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人不打臉,我兒的容貌要是毀了,我們陸家跟你們勢不兩立!即便你們王家是官家,我們陸家是商賈我們也是不會怕的。”陸老爺開口說道,極其霸氣。
雖然這個兒子經(jīng)常讓自己失望,甚至經(jīng)常出去鬼混,但是為人老實忠厚,也不是什么有壞心眼的人,若是就這樣被人給欺負去了,他這個當父親的還真咽不下這口氣。原本自家兒子已經(jīng)容貌也算的是秀麗,如今被打的這般慘不忍睹自己也是心痛不已。
“你他先動手打我兒的,沒看到我兒身上的燙傷嗎?他打不過是他技不如人!”王夫人這會兒有些蠻橫的說道。
這軟的三少奶奶不吃,那現(xiàn)在只能吃硬的了,都到了這個份上,只要他們王家低了頭,就是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他們必須據(jù)理力爭。
“我可是聽說王公子叫了一幫人群毆了這陸家公子,這王公子先挑釁在先,侮辱陸公子在后,你說的技不如人也不過是以多欺少罷了。”寧芷淡淡的開口,話里話外很明顯就是在偏幫這個陸家少爺。
這個陸家雖然跟著梁家走得近,底子也不可能有多干凈,但是就沖著陸少爺剛剛因為阮香的事情為自己說話,寧芷怎么說都得把這人情給還上。
寧景恒坐在那左思右想,想來這件事本就是王家理虧,這種事情又怎么會搞不定還特意把自己叫來呢?莫非這里面還有什么彎彎繞繞?
“巡撫大人,他們可是一伙的,他們是想誆騙我,賠那子虛烏有的天價花瓶!”那王公子見他們落了下風,便直接開始喊冤哭訴。
“究竟是怎么回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既然這樣我還是問問其他人吧,在座的各位可有親眼目睹事件過程的?”寧景恒表面上并沒有選擇聽信任何一方,而是選擇圍觀的群眾。
其實在座很多人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里為了看熱鬧都久久沒有離去。
“巡撫大人,我之前坐在陸世子旁邊,確實聽見是王公子辱罵陸公子在先,陸公子才惱羞成怒的動了手砸了王公子一個杯子,王公子才打的人。”有圍觀的人說了句公道話。
巡撫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兩家公子都有錯,一個挑釁再先,一個動手再后,陸公子傷的重了些,王公子的罪責就要稍重一些。”
對于這件事,寧景恒本來就是個中立的人,誰都不站邊,卻誰也都不想得罪,畢竟自己剛來江南,強龍壓不住地頭蛇,為了少給自己惹麻煩,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兩家各打三十大板。
但是這件事除了王家,還有陸家,當然還有個第三方就是梁家。寧景恒對于王陸兩家的恩怨不感興趣,但是對于偏袒梁家的事情可是要進行到底。
看著寧景恒也不像之前那么形式魯莽,竟然也有模有樣的學會了處事圓滑,寧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身為巡撫大人的寧景恒有些尷尬的看著寧芷,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夫人可是對本官的判罰有異議?這位梁夫人要知道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你們兩家這事下官是真的不好隨意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