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府的那一刻,看見床上躺著的陌生女子,宏山公微微有些詫異,可是細細一想,便知是易容過后的寧芷躺在那里。
“王爺,這是怎么回是?”宏山公心情有些焦灼,他走近后連忙問道。
“老先生先去看看吧,只知道這是中了寒冥掌的毒,然后有用圣果把人救了回來,但是人是有氣兒了,可她似乎十分難受。”端王的臉上也滿是擔心和憂愁。
看現在這個情形,端王必定是待寧芷很好的,宏山公即使心里有很多的疑慮也憋在了心里,只要端王沒有想害她便是好的。
宏山公上前把脈,她的脈搏混亂不堪,就像是體內有什么東西猛烈撞擊一般。
良久,宏山公嘆了下氣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種圣果出自臨淵,性屬火,卻不壓寒,寒冥掌屬寒卻不克制火,兩者融入體內,交替出現,若不及時平衡調和,總有一天她會體爆而亡。”
體爆而亡?這種事情是他不允許的,單說他希望她活著,比之更珍貴的就是她這身軀,聽說是最完美的容器。
“老先生可有什么法子?”端王問道。
宏山公想了又想,先是搖了搖頭說道:“圣果的屬性究竟如何我并不了解,就只知道些皮毛,先若是想保住她的命,就得有武功高強之人給她三日灌輸一次真氣維持體內寒火平衡,我再配上幾副湯藥,驅寒,清熱的湯藥各一副,早晚服用各不相同即可。”
阿越在一旁聽了以后,他卻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家的主子,他的功力必然是達不到高強之說,他也敢篤定,自家主子肯定要為此事親力親為,親自給她灌輸真氣。
只是到時候自家主子的身體,他便會憂心許多,三日一輸真氣,一般人都很難調整回來,更別說這種事情要長期進行,豈不是要把自家王爺拖垮?
阿越有些憂心的看著宏山公,自然知道自己不該貿然開口,但是為了自己的主子他還是詢問道:“這三日一輸真氣根本不是長久之計,人救不活還會拖垮別人,先生當真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阿越,這不事你無需操心,下去吧!”夏侯琛并聽不進去阿越的言中之意,只是匆忙的想打發他下去。
也不知道阿越是哪里來的膽子,竟然忤逆了夏侯琛的意思。他走到宏山公面前跪下問道:“老先生,就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阿越!”夏侯琛的聲音已經帶著惱怒和責怪,他覺得是不是平日里太過放縱他,他才有膽子插手自己的事情。
“王爺,您就算是殺了奴才,奴才也要講,您為了她做的事情還不夠多嗎?您不欠她的,何必要毀了您的多年的計劃,又給出圣果,現在連命都想搭上,這件事阿越不允許發生,就算是您殺了阿越,也無法改變阿越的決心!”阿越對著夏侯琛傾訴道。
“你先下去!”夏侯琛的言語里有一絲無奈,不想阿越把事情鬧的如此僵。
宏山公從阿越的言語中似乎知曉了很多信息,比如端王對寧芷似乎真的不一般,竟然愿意用自己的真氣去給她續命,本身能拿出圣果救她就已經很吃驚了,看現在這個情形,里面有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