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芷只覺得這感覺很奇妙,明明身體燥熱到快要炸掉的時候卻有一抹恰到好處的清涼纏繞在自己的身體上讓她格外的舒服。而夏侯澤在凍得十分寒冷的情況下抱著懷里這個如同炭火一樣的淑妃卻也恰到好處。
“海娜,你好點了沒?”夏侯琛伏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寧芷只覺得耳朵有些癢,在夏侯澤的胸膛上蹭了曾,嘴里嘀嘀咕咕的說道:“好熱……”
說完寧芷還伸手去掀開了自己的里衣,光滑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杜兜也半遮半掩的出現(xiàn)在夏侯澤的面前。
夏侯澤紅著臉憋罵了一句:“真是不知羞的女人。”
然而寧芷哪里聽得見這些,她只是覺得心里燥熱的如同一團(tuán)火,只想要一個清涼的地方,于是她如同水蛇一般不停的纏繞著夏侯澤,希望索取他每一寸冰涼的地方。
在寧芷的眼里那是降燥熱的地方,但是在夏侯澤的眼里確實挑起男人的欲之火的方式。
夏侯澤瞬間覺得口干舌燥,他甚至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對這個女人有了感覺,動了凡心。
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竟然對除了阿芷之外的女人有了感覺,羞恥敢和難耐的感覺左右折磨著他,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夏侯澤咽了咽口水,他任由寧芷緊貼在他的胸膛,不過寧芷還算是規(guī)矩,除了蹭她并沒有任何越距得事情。
而夏侯澤也慢慢的恢復(fù)了神志,一門心思的只想著為她退熱,就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直到天亮了,太醫(yī)們才姍姍來遲。
下了一夜的大雪,整個京城都是一片泛白,積雪沒過了小腿,就連行駛的馬車也走的異常艱難。
永和宮半夜又宣了太醫(yī),宮人通知到昌平侯府之后,宏山公一大早便與上朝的白嬋同乘馬車去了皇宮。
本以為永和宮的如此受寵的淑妃娘娘是中了普通的毒,沒想到在真的把脈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大的端倪。
宏山公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淑妃,他有些不確信的再次把了把脈,然而兩次相同的結(jié)果讓他卻認(rèn)了自己的判斷,這個脈像怎么與寧芷的那般的相似?可是這床上躺著的明明是另外一個人,是皇上的淑妃娘娘,是西胡的海娜公主,這其中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這世間怎么會脈象如此一致的人?要知道他當(dāng)初最后一次見到寧芷的時候就是她身中寒冥掌的毒,而且體內(nèi)又有圣果的火性,這二者都有,那就充分的證明,眼前這個海娜公主極有可能是寧芷。
想起昨日昌平侯府里的談話,宏山公心里有諸多疑問,這個人當(dāng)初以假死脫身,現(xiàn)在又為何要換個身份繼續(xù)留在皇宮,以西胡公主的身份出現(xiàn)在云燕的皇宮里,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他又該不該把這些事情告訴皇上呢?
“宏先生,淑妃怎么樣了?不論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保她無礙!”夏侯澤有些憂心的問道。
宏山公這才回過神來,現(xiàn)在不管她究竟是誰,她目前就是西胡的公主,如果西胡的公主因為中毒死在云燕的后宮里,這件事云燕不好跟西胡交代,也必然會讓皇上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