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芷上前拉著夏侯澤的手腕帶著撒嬌的語氣道:“這幫奴才還真是會告狀,這么快就傳到皇上的耳朵里了。”
夏侯澤不動聲色的扒開寧芷拉著他的手腕問道:“說說看,你為何要這么多干粗活的宮人?”
寧芷見夏侯澤知道的那么仔細,便知道這永和宮除了有各宮妃嬪的眼線,更多的還是夏侯澤的眼線,她住在永和宮就是暴露在夏侯澤的眼皮子底下,他要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
“還不是內務府送來的宮人都是個個貌美如花的,真擔心皇上哪天瞧一眼看上了別人,雖然皇上看上了不要緊,可是臣妾不想當著后宮里的笑話。”寧芷再次往夏侯澤身上靠,一邊嬌柔的說著,一邊往夏侯澤身上蹭去。
寧芷身上的溫度是溫熱的,這種熟悉的味道讓夏侯澤有些緊張,他再次與寧芷拉開距離。
“朕什么時候是那么隨便的人?可不是誰都看得上的!”夏侯澤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
“哦?皇上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嗎?不是的話,那天來臣妾永和宮里鬧的那位妃子又是什么?”寧芷捂著嘴笑道。
那天來永和宮鬧騰的那妃嬪的確長相不盡人意,夏侯澤多不想多見幾面,一想起那人也有些難堪的說道:“提她作甚,都是賢妃選的人進來,朕不曾過問。”
“您看,這么厲害的賢妃娘娘都怕皇上喜新厭舊,您就容不得臣妾這點小心思嗎?”寧芷故意撒嬌道。
“嗯,這件事就暫且不提了吧!”夏侯澤面色尷尬的說道。
寧芷不知道夏侯澤要在永和宮里待多久,但是她著實怕自己說的話太多會暴露自己,于是她想盡了辦法要把夏侯澤支走。
“本宮要與皇上說幾句體己話,你站在這做什么,還不下去!”寧芷瞪了一眼春雨說道。
春雨連忙點頭準備退下卻又被寧芷叫住:“你等等,今日犯了那么多錯事,本宮不罰你難以服眾,就罰你今夜給本宮去收集露水,本宮明日要用這新鮮的露水烹茶。”
春雨點頭退下,對于淑妃故意為難的處罰并沒過多的情緒。
“這宮人今日怎么惹著你了?”夏侯澤問。
寧芷故意靠在夏侯澤肩膀上說道:“皇上,您今夜來問了這么大圈也不見關心關心臣妾,竟然都關心著這永和宮的宮女,怎么臣妾罰在她們身上,疼在皇上心里嗎?”
夏侯澤被寧芷的突然倚靠嚇的往后退了兩步,有些不悅的說道:“成何體統!”
“皇上,您這是作何?臣妾是您的妃,侍奉您不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寧芷無辜的看著夏侯澤。
“朕今夜來是有要事與你商榷的,不是來和你……”
“不是什么?皇上和臣妾的要事不就是那夜沒有做的事情嗎?皇上今夜來是要補一個洞房花燭給臣妾嗎?”說著,寧芷便開始脫下自己的衣衫再次往夏侯澤身上靠去。
眼見著淑妃如此主動,夏侯澤心里有一團難以言喻的火,燒的心里有些難受,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此刻卻萬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