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如此需要那個東西?”夏侯澤試探性的問道。
神女淚這東西可不能隨便的給,因為這個東西是賢妃所說的復活寧芷的法器之一,他怎么會輕易的給了別人。
“皇上不是知道的嗎?這東西對于臣妾來說,是救命的東西。”寧芷雙眸微微下垂,一副柔弱的模樣說道。
只要拿到了神女淚,她就可以徹底的從他的世界消失。
“朕會考慮的。”夏侯澤沒有明確回答,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寧芷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失落,對于夏侯澤而言,一個西胡的貢品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為何他就是不愿給自己?難不成他根本對自己就沒有任何信任和好感嗎?連這樣的小小要求都不愿意答應。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淑妃臉上閃過的失落,不知道為何,夏侯澤猶如心中堵了一塊石頭一樣沉,他猶豫了幾秒后妥協的說道:“東西朕不能賜給你,但是借你用用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你能說道做到。”
寧芷仰著臉,難得露出一絲笑意道:“好,臣妾一定不負皇上所望。”
“不過朕要知道,你的計劃究竟是什么?”夏侯澤問道。
寧芷微微一笑,眼里竟是狡黠。
“不過是給大王子透了些風聲,再助大王子避開賢妃的耳目離開京城回到西胡,而正巧臣妾在大王子離開不久就中了毒。”寧芷得意的說道。
夏侯澤聽了寧芷所言眼睛也是一亮,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西胡的公主似乎真的不同于普通的女人,她極其有城府和手段,很會洞悉人心。
“好精彩的一出挑撥離間的戲碼,你做的很好。”夏侯澤毫不吝嗇的夸贊道。
“兩者之間本就不是什么親密無間的盟友,不過都是想通過對方獲取利益,彼此之間本來就有防備,只要稍稍使一點手段,她們就會手忙腳亂。”寧芷笑道。
“接下來你又打算如何?”
寧芷看了一眼夏侯澤,然后無比堅定的說道:“皇上,想要不憂于外患,這個時候切勿內亂,不然敵人只會趁虛而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皇上您要做的就是當那得利的漁翁。”
“那你告訴朕,如何才能做得利的漁翁?”夏侯澤挑眉問道。
寧芷不急不緩的回答道:“只要皇上放權給賢妃一黨,這事兒就能成。”
夏侯澤眼睛微瞇,他在思考淑妃說的話究竟可不可信。
寧芷見他有些猶豫立馬說道:“皇上,放權給賢妃雖然風險大,可是勝算也大。賢妃是鐵了心要和金閣老謀反,就算她們不能一舉成功,但是加上西胡的騷擾也是內憂外患危險重重。金閣老當初早有謀逆之心,即便是現在相安無事,可是他也清楚和皇上早就是水火不容之勢,他一旦再次找到機會必定不留余力的反擊,雖然金家現在實力削減許多,但是足夠威脅到皇上。”
“你可知道,把權放給他們,就是把刀架在了朕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