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意無意,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寧芷低聲回道。
“三少奶奶不要慌張,帷帽我給你撿起來了,您還是趕快帶上吧,我幫您當著,不會有人看見您的臉的。”阮香一臉無辜的說道。
阮香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緊緊的注視著寧芷,很希望看見這三少奶奶的真容是有多丑,竟然不敢讓人看見,帷帽掉了竟然一直躲在三少爺的懷里不給別人看?
夏侯澤自然是明白這阮香的目的,對于這種低級的把戲,夏侯澤早就看的一清二楚自然是對這個阮香沒有任何好感,甚至心里感慨,這李言修的眼光真是差勁,頂著這個身份到處沾花捻草卻沒有一個像樣的正經女子。
“這帷帽被你碰了就臟了,既然臟了的帷帽就不配戴在我夫人的頭上。”夏侯澤冷聲說道。
夏侯澤直接說阮香碰過的東西臟,一臉的嫌棄可真不是演出來的,而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厭惡。阮香被這種眼神給深深的刺激倒了。
“是,阮香是低賤,可是三少爺也不必這樣折辱人吧?說起三少奶奶,也不過是個屠戶家的女兒,又能比我高貴到哪里去?”阮香含著淚水質問道。
夏侯澤一字一句的回道:“不是身份的問題,而是你的心太臟了。”
眾人嘩然,沒想到一向不正經的三少爺竟然也能說出這番話,若不是以前知道這三少爺的行徑,還真以為這是哪里來的貴公子呢!
寧芷見夏侯澤這么給自己漲勢氣心里也十分高興,順勢也就轉過身來,好好讓那些笑話自己是丑女的人瞧上一瞧,到底誰才是丑女。
“我覺得阮香姑娘和飛雁樓八字不合,以后還請阮香姑娘另謀高就吧,阮香樓廟小,容不下心比天高的大佛。”說著寧芷慢慢的轉過了身。
寧芷能明顯的感覺到現場的人都明顯的愣了下神。本來大家也都覺得,這個三少奶奶可能真的是不好看,但是沒想到實際上與想象中的差距的確太多了。
“什么?您要趕我走?我在這飛雁樓唱了那么多年戲,您怎么能說趕我走就……”這阮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這一幕打了一記耳光。
這面前的三少奶奶,一聲淺粉色衣衫,綰了一個清爽的簡約的發髻,只是簪了一兩個翡翠釵環,看上去清雅又不失端莊。
關鍵是,她的容貌美艷,眉眼中還有旁的女子不曾有的英氣,她站在那通身的氣派都與尋常人家的女子完全不同,就好像是天生的貴人一樣。
所有人都感嘆,這三少爺究竟是積了什么德竟然娶了一個這么美麗的女人當少奶奶,難怪一改往日的浪當如此癡情,原來是這新夫人簡直是比那些花樓的女子美麗千百倍。
本來覺得阮香已經是個有才華又美麗的女子,可是站在那三少奶奶身邊,光是這容顏就直接碾壓,讓阮香黯然失色,連給三少奶奶當一片綠葉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