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鼻e逸答應的爽快,畢竟這件事在他看來是自己落了好處。
“不過你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是南家賣走的這批武器,更不能透露是南家搶了這個生意,你若是敢把這話當耳旁風,你盡管去打聽打聽南家的底細,看看南家到底是誰的產(chǎn)業(yè)。”寧芷敲打道,
如果這個人真的有心,不難查出南家的產(chǎn)業(yè)其實都是尹鶴的,而尹鶴則是臨淵帝國的大人物,極強的勢力,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得罪的。
夏侯澤似乎也注視到寧芷手上拿著的印章,不過見寧芷似乎藏的很隱秘并不想跟人說,那么他便暫時不去過問,不過看她和屈閑逸似乎聊得還可以,這件事難不成真的有重大轉(zhuǎn)機嗎?
夏侯澤觀察了周圍一圈也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暗格,找不到進入暗道的入口,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著寧芷說道:“看來沒了你,今日是真的要白來一次,快找找暗格在哪里!
寧芷雙手環(huán)抱,站在那笑著說:“怎么樣,我就說你沒了我是找不到的,不過這也不用咱們白費功夫的,讓他來吧!”寧芷調(diào)侃了一下夏侯澤,然后示意屈閑逸來打開暗格。
暗格被屈閑逸很快的就打開了,不過寧芷轉(zhuǎn)身就來到了道觀的石像前,她手指著那排燭臺說:“屈道長說在石像的燭臺里有開啟暗格的機關,具體是哪個我也不知道不如大家來猜猜是哪個?”
夏侯澤看著面前這一排供奉香火的燭臺都長得一模一樣,數(shù)量很多,燭臺上的蠟燭燃燒的程度也是層次不齊的。
夏侯澤仔細觀察了一下,指了指那個最新的燭臺說道:“應該是這個,這個燭臺是所有里面最新的一個,那么一定是不常用的,推動暗格的機關在燭臺上,那每次都要滅掉這個燭臺才能打開,所有這個燭臺點蠟的次數(shù)一定是最少的,就是最新的那個!
寧芷捂著嘴笑了笑,然后在一眾燭臺里選了一選指著那個很破很久的燭臺,上面已經(jīng)很久沒有清理的樣子,蠟油滴落的到處都是十分不規(guī)則,已經(jīng)無法再放置新的蠟燭了!拔也率沁@個,我和你的想法相反,這個機關設置在這么多燭臺當中就是想擾亂人視線不被發(fā)現(xiàn),來上香給財神供奉香火的時候為了表示對神像的尊敬一定會選擇干凈整潔的燭臺,而那個最臟最破最舊的一定不會是首選,那么觸碰這個燭臺的人就會是最少的,所以它是最容易隱藏密碼的!闭f著寧芷十分自行的將那個破舊的燭臺扭轉(zhuǎn)了起來,果真,一聲嘎吱的響聲,面前的財神像居然翻轉(zhuǎn)了過來,露出一個黑漆漆而又很長的暗道。
面對那個黑漆漆的暗道,所有人都大為震驚,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這么犀利的判斷。暗道很黑,里面還飄散著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一股刺鼻的霉味,還有若有若無的尸臭味,是剛剛腐敗的新尸體,看來之前確實有人來過。
寧景恒想進去一探究竟,卻被寧芷阻止了!跋茸屵@個味道散一散,這么密閉的空間,里面的氣味很復雜,貿(mào)然進去肯能會導致昏厥,里面有尸臭味,可能在這之前里面發(fā)生過一場慘烈的廝殺。”
夏侯澤也非常認同寧芷的觀點,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暗道,像深不見底的像幽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