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書生是死了?也不對啊,你說那人我認識的!”寧芷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那人是誰、
“問他咯,他應該最清楚的!”李言修壞笑著指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夏侯澤。
寧芷轉過頭眼巴巴的望著夏侯澤,只見他抿了抿一口淡茶回道:“這里的茶也太差了點。”
“這又不是宮里,講究那么多作甚!你倒是快說說那人是誰?”寧芷好奇的問道。
夏侯澤斜睨了一眼寧芷,寧芷才知自己方才說錯了話,即便是在外面他依舊是皇上,自己怎么可以像往常一樣隨心所欲的跟他肆意胡說?
“梁家老夫人和那書生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年了,四十年前的朝政比如今還要風雨飄搖,朝堂上的人也是紛紛擇木而棲,雖然事情沒有你說的那樣那書生成了誰的乘龍快婿,但是他的確中了探花,不過在那個時候朝堂分黨派嚴重,他一個毫無背景家世的探花在所有人眼里不過是一個雜草而已。”夏侯澤說道。
“那后來呢?”寧芷見夏侯澤那么清楚那個人,也很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當時的先皇是最不受寵的庶子,母妃不過是個低賤的宮婢,在朝中沒有任何勢力也沒有母族支持,而這個時候那個人卻選擇支持了先皇,當然一個微不足道的探花郎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覺得這個人鼠目寸光。”夏侯澤說道。
寧芷笑道:“想必這個人定然是先帝奪位的一大功臣吧!不然怎么能活到現在呢?一個寒門書生就算是想要跟著當時勢力龐大的皇子說不定別人還瞧不上,不如逆水行舟賭一把,若是成了自己定然也就功成名就了。”
“誒?這個人若是真的輔朝之臣?能從先帝那活到現在的,這……我怎么越來越覺得像是金閣老呢?”寧芷將答案呼之欲出,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兩個男人。
兩人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啊,就是金閣老!”
寧芷捂住嘴巴,實在是驚訝極了,這個人竟然是金閣老那家伙,不過想一想又覺得說得過去,金閣老這個人野心極大,很像當初的那個人,能做出騙女人感情而換取盤纏赴京趕考的,想一想這樣的人品還是和金閣老很像的。
“原來是那老匹夫,這樣的人還能做閣老,真是有辱斯文!”寧芷謾罵道。
“不錯,看你這樣子到真和我們是一路的,這人雖然是討厭了點,但當初的功勞的確是很大的,他在先帝身旁出謀劃策,最終讓當時的隆泰帝把皇位傳給了先皇,不過敗筆就是先皇身子骨不好,一直也過份依賴這金閣老,直到讓金閣老嘗試到權利頂端的滋味,讓他心里滋生了野心。”李言修說道。
說白了造成今天這個局面,也怪夏侯澤的老爹當初太過寵信這個奸臣,倒是現在夏侯澤在朝堂上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