改變了容貌也改變不了你的個性,我只是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竟然敢跑到我的眼皮子底下,如今你自投羅網(wǎng)便怪不得別人了?”賢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