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便說得通了,這金葉子不是尋常人家能有,可是對于白府的公子來說,這金葉子不過就用來打賞下人的東西,再尋常不過了。
那領頭正嚇的六神無主之際,臨平城的林知州帶著人馬也趕了過來。
他先是不清楚眼前的狀況,只見眾人團團圍著寧芷便以為那就是落網的賊人便呵斥道:“這就是那賊人嗎?還不抓起來?”
只見周圍的衙役都不敢上前,那領頭才回過神來走到林知州身邊小聲說了幾句,只見林知州臉色突變,對著寧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走上去卑躬道:“沒想到是南公子,失敬失敬,下官是這臨平城知府,今日無意得罪,還請南公子見諒!”
“林知州今夜這般興師動眾可是出了什么岔子?”寧芷故意問道。
林知州的眼珠子轉了轉,他可不能讓這位京城來的南公子知道這府衙官庫被盜的事情,不然傳出什么風聲到京城圣上耳朵里就大事不妙了,索性他便改口道:“不過是抓個小毛賊,沒想到驚擾了南公子,簡直是下官的罪過。”
梁六公子見林知州這般恭敬的態度對那個南公子,一時間竟然笑出了聲。別人看不清楚,他可看的真真的,那個所謂的南公子其實是個女人。
“梁三兒,不得無禮!”林知州見此時笑出聲的竟然是青衫男子,不由得有些惱怒!
那梁三公子的目光投在寧芷身上分明是揶揄,寧芷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不由一驚,莫不是他看出了什么來嗎?
“你管的可真寬!”梁三公子撫了撫衣袖十分懶散的說道。
“我是你舅父!不管你管誰?”那林知州拿起長輩的架子欲要教訓這梁三公子。
本以為這樣說那梁三公子會有所收斂,哪知他竟然當場翻了臉:“我梁三兒什么時候有的舅父,怎么我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梁三公子你個孽障,還敢頂嘴,你梁家就是這般好教養,明日是你大婚這個時候竟然還在花樓里鬼混!你這是要把梁家的臉丟盡啊!”那林知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教訓道。
梁三公子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似乎根本不在乎那林知州說了什么冷笑道:“我丟的梁家的臉,和您林大人有什么關系呢?”
那林知州當眾被落了面子,氣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那梁三公子還嫌不夠似的繼續說道:“別說我今夜還在逛花樓,就是明日大婚我也照逛花樓不誤!”
寧芷見那梁三公子一副混不吝的模樣,當即對那要嫁給這梁三公子的姑娘感到悲哀。這若是真的嫁了這種人,下半輩子該怎么過?
“林大人的家事還是和梁公子回家說吧,這萬花樓我好不容易來一次,可不想敗了興致!”
“南公子說的是,這毛賊說不定已經逃匿去了別處,那下官就不打擾公子雅興了。”
林知州帶著官府的人走后,那剛剛得罪了寧芷的秦媽媽立刻貼了上來想賠不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南公子見諒啊!”
見寧芷不愿意搭理她,她便慌忙的拿出剛剛寧芷給她的金葉子放到如霜手上賠笑道:“南公子想聽若煙姑娘唱曲兒奴家這就去給你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